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大喝,一瞬間,還在手忙腳亂的桓氏耆老和內侍都停了下來。
臣子無法前往御座,否則便是大不敬之罪。可是此刻桓仲與桓恭卻是管不了許多,他們走上了御座,分開了內侍,檢視桓磬的情勢,卻見其已經昏厥了。他們雖然不通醫術,可也看得出來,桓磬的狀態並不好。
“快傳御醫!”
桓仲與桓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立刻封禁宮城,沒有我和恭弟的命令,誰都不能出去,誰也不能進來!”
“是!”
殿外的將軍拱手而道,立刻將命令傳了下去。
“那我們呢?”
這個時候,殿中的桓氏耆老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得到的卻是桓恭有些不留情面的回答。
“我已經說過了,誰也不能出去!”
桓仲是久經沙場的宿將,身上的威壓又豈是這些桓氏耆老可以相比。
說完,桓恭走下了御座,將桓子陸扶了起來,解開了身上的繩索。
梁宮中的御醫很快便到了殿中,只是,讓桓仲與桓恭失望的是,他並沒有查出些什麼。
“兩位上將軍,陛下身上的情勢很怪。陛下身上並無病勢,然而卻是虛弱至極。這種情況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那陛下何時能夠醒來?”
那御醫有些含糊,可經不住桓仲與桓恭兩人的逼問,還是說了出來。
“我不知道。”
“你說什麼?”
桓仲與桓恭大驚失色,桓仲更是拎起了這御醫的交領,似要活吃了他一番。
“好了,仲哥,你便是將他殺了也無濟於事。”桓恭勸住了桓仲,接著說道,“此刻重要的是還是先讓桓子陸回到鹿府,穩住羊檢。不然羊檢若是誤判了形勢,怕是北境頃刻便亂。”
“也只能這樣了!”
桓仲有些無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