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們和郭氏 一樣,對其他五大,只能做到表面瞭解,但杜光林這個名字,在郭氏內部,哪怕是排除了紫幻仙府一役的聲名,也是很響亮的。
那可是一人之力,獨敗七八個入聖期的名諱,郭氏很多修士都以為他是大乘期呢,這不可能不落入其他五大勢力的眼線。
甚至於,跟杜光林這個名字比起來,他擁有兩百種元界的事,其他五大,倒不可能知道。畢竟郭氏內部,見過這個事實的本就不多,許多人只知道他實力彪悍,卻不知道為什麼彪悍,至於那些知情的,反而全是絕對的高層和核心。
“哦,蔽宗能得林道友之助,實在大幸!請!”聽了這話,齊淳臉上,也立刻顯出了一絲驚喜,這倒是客套,雖然杜光林剛才,釋放出了喜悅之力。
而按正常的情況看,喜悅之力身為中品元界,是要剋制其他子元界的,就算其他修士擁有的不是其下屬子元界,但在質上,也絕對無法和中品元界媲美。
但不得不說,喜悅之力,注重在喜,在生命存在的意義,就猶如當初杜光林的頓悟,像是細雨一般,潤物細無聲,所以哪怕他已經展示了喜悅之力的氣息,卻讓齊淳感覺不到絲毫異樣。
當然,即便如此,只靠杜光林抵達元嬰巔峰的氣機,也足以讓他笑臉相應了。
“不敢,齊長老太客氣了。”杜光林再次笑笑,隨後就跟隨齊淳向內部走去。
“呵呵,有林道友相助,我們長寒宮這次,奪得開採權的把握,絕對會大上不少。”行走中,再次習慣性的客套一聲,齊淳才又道,“不過,齊某以前似乎未見過杜道友,莫非這是杜道友第一次來我天缺星?”
“恩。”杜光林再次笑著點頭,而他的動作,也讓齊淳又笑了起來,“呵呵,那恐怕杜道友可能還不太瞭解這裡面的規矩,就由齊某為杜道友解釋一下……”
隨著這句話,齊淳也認真講解起了那十年一次的較量之間的規則。
這種規則,亦是從開戰之前,就開始實施的,最初的規則,就是在大量前來相助的修士中,挑選出八名實力最強橫的修士。
這倒是必然,幾乎每一次,為了能進入密元礦獲得開採權而前來相助兩宗的,至少有幾百人,但那較量,共計只有十場,算上長寒宮自身的頂尖修士,最多隻需要七八名外援就足夠了,所以能不能獲得代表長寒宮出戰的資格,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而這一次的挑選,亦被稱之為戰前的選拔賽。
不得不說的是,這種選拔賽,每一次的進行,卻是比較柔和的,那並不是要前來的數百人,一一捉對廝殺,一次次獲勝的淘汰賽,到最後只留下七八人。
若是那樣子,別得什麼都不說,恐怕到最後,選出來的七八人,也全在連番多次大戰後,早就被消耗的實力大損了,還哪有精力去對抗真正的較量?
所以在這方面,不管是長寒宮,還是烈焰宗,都有一種比較文雅的方式。
那就是讓一個個修士,進入特定的挑戰場,看誰在挑戰場內支援的時間長,就能證明,誰的實力更高深一些。
這些挑戰場,一樣是有一個個大陣組成的陣群,其間的攻殺術法,對於元嬰期巔峰修士,也有著不小的威脅力,但那種威脅,在短時間內卻不足以致命,任何元嬰期修士,都能在自己支撐不住之前,選擇離開,不會有性命之憂。
而在裡面,所考驗的更是包括了修士的元界之力,法寶以及各種戰鬥經驗等等,也是頗為全面,倒並比真正的廝殺容易。
不過這裡面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因為任何一個修士,只需要進入挑戰場一次,記錄下其堅持的最長時間,就能和其他人清晰明瞭的對比出來優劣。
“等過了最初的挑戰場,挑選出實力最強橫的八人,就會代表我們長寒宮,和烈焰宗進行對決,在真正的較量上,基本就是一人一場,只要我們可以取得六場勝利,就能拿下以後十年,密元礦的開採權,而若是五五之數,還會安排一場雙方最強修士之間的對決,一錘定音。”解釋到最後,齊淳才笑著看向杜光林,他也真有些好奇,這個“林城”,又能在挑戰場堅持多久?
“挑戰場?呵呵,那敢問齊長老,以前的來相助貴宗的修士,在那裡堅持的最長記錄是多久?”原來還要在開賽之前,搞一個選拔賽,杜光林倒有些啞然,不過更讓他覺得古怪的是,在這樣的選拔賽下,一旦進去那封閉的挑戰場,他豈不是可以隨意施展自身的任何實力?那還真是想要堅持多久,就能堅持多久。
那拿下一個出勝權,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