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開車往那個方向趕去。
莊煒掛了電話,先將簡訊發給劉晟,然後又給他打過去,劉晟也正在睡覺,被吵醒十分不悅,簡訊他還沒看,便接到莊煒的電話,他含糊地說:“大晚上的,什麼事兒?”
聽我說,趙錢錄了趙林犯罪的錄音,我現在去接他,拿證據,你去別墅救徐駿,那是趙錢交換的要求,地址我給你用簡訊發過去了,是錄音,你趕緊,現在趙林被灌醉,應該醒不過來。這是大好時機,要快!“莊煒迅速說著,人已經出了門。
劉晟馬上就清配過來,他一邊本能地坐起穿衣服,一邊說:“好,我馬上過去。”
莊煒召集了人,先給朋友老呂打電話,讓他安排好人接趙錢並且保護對方的安全,一邊坐著讓司機往那邊趕,他還大半夜的給幾個朋友打電話,說有新的證據證明趙林的罪,讓對方快通知有關部門準備控制趙林,他拿到證據會先傳過去。
劉晟那邊也不斷地在打電話,通知離別墅最近的朋友找人先將徐駿救下來,然後再把趙林控制住,這個大快人心的時刻總算要到了,他真沒想到,趙林最後毀在自己兒子手中,恐怕趙林知道了要氣的吐血吧!這樣的結果,應該算是最悽慘的了。
趙錢將車開到收費站附近,怕父親會派人來找他,所以就把車給棄了,隱藏在樹林裡,他沒命地跑著,逃亡的恐怕心裡與救 徐駿的迫切心,再加上酒精的剌激,讓他忘了自己的舉動是將父親送到絕路上,他混沌的大腦也沒有清醒的意識到這段錄音有多麼的令人震驚,或是足以令他自己後半輩子揹負著惡名與陰影。
趙錢跑著去收費站,外面的冷風吹來,他冷汗直冒,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可是他硬撐著向前路,一隻手揣在兜裡,生怕那個唯一救 徐駿的證據會掉了。
終於跑到收費站,他剛剛說自己找呂先生,便有人將他領走,領到一間房裡,看起來是收費站的辦公室,他鬆口氣,但精神上仍未放鬆。
莊煒讓司機開的飛快,這個時候車很少,畢竟半夜趕路 人還在少數,所以用了不多長時間就開到了,收費站門口站著一個穿西將的男人,莊煒下了車,走過去,那個男人說:“人在辦公室裡,去接走吧!”
莊煒拍了拍對方的肩,“老呂,謝了,回頭請你喝酒!”
被稱作老呂的男人回拍他一下說:“喝酒是一定的,以後別再大半夜折騰人!”
莊煒笑,“下次還折騰你!”說罷大步向辦公室走去。
溫曖的辦室裡,趙錢被酒精剌激的昏昏欲睡,他掐著自己的肉強迫自己不要睡過去,否則萬一父親的人找到這裡他都沒辦法脫身,更何況他要等到將東西安全給莊煒。
當莊煒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有點激動,一下子就站起身,可是由於腿上沒有力氣,還沒等站穩就又跌坐在沙發上,莊煒大步走過去問:“你沒事吧!”雖然以前他很討厭趙錢,可趙錢這次的舉動令他敬佩,這世上不管為了誰,沒有幾個人會舉報自己的親生父親。
“沒事!”趙錢一邊說著,一邊將兜裡攥著的錄音筆拿出來給了莊煒。
莊煒接過錄音筆,發現錄音筆是微溼的,可見趙錢有多麼重視這個東西,一路上緊握在手心。他將趙錢扶了起來,說道:“欠先跟我走,剩下的交給錢了!”
“徐駿呢?”趙錢問。
“劉晟已經派人趕過去了,應該不會有問題,你就放心吧!”應煒說道。
趙錢點了點頭,隨著莊煒走出去上了車。車上也很曖和,東西成功給了莊煒,徐駿也不會有危險,他抵不過酒帶來的後勁,濃濃的睡意襲上來,終是撐不住倒在一旁睡了過去。
莊煒坐在車上斬著錄音裡或是張狂跋扈,或是陰冷得意的聲音,心裡湧起一陣陣憤怒,這樣一個人渣,居然會留到現在,趙林這個人又非常嚴謹,如果不是這次對兒子沒有防備,確定這些內容沒有什麼不妥的,便將錄音傳給了正在等街的有關人員,那些人只要聽到錄音便會馬上派人去控制住趙林,這件事就算塵埃落定了。
徐駿一直沒有睡,趙林被手下抬著放到床上去了,徐駿不敢睡,生怕第二天會有人來處置他。
當劉晟帶著人破門而入的時候,趙林的幾個手下根本沒有招架之力,趙林的人在上次受損嚴重,所以這裡非常好攻,徐駿看到傳說中的劉晟總算鬆了口氣,這個男人二虎讓他見過照片。
劉晟讓人先把徐駿帶走送到安全的地方,他看到趙林昏睡沒醒,便沒動他,而是讓人看趙林。可憐趙林此時還打著酣睡的正香,根本沒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