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謀”丙:“其他方面我倒沒意見,就是他家裡人太多,又沒存下錢,將來的日子恐怕不好過。”
……結局當然是悲劇。
過了幾個月,小王又談上了一個,可第一次帶到單位,就聽到種種議論。
有的說:“一個大學生找個高中生,太不般配。”
有人說:“一個是‘活潑型’,一個是‘小啞吧’,保準談不到一起。”
她又猶豫起來。
聽聽別人的意見,這並不壞,但如果失去了主見,不免會走上歧途。
朋友,拿出你的主見來吧,這是你自己的事。
他不滿意自己的婚姻,又怕當“陳世美”,他……他是從河南一個偏僻的山村入伍的,在那個早婚早戀包辦盛行的家鄉,他未能衝破“傳統”,入伍時就有了一個長達5年的“戀人”。
她是鄰村的一位姑娘,不識字,但會勞動。父母認為這就行了,莊戶人家還要找個什麼樣的?
父母是用棍棒教育兒子的,他自然不敢吭聲。只是他很少和她說話,這是父母管不了的。
臨走時,姑娘送他一方手帕。他未接受。
他一點不愛她。
1985年,他考上了軍校,在軍校,有人給他“暗送秋波”。可他不敢,他怕被戴上“陳世美”的“桂冠”,甚至丟掉“大沿帽”。作為一個青年,不敢去大膽地愛人,而又擁有一份沒有愛的愛情,這是多麼的痛苦。
他現在一點也沒有精神,有人談起愛情,他就遠遠躲開,他怕這個字眼。歸根結底,還是“陳世美”害了他。
男人無須證明
大學生
劉玖林
朋友,你還記得我那件補過的褲子嗎?從昨天起,我把它穿在身上了。
那件褲子是我在大一時買的,不算華貴,但很合體,加上它與眾不同地灰不溜秋,我特別喜歡。然而,不知怎地,買來不久,膝蓋上便有了那麼一個洞。帶回家時,母親把它縫補得密密的。不管慈母用心如何,稍加留意便可看出,這是一條補過的褲子。
你知道,我是個要強的人,不想讓人笑話我。於是,我寵愛的這條褲子在箱底一壓三年。
昨天上午,我揣著母親讓我買褲子的錢上街,卻從書店搬回一套《魯迅全集》。接著乾的事情便是從裝了十幾件舊褲子的箱底找一條現時可穿的。我相中它。就是它了。補過怎麼的?
是的,朋友,以前我總是小心翼翼地走路,小心翼翼地活,為了讓別人看得起我,為了讓別人不覺我是“土包子”。我為自己操帶蘇北口音的生硬普通話苦惱,也曾跑遍南京城為了買一雙黑尼龍手套——我們班幾乎所有的人都戴它。
可現在不了。我去踢足球,只是因為我喜歡。春天,我還剃了回光頭,你去留長髮好了,跟我剃光頭有何關係?我喜歡。只要我興致好,我也會和同伴一起,在餐館裡吃飯時,把菜吃得一乾二淨,連湯都不剩。
——證明我是男子漢幹嗎?表現我是男子漢幹嗎?我足以成為我自己,我只想自如地活。
朋友,你一定沒忘去年我給你信上的那段話:“你就是你。為78分加2分而少看一場精彩的足球有何必要?循規蹈矩,你豐富多彩的個性在這些窮理性前削足適履,著實有些可憐;“跪著挪步未免寒磣。你僅擁有這一生,想幹的為何不幹,難道要橫下心來,著意在50年後使自己遭受遺憾的困惑?
“站起來,跑起來,管他有鞋沒鞋。”
還是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小時候,我和夥伴們喜歡玩鬥陀螺的遊戲。說老實話,他們鬥得很好,我也鬥得不錯。鬥陀螺很精彩,兩個抽得飛旋的陀螺猛然相撞,飛舞著分開,在地上划著美麗的弧線。現在,當我欣賞冰上舞蹈的時候,我就想到了這兒時的遊戲,它們太相像了。鬥陀螺是壯觀的,不用說,執鞭的頗有些自豪,而我卻不能感受這一種殊榮。我是左撇子,打出的陀螺是反轉,與他們的正轉一撞就死,絲毫劃不出流暢的曲線來。夥伴們揶揄甚而戲弄我,沒人與我一起玩。我受不了,夾著鞭子哭著去告訴父親:“爸爸,沒人跟我玩,我是反轉。”父親一把將我摟在懷裡,撫著我頭上的黃頭髮對我說:“反轉,不是你的錯。孩子,沒人跟你玩,你自己一個人玩好了。”
現在想起來,父親那時簡直在闡述一個真理。只是在今天,我才深刻地感受到了。我知道,我會做一些別人無法接受的事,我可能被某些人理解,也可能在某些時候被理解,但不可能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