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但眼下這位劍道已經化入了骨子裡,寧折不彎的主,如此做法只怕會激起對方更大殺機。”
“社主。”有人腳步放輕走進來:“衡陽刺史死了。”
白蓮社主愣了愣:“原來如此,到可惜了一位好官,死的太冤枉!”
“誰做的?”過了一會白蓮社主回過神來放下酒杯:“這是要捅破天啊!”
“那幫只會躲藏在暗中老鼠做的。”侍衛眼中閃過一抹不屑。
“未必!那些人一直膽小謹慎,未必有如此魄力,或許有人暗中栽贓也說不定。”白蓮社主笑了笑:“我白蓮社這回又能發一筆橫財了,張百仁絕對不會甘心嚥下這口氣,到時候屠戮宗門各種寶物咱們可以大肆搜刮一番。”
“有朝廷動手,好處哪裡輪得到咱們?”侍衛詫異道。
話語才剛剛落下,門外一陣急促腳步聲響起:“社主,張百仁傳來訊息。”
侍衛走出門將密信呈上來,白蓮社主緩緩拆開,看了一眼後才嘴角翹起:“看到沒有,機會來了。”
“張百仁居然請社主出手。”侍衛接過密信,頓時悚然一驚。
“湘南那麼大,高手數不盡數,張百仁一行人不過三千,撒入湘南還不夠塞牙縫的,單憑張百仁之力怕是難以彈壓湘南群雄,所以才不得不請我出手,允許我等暗中以軍機秘府名聲,屠戮十家湘南宗門、十家湘南氏族。”觀自在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話語淡漠似乎談論的並非殺人之事,而是簡簡單單的殺雞宰鴨。
“社主,這種事情一旦傳出,或者落人把柄,咱們白蓮社難容湘南武林。”侍衛面色難看。
“你還看不明白。”白蓮社主放下茶盞:“我若不答應,只怕張百仁那小子必然心中難安。倒不如本座直接將把柄送到他手中,安他心神,待到大隋滅亡,我白蓮社迅速佔據湘南,就算他將訊息漏出去又能如何?”觀自在眼中滿是傲然:“到時候兵荒馬亂,這些門閥世界若敢搞事情,直接屠了就是,哪裡有那般麻煩。”
侍衛聞言一驚:“社主莫非要出手?”
“既能安朝廷的心,又能壯大我白蓮社,搜刮各大門閥世家的底蘊,還有人肯背黑鍋,如此好事如何不做?”白蓮社主緩緩站起身:“今夜便開始吧,明日應該可以完成了。”
衡陽陳家
大紅燈籠高高掛,硃紅色的大門前兩尊大理石獅子端的威武霸道,鎮壓著陳家的風水。
此時硃紅色的大門緊閉,唯有兩盞燈籠在緩緩搖擺。
一襲白衣的觀自在籠罩在雲霧中,觀自在就算再傻,也不敢真的漏了自己行跡,天知道暗中會不會有人覬覦,會不會留下漏網之魚。
硃紅色大門自動開啟,門房老丈一愣:“你是何人!”
一根素白色手指緩緩點出,老人三魂七魄已經被一擊打散,肉身卻不見半點損傷。
觀自在在庭院內漫步,所過之處男女老少、主家僕人俱都紛紛栽倒在地,肉身不見絲毫損傷,但魂魄卻已經消散,與張百仁血腥手段相比,觀自在的手段無疑優雅了許多。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門閥世家沒一個好東西,如今陳家氣數已盡,理應斬盡殺絕滿門老小一概不留。”觀自在聲音中性,分辨不出男女。
只見觀自在手指不斷點出,根本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不過盞茶時間陳家庭院內滿門老少盡數被誅殺的一乾二淨。
搜刮了陳家的所有寶物,只見觀自在丟擲一卷手帕,那手帕化作遮天幕布,居然無限變大將所有寶物都裹了起來,化作拇指大小被觀自在拿在手中。
“都督既然來了,那便出來吧。”觀自在不緊不慢道。
“社主好手段,一指打散人的魂魄,不知社主這一手有何門道。”張百仁面帶好奇之色。
觀自在得了寶物,心情好得很,也不厭其煩的解釋起來:“此一指喚作當頭棒喝,乃上古佛家點化愚夫的手段,貧道拿過來作他用,倒也使得順手。”
聽了觀自在的話,張百仁頓時汗毛豎起來:“度人的法門能被你化作殺人的手段……你可是獨此一份。”
“聽人說都督得了廣成子的番天印訣,都督若想要此神通,到可以拿廣成子的番天印訣與我交換。”觀自在面帶笑容,雖然張百仁看不到,但他卻是能感覺到觀自在站在那裡笑。
“本都督獲得廣成子傳承乃是秘密,隱秘中的隱秘,你如何得知?”張百仁愣住了。
觀自在輕輕一嘆:“本來貧道也想著去崆峒山走一遭,只是那待我趕去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