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的不是他,他兩週前在監獄裡和人打架,被殺了。越獄的那個是他二哥Jimmy·張。好象一聽到弟弟出事就越獄了。”
Paul:“會不會是這個二哥乾的?”
星遙:“我怎麼得罪他了?他弟弟殺了兩個人才判七年,夠便宜的啦。當時十幾個人證,我就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讓他無罪釋放啊。”
Paul:“誰讓你總跟這些牛鬼蛇神打交道,走的夜路多了,難免遇見鬼。”
Steve:“Jimmy張那種人不象是能幹這種事的,他要是真恨你,我看他倒寧可乾脆給你一刀。”
“謝謝你的安慰。”星遙沒好氣。
Paul:“說到變態,你上個月不是還給另一個系列殺人犯Ed Wood辯護過?”
“我尊敬的地區檢查官先生,小心人家告你誹謗。他可是當庭無罪釋放,你憑什麼還叫他殺人犯啊?而且我認為那個案子真的不是他乾的,他只是有很嚴重的妄想狂,自己沒幹的事也認為是自己乾的。”
Steve:“那你的前女友Jessica哪?她不是鬧了好幾回,不想跟你分手?一般來說寄這種照片的都是前配偶啊,同居人什麼的。”
Paul:“為什麼跟Jessica又分啦?我說你小子是不是Gay呀?Jessica那麼漂亮的女孩你都捨得?”
星遙:“去你的,我要是Gay,第一個就找你。”
Paul:“這可是你說的,記住了!”
Steve:“我會拿回去查檢視上面有沒有指紋。”
Paul 和Steve走了。
信封和照片上只查到了星遙自己的指紋。兩個禮拜過去了,星遙又收到了兩回同樣的信封,裡面都只裝一張星遙的照片,看來那個跟蹤者既沒有放棄,也沒有時間天天跟蹤。
現在星遙每天回家,開門的時候都有點綴綴不安,很怕又有新的照片等著他。這一天,星遙剛開啟門,就聽見一個有點耳熟的聲音在屋裡說:“Good evening,Ben。”
2
星遙開燈,燈不亮。就著走廊的燈光,依稀可見一個人影坐在書桌前。“把門關上好嗎?我覺得有點涼。”說得雖然客氣,語氣卻是不容反抗的堅定。
“你是誰?”星遙依言關上門,眨著眼睛想盡快適應黑暗。
“嘖嘖,這麼快就忘了我,真讓我傷心。Mirror, mirror on the wall………”
“Kyle?!”星遙驚呼,然後小心翼翼地問:“你………找我有事?”
“我希望我的律師幫我做一下財產更名過戶。”黑影晃了晃手裡拿著的檔案,“這裡裝的是我名下的一塊地的地契,我想把他送給Josh,我是說 Ben,還有一封信,你幫我交給他。”
“他要是不肯接受怎麼辦?”
“他會接受的。還有,你告訴那個方文凱,要好好對他。這裡有1000,是你的律師費用。我要走了。”
“Kyle,你…你最近有跟蹤過我嗎?”星遙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跟蹤你?我為什麼要跟蹤你?我倒是跟蹤了我的Josh/Ben幾天,我發現他和方文凱在一起過得很開心,不想再打擾他們了。怎麼,有人跟蹤你?”
“是,還拍了照片寄來。”星遙打算向Kyle討教,畢竟變態最瞭解變態。
“那你要小心了。那個人應該很受你的吸引,如果這種誘惑一直存在,而且得不到宣洩,你就危險了,他也許會不顧一切地想要得到你。”
“有………沒有什麼辦法打消他的這種念頭哪?”
“很難!你既然不知道是什麼人,就更不知道你有什麼地方吸引他。不過我倒可以理解,象你這樣的人,對著人格有殘缺的靈魂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哪。”
“什麼意思?哪裡有吸引力啦?”聽不懂啦!
“我是來見律師的,現在事辦完了,我也該告辭了。”Kyle風度翩翩的鞠躬告辭,留下星遙一頭霧水。
第二天,就發生了轟動全加拿大的Young法官被殺案。Young法官和一個女人一起被人用刀刺死在一個汽車旅店裡,死的時候一絲不掛,死前還剛剛進行過性行為。
警方瞭解到當天Young法官和這名女子以夫妻的身份開的房間,他們住進去不久,又有一個署名Tom王的亞洲人投宿。根據旅店服務員的描述,警方懷疑Tom王就是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