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度。”藍袍中年池田說道。
聽到這話,李森眉頭不禁一皺。
這魏氏父子對‘戰舟’的把控還真是極其嚴厲。若非自己成功進階了金丹期,又在海族那邊尋到靈藥,恢復了全部實力。恐怕也不會被魏如龍視為心腹,進而託付這艘‘戰舟’的建設之事。
不過,即便如此,場中這麼多人都對於戰舟的程序一無所知,卻是難以容忍的。
李森皺眉道:“難道你們當真都沒有參與過‘戰舟’建造的所有過程嗎?如此龐大繁浩的工程,我可不相信魏少爺能夠一手遮天,讓你們一點訊息都不知道的。”
那些商盟修士見到李森生了氣,不禁有些惶恐。
“總督大人息怒!自從魏少爺接管了港口事務之後,就直接壟斷了造船廠那邊的所有事務,一開始他們說是要造幾艘大型海船,進行遠洋貿易。可後來海船沒有造出來幾艘,原本處於光天化日之下的船廠,卻活生生被修成了堡壘一般的設施。那船廠周圍更是警戒森嚴,我等尋常修士連千步之內都無法進入的。”池田說道。
胡安此刻也插了口:“這件事情,老朽也有所耳聞。聽說魏少爺來了港口之後,除了緊抓造船廠的事情之外,另一件最要緊的事情就是頻繁的外出到深海里,帶領著一幫子商盟高手在深海進行狩獵活動,並且每一次都能夠收穫頗豐。當時大家只當時魏少爺熱愛戰鬥,所以都沒放在心上,如今看來,恐怕他早就在未雨綢繆了。”
“未雨綢繆?什麼意思。”李森看向了胡安。
胡安卻是苦笑了一聲,然後閉上了嘴巴,似乎事關魏氏父子的事情,他不願意多說。
到底還是柳吟月接了腔。
“那還能有什麼未雨綢繆的?自然是魏氏父子從一開始,就打算就準備在造船廠裡面建造戰舟了。因此魏少爺在深海地區的狩獵,聽起來只是日常的遠征活動,但實際上他們是在一直在深海里演練‘戰舟’的實際操作與使用。換言之,他們只是在深海中進行遮人耳目的演習而已。”
“哦,這倒是不奇怪。”
李森摸了摸下巴說道:“以魏如龍的見識,他在靈舟建成之前就先行讓魏少爺等人練兵,倒也沒什麼好意外的。但這跟如今的造船廠局面又有什麼干係?總不能李某回到港口之後,連自家造船廠的情況都無法瞭解吧?”
“沒辦法。”
池田嘆息道:“魏少爺等人的保密行動,做的太好了。我們自己人都無法得知造船廠的具體訊息。不過,如果李總督有意瞭解造船廠的所有情況,那麼可以直接前去造船廠那裡。魏少爺雖然離開了港口,去了楚國。可那些負責造船的商盟船師,也就是‘千機堂’施工隊,卻還都在船廠裡。”
“千機堂?”李森看著池田一眼,“商盟十堂的千機堂,不是主要負責分閣的建造嗎?聽說他們擅長的是建築物,而這一次戰舟的主體建造請的可是星城的千機閣啊。”
池田微微搖頭道:“李總督可能有所不知,商盟的千機堂和星城的千機閣,實際上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簡單而言,千機堂的骨幹成員,其實都從千機閣內部派來的人。每次建造商盟內部建築,都是要給錢的。”
“池田此言不錯。”
胡安也開口道:“千機堂雖然名義上是我們商盟的十堂之一,可實際上我們商盟對其的約束力是最小的。你可以理解為,千機堂只是千機閣在我們商盟內部開設的一家分閣。兩者實為一體,本質上沒有太大的區別。”
“原來如此。”
李森點頭道:“我說這兩家的名字怎麼如此相似,原來他們本源乃是同出一家。怪不得,千機閣的閣主薛讓,那一夜見了李某之後露出一副戰舟交給他們負責,乃是理所應付的姿態。原來,原因在這裡。”
胡安說道:“千機閣乃是元陽大陸最負盛名,存在時間最長久的煉器世家,無論是煉丹、煉器,還是陣法、建築,乃至於造靈舟、戰舟這種大事情,他們也都可以辦到。而我們商盟則可以提供各種各樣的海量資源。所以兩者之間優勢互補,對彼此是都有益的。”
“說了這麼多,可還是沒有解決李某的疑惑。”
李森再度皺眉道:“造船廠那邊的人呢?李某此次回來,他們怎麼沒有出面迎接?”
聽到這話,右手旁的那些商盟修士再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卻都緘口再三,似乎是顧慮著什麼,一時間沒人接話。
最後,還是坐在末尾的一名年輕商盟修士,畏畏縮縮的開了口。
“稟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