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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一了,在家裡和六十多歲的女保姆幹那事,累死的!”

我大驚:“還有這種事?”幾個老太太紛紛點頭,那老太太還特意囑咐。千萬別說是她說的。我連連點頭,離開小區。

這下再清楚不過,這鄭永貴原來是個老色鬼,對我實施報復的時候,就把他的一些性格特徵影響到我身上。所以我經常時不時地色性大發。幸好物件都是熟人,要是在大街上發作,還不被人給揍死。

晚上,王嬌給我打電話,語氣很興奮,說剛從丹東旅遊回來,各路海鮮吃個暴,尤其大黃蜆子,簡直肥美到不行。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問:“你們怎麼想起去丹東旅遊呢?”

王嬌說:“別提了,有天晚上我都快睡著了,忽然喜財從床上坐起來,說‘居然真要來,看來我得躲躲’。我問他誰要來,你要去哪躲,他光嘿嘿笑,也不回答。第二天他就買了火車票,說他在丹東的朋友讓我倆去玩,我也沒多想啊,就去了。有問題嗎?”

我連忙說沒問題,心想王嬌這丫頭心眼實,哪裡知道內情。同時又很恐懼,這個末陽男居然能從王嬌的思想中感受到阿贊師父就要來瀋陽的資訊,他心通的能力還真厲害。

按理說,孫喜財和末陽男的事我早就該花錢擺平,可當時拖了很長時間才下定決心弄,還是在之後又發生了一件大事的情況下。現在回想起來,覺得當時的我真是捨命不捨財,連自己都不理解。但又仔細一想,發現自己做佛牌生意幾年,最大的變化有兩點,一是同情心越來越差,二是對錢越來越計較。尤其後者,凡是做過生意的人都會有感觸,每當我要花什麼錢出去,就會用商品來衡量,比如明天要隨禮五百塊,心想,得,半條正牌的利潤沒了。

這時孫喜財接過電話,問我:“田哥啊,上次我和你說想進批貨,你一直沒回復,給忘了吧?”

我這才把那事想起來,當時記得還是在姜哥計程車上接的電話,真給忘了個乾淨。我連忙道歉,第二天就來到佛牌店,按孫喜財的要求仔細作記錄。

在店裡坐了一會兒,王嬌高興地說最近生意好多了,正在聊天的時候,一輛黑色帕薩特停在店門,從車裡鑽出一人,徑直朝佛牌店走來。王嬌高興地說:“喜財你看,又有顧客來了,看起來像個有錢人呢。”透過店門的玻璃,我看到來的那人很眼熟,居然是初中同學老喬。

“他怎麼來了……”我很奇怪。

王嬌問:“怎麼,哥,你認識他啊?”

老喬推門進來,看到我在屋裡,他臉上就露出令人生厭的訕笑,隨意地在椅子上坐下,把手裡拎著的汽車鑰匙故意往桌上一扔。我雖然很反感這個傢伙,但知道他肯定不是想買佛牌,湊巧進了我這個店。臉上賠著笑問:“原來是喬主任,你咋知道我在這呢?”

老喬把雙腳往對面貨架上一擱:“我閒著沒事給呂雯打電話聊天,她無意中說起你,我就問了問你在什麼地方,她不是有你名片嘛,就告訴我了。”

我心想少跟我來這套,還真他媽虛偽,像老喬這類人絕對是無利不起早,不可能隨口問起我在哪兒,沒事就開車跑過來看看我,這種事他幹不出來。剛要說話,孫喜財開口道:“喂,把腳拿下來,年輕人,咋這麼沒禮貌呢?”

老喬就是一愣,然後不高興地說:“口氣挺衝啊,跟誰說話呢?”

孫喜財哼了聲:“這屋裡除了你,還有別人把腳架起來嗎?”

“不是你……”老喬站起來就要翻臉,我和王嬌連忙勸住。老喬指著他問我:“這是誰啊?”

我說是我表妹的男朋友。老喬把臉一沉:“哪能輪得到你說話?你算哪根蔥,又不是你的店!你知道我是田七的什麼人嗎?”

孫喜財說:“你是田哥的什麼人,跟我沒有一毛二分錢關係,現在這店是我的,你要是顧客,我歡迎,要是閒著沒事來瞎扯,那我還真就不送。”

老喬徹底急了:“你他媽的……”我連忙上去攔住,告訴他現在這店已經兌給了他們倆,名義上已經跟我沒關係了。老喬把眼一瞪:“不是店不店的事,跟我這麼說話,找死呢?”我示意王嬌把孫喜財拉進裡屋先躲躲,等兩人進了裡屋關上門,我才笑著說:“當了銀行主任脾氣也見長,進店先吵架,你這是來看我還是來砸場子?”

老喬悻悻地說:“是他先惹我!你以為我真閒著沒事,非開車繞個大圈來看你?有事問問。”我說有事您說話,老喬說:“當年你小子先是賣給呂雯一塊佛牌,後來又賣給明哥一個什麼小棺材,聽說那傢伙有了棺材之後,天天打麻將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