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再說了,我二人外在形象也不行。常言道,男人都喜歡美女,這方面,你優勢很大的。不然,魏少爺也不會點名讓你去。”
柳吟月聞言,不禁朝著藍袍中年瞅了一眼。
只見藍袍中年人頭戴布巾,三尺長髯,面容普通,且時常板著臉,活似一名教書先生,而站在他身旁的那名紅袍大漢,亦是體格雄壯,腰跨長刀,袒胸散發,活脫脫一副賣肉屠夫的模樣。
柳吟月看來看去,不得不面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若是貿然上去,恐怕還真會把李森嚇跑了。”
藍袍中年微笑道:“所以,這事情,還是要你這位美人,親自出馬。”
“你這個‘美人’,是發自內心的說,還是逢場迎合?”柳吟月斜著眼睛瞟他。
“當然是發自內心,毫無虛言。”藍袍中年板著臉介面道。
柳吟月垂頭喪氣,認命了的擺了擺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真是的,長得漂亮也是種罪,本姑娘以前倒還是真沒想到過。而且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看來本姑娘不親自出手一次,也是不行了。”
此言一出,藍袍中年和紅袍漢子不禁對視了一眼。
兩人還是拱手道:“那就拜託柳姑娘了。我二人還需要親自上山調查一番,那就過幾日再敘了。”
“去吧。”柳吟月抱著粉色靠墊,復又端起了茶杯,淺呷了一口,這才開口道:“對了,衡越後山的黑風洞附近,有個姓錢的老瘋子,還在整天的轉悠,你們遇到了最好躲開點。”
“知道了。”藍袍中年答應了一聲,然後便直接引著紅袍大漢,大步離開了。
而柳吟月,則一邊看著這兩人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一邊飲茶,美眸閃動個不停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
映日峰,烈日殿後方,側殿!
這是一個相比於烈日殿,規模小了很多,而且也看起來陰暗了許多的側殿。
以前,此地是個煉丹的地方。不過孫火併不熱衷於煉丹術,所以這個‘丹房’便被改造成了一個日常休息的側殿。
而此刻,這個側殿之中,除了孫火之外,還有兩人,分別是孫肖和劉厲。
孫肖是孫火的兒子,劉厲則是孫火的大徒弟。
此刻,孫肖正背對著門口,蹲在這個房間的角落,拿著一根小木棍,在撥弄著那裡的幾十只大螞蟻。
一邊撥弄,一邊口中還發出了類似於‘李森,你個王八蛋!’,‘老子弄死你,就跟碾壓螞蟻一樣!’,‘有本事你再接著囂張啊!老子捅死你,捅死你!’。
只不過,似乎這些話說的次數太多,早讓他的嗓子啞掉了。所以聽起來,含糊不清,就如同一隻奇怪的家畜生物,在那裡低聲叫喚一般。
相比於孫肖,劉厲就安靜多了。
他渾身纏著白色繃帶,裹著一個獸皮毯子,正仰躺在一個躺椅之上,無精打采,目無神光的瞅著窗外的一顆老松,還有那幾只喳喳亂叫的麻雀。
不過,當他聽到一陣腳步聲之後,還是勉強打起精神,回過頭來,瞅了一眼。
然後,便是一聲有氣無力的問禮:“師傅好。”
“嗯。”孫火看了一眼孫肖、劉厲,緩緩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忍不住的喟然長嘆了一聲。
“我剛才去了明神峰,見了掌門,還有那個李森……”
“啊!李森!李森來了!?”
孫肖忽的發出了一聲尖叫,然後連忙抱著頭,縮在了牆角,瑟瑟發抖的哭訴道:“我剛才只是逗逗螞蟻,沒敢說您什麼啊!求您饒了我吧!不要打我,也不要打我臉!”
“瞧你那出息!”孫火登時發了火,怒吼道:“竟然怕李森怕成這樣!李森又怎麼了?只不過是個區區十六歲毛頭小子而已,你是人他也是人,為何要怕他!”
此言一出,孫肖依舊是縮在牆角瑟瑟發抖,一副毫無骨氣的模樣。
劉厲不禁搖了搖頭;“孫師弟已經完了,他屢次遭到李森羞辱,精神已經徹底崩潰了。短時間內,恐怕難以恢復。”
說到這裡,劉厲臉上也是神色忽的一陣變幻,似乎百般滋味湧上了心頭一般,聲音亦是發苦的道:“不僅僅是孫師弟,就連我自己,那一天敗在李森手上的時候,也差點崩潰。只能說,李森這小子真是太詭異了,總給人一種底牌無窮無盡的感覺。當時,真不該小瞧他!現在只能說是悔恨交加了。”
孫火卻哼了一聲的道:“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名煉氣期小鬼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