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認為這符合他的性格,說他*,大家也極其贊同,相信事實也是如此,最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因為我認為想出風頭不是靠著外在資本來給自己提供媒介,而是靠自己的內在來取勝的。
學校內比拼捐款已經比的不成人樣,學校外也不閒著,街上各式各樣的捐款已經鋪天蓋地席捲而來。還有所謂的紅十會之類的東西在外邊支著招牌在等待居民捐款。往往學生在校內捐款之後,等來到校外還不得不梅開二度再次捐款,有的甚至捐個三五次,這些人往往才是真正想要幫助那些受難的災眾的人。
我想,這次災難還有一件值得我訴說的事,那就是默哀。舉國默哀。
傳言,汶川災難帶來的損失無法估量,這我信,而電視報紙等等一切傳遞訊息的東西都在表示人們在為汶川的表示什麼,這我不信,我實在不能苟同這種沒有根據的猜想,人心這東西是最不好把握的,別看一個人在那裡說自己多麼多麼愛國,等你要誇他愛國給他轉籍美國的時候,他居然原形畢露了,說,謝謝,這是我夢寐已久的東西。所以說,看人不能看他在人前做過什麼事宣過什麼誓,而是看他在人後處心積慮設身處地做什麼。儘管很多前輩都在說人心不古世風日下等等懷疑人的話,但從沒有認知認識認為自己遇人不淑。
儘管我認為汶川地震是一災難,且災難不小,但我實在是不能苟同國家為悼念此事的一種方法。在以前,聯合國為了悼念周總理,降了半旗,這榮譽實在是不可小覷,但我至今都不能理解他們的做法。而今汶川地震,其損失比之當年周總理的去世更重,為此,國家降了半旗,為紀念汶川,我同意,畢竟我不同意也沒有辦法阻止。但隨後國家做法更是變本加厲,令網際網路等等一切停放,遊戲關了,別的什麼的也關了,而且是一關關幾天,我認為這有些小題大做了,我認為紀念不在於形式,而在於心思。
我們學校也很國家,在週一,我們照例升國旗唱國歌。一般在這個時候,校長之類的學校高層會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而今天校長板著一張臉,說什麼汶川事件是一次教訓是一次災難所以我們要紀念,而且根據國家指定今天學生集體默哀三分鐘,同時降半旗。我們照做了,同時我們不願意這麼做,因為我認為死者已逝,生者更應該好好活下去,而不是在那裡假裝傷感做做樣子。
我相信校長之所以難過傷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以前有位地質學家預計中國會有三次大的地震,第一次是唐山,準了,第二次是汶川,準了,而第三個就是我們老家,基於考慮自身,所以,對這件事上比較上心,也在想,等到什麼時候他能再次感受這樣的氣氛,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趕到那一天,或者是他趕到那一天了卻沒有挺過那一關。
對待汶川,我只有一種意識,而且我相信,我是不會改變這種認知。
我認為,對待災難,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儘量減少它的損失,在這些事上,能彌補就彌補,不能彌補也不必灰心喪氣難過,畢竟這些事不是我們所能把握的不是我們設計的。
而且我們看向這種災難,沒必要擺出一副超脫塵世的樣子,認為自己很富有同情心,我們要做的不是表現得怎麼傷感,擺這些虛的沒用的,把你那些所謂的高尚擺到一邊去吧,現在這社會不需要這些。做點實事遠比做些虛的表情更實在。
汶川,屬於過去了,想起來或許有些傷感,但逝者已去,那些都已成回憶。書 包 網 txt小說上傳分享
八十七
奧運,是在八月,而那時我們已經到了暑假,四川經過兩三個月的修正,已經好上許多,但就算再好也比不過當時的光鮮,這一切都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
汶川只屬於過去了,國家對外表現應該是光輝的一面,而不是拿災難讓人看。
對於奧運,我還是比較陌生的,原因無他,只有兩點,其一是我本身不是國家級的運動員,所以沒有可能以內部人員的方式去深入其中身臨其境,按照我的體質,最多能夠在校運動會上顯點身手罷了,想在全縣風光點都得下定決心鍛鍊不少時間,想在國家級盛事上出點風頭就不可能了;其二,是我這人不怎麼愛國,當然這是別人的想法,追溯其原因是因為我很少關心國家大事,基本上不關心與自己的切身利益無關的事,這也給大家造成了一種自私的假象,其實假象真相都無關緊要,最重要的是我的感受。
我本來沒有關心過奧運,零零年的奧運以及零一年的申報奧運成功,那只是我第一次聽到這種賽事的時候,零四年,我也算關注了,那是我同學買了幾份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