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變,快步走上前對七夕道:“爹回來了,叫你回去!”
“什麼?”七夕聞言面色一變,一邊的李河鼓也變了顏色。
“走吧。”曉雯拉起七夕,腳步匆匆的向樓外走去,留下李河鼓呆呆的站在那裡不語。
“師弟。”
一陣溫潤的聲音將李河鼓驚醒。
“顏路師兄。”李河鼓瞧見顏路,心中一驚,連忙站起身恭敬一禮。
“老師叫你過去。”顏路面無表情的指了指對面樓閣,然後率先走了出去。
李河鼓聞言心中一驚,連忙隨著顏路走上去,二人一路來到茶樓雅間,卻見王通揹負雙手,臨窗而立。
“老師!”李河鼓恭敬一禮。
王通沒有回話,過了一會才轉過身,一雙眼睛認真的看著李河鼓,從頭看到腳,不放過每一寸肌膚:“我那日如何教導你的?”
“這……”李河鼓聞言遲疑。
“說!”王通聲音古井無波。
“老師說叫弟子不許與七夕往來。”李河鼓硬著頭皮,低聲喃呢。
“你走吧。”王通忽然嘆息一聲。
“是!”李河鼓恭敬一禮,應了一聲之後,隨即腳步頓住,轉頭看向王通,眼中露出一抹慌亂:“老師叫弟子去哪裡?”
“自哪裡來,回哪裡去!從今日起,我不再是你的老師,你亦不在是我白鷺書院的弟子,革除你功名,你且去吧!”王通揹負雙手轉過身。
李河鼓身子哆嗦,如遭雷擊,聲音悲愴道,“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老師!”
“李河鼓,除非你肯放棄七夕,答應老師,不在與七夕往來,或許還可求得老師發發慈悲,饒你一次!否則……”顏路在一邊對著李河鼓勸了一聲,指點迷津。
李河鼓哭咽頓住,屋子內陷入一片死寂。過一會,才聽李河鼓低聲道:“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弟子與七夕乃兩情相愛,老師何故阻攔?”
“你是何家世?七夕是何家世?你若一意孤行,白鷺書院必然在大都督的雷霆之怒下化作齏粉,我白鷺書院七百弟子,盡數為你陪葬!你莫要怪我!”王通恨鐵不成鋼的道:“天下女子千千萬,你又何必吊死在一棵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