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我是誰並不重要。不過我可以和你做一個交易。我可以解了你身上的毒,但作為交換,這顆玄牝珠便是我的了。另外,今日發生的事情,你對外人不可談及一字。”
景瓶兒笑了起來,話語之中沒有絲毫的動搖。
“身為蜀國的人,你不是應該殺了我麼?若是我死在了這裡,桓武便會落得一個保護不力的罪名,燕梁兩家和好便無從談起。”
看著女子的面容,楊羨順著話茬說道:“是啊!如果我是楊羨的人,豈不是殺了你更好,又為什麼要救你呢?”
戲虐的語氣徹底惹火了景瓶兒,她看著楊羨,大吼了一聲。
“楊子瞻,你裝模作樣,究竟想要做什麼?”
這神族的老者最後所想到的,也正是景瓶兒已經猜到的。可楊羨卻只是一笑,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
“這蝠妖十分陰損。你一個女子,中了這種毒,又有什麼好強撐的。我這裡有一枚丹『藥』,可以解你身上的毒。”
楊羨握著丹『藥』的手伸了過去,卻被景瓶兒一把抓住,將他手中的丹『藥』捏得粉碎。
“你要做什麼?”
“我景瓶兒不會欠你的人情,更不用欠你的人情。”
景瓶兒說完,倒在了楊羨的懷中,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鮮血淋漓,血毒順著那傷口進入了楊羨的身體之中。
“你瘋了麼?”
楊羨一把推開了景瓶兒,卻見她臉上已經是紅『潮』滿布,氣息紊『亂』。她本是靈秀的面容上,現在閃爍著癲狂的笑意,目中光芒幽暗陰晦。
“現在你也中了那蝠妖的毒,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求誰?”
景平兒強撐著一口氣,身形搖搖晃晃,就如壓抑著狩獵的野獸。
洞外春風起,一夜風搖雨。乍起驟又歇,飛花落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