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感覺怎麼樣了?”這樣優質的服務態度,蘇藜只能下意識想,這些護士大概都信基督吧。顧客就是上帝嘛,信佛的人不會對上帝如此虔誠。
她看了看護士,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摸向自己的小腹。
幸好,寶寶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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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的孩子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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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從床上爬起來,卻被護士攔住,“蘇小姐,您現在還不能隨便亂動。”
她看看護士,又看看床邊的吊瓶,冷笑一聲便將手上的針管拔了下來,“現在我能動了嗎?”
“蘇小姐……”幾個護士都為難地圍了過來。
“讓開。”她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她一定要去找君知遠,不管用什麼方法她都要保護自己的孩子,他若是敢傷害他分毫,她一定會跟他拼命。
“蘇小姐……”幾個護士攔住她,不讓她走下床。
她的眼睛不經意瞟到那瓶已經低了小半瓶的點滴,於是瞬間從床上站起來,扯下瓶子在床邊敲了個七零八落。
剩下的玻璃碎片被她緊緊握在手中,對準了自己的動脈血管,眼神堅定道:“誰攔我我就割下去。”
“蘇小姐,您……”
“你們先出去吧!”門口赫然出現一個身影。
幾個護士回頭看了眼,終於重重地舒了口氣,爭先恐後走出了臥室。
君知遠好整以暇地走過來,從蘇藜手中接過碎片,把玩了片刻後輕笑道:“我猜,你捨不得割。”
“君少。”她咬了咬唇,終於緩和了語氣,“求您放過我的孩子行嗎?”
“求我?”他明顯一愣,隨即又笑道,“可我看你一點兒也不像在求我啊!”
此時她站在床上,明明是居高臨下地俯瞰他,可她知道,自己的自尊已經被他輕易地踩進了塵埃裡。
她光著腳,從床上走下來。(。pnxs。 ;平南文學網)
地上還散落著吊瓶的玻璃碎渣,可她已經無暇顧及,徑直跪在了他面前:“君少,求您。”
他低頭看著地上的女人,深邃迷人的眼角微微一勾:“這樣,倒有些像樣了。”
“那求您放過我的孩子,好不好。”蘇藜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拉住了他的手。
“放過?”他嘴角上揚,將她從地上扶起來,“這個,我還得考慮考慮。”
“只要您肯放過我的孩子,您要我怎樣都行。”蘇藜的腰被他輕輕摟著,可她也一動不敢動。只要他肯放過這個孩子,就算要她的命也無所謂。
“怎樣都行?”他反問。
“對,哪怕您要我去死。”她眼神堅定。
他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從腳腕處將她橫抱起來。她本想掙扎,可零點零一秒後,卻只是閉上眼安靜地躺在他懷中。
他只是將她重新放回床上,然後他也在床邊坐下。
他修長的手指輕撫過她濃密的睫毛:“我不會讓你死,可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她咬咬唇:“好。”如果那一切都是真的,那就讓她一個人來承受吧。她只希望肚子裡那個小傢伙能平平安安。
下一秒,他溫熱的唇輕輕落在了她光潔的額頭上,然後又附在她的耳邊:“小藜,你最好隨時都給我牢牢記住,你這具身體是屬於我的。”
除了這具身體,她的所有都是屬於他的,也只能屬於他。
而他的東西,即使是不要的,也不容許不該得到的人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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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的女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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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奢華的總裁辦公室,貌美如花的女助理火急火燎地推門走了進去,她手裡正拿著一份緊急檔案需要總裁簽字。
辦公室空無一人,女助理疑惑地向內走了幾步。
休息室的門虛掩著,裡面傳出了女人的陣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嬌喘。助理是個聰明人,趕緊若無其事地悄然退了出去。
不過她很疑惑,總裁向來公私分明,她進寰天也有六年了,這樣的狀況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