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小雷說。
“不管怎麼變,都不能消沉,要是消沉了,我就沒你這個朋友了。”賀明說。
“我聽你的。”令小雷說。
這個週末,在賀明家裡,令小雷過的很開心,吃好的喝好的,還有流行音樂聽。
在接下來的一些日子裡,令小雷學習彷彿是更認真了,也全然不在意周圍的人看他是什麼眼光。
曾愛對令小雷更好了,好的讓令小雷覺得非常意外。
三週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少年們彼此都認為自己很忙,即使是不學習也有的忙。
期間,令小雷額頭的傷拆了線。果然是那樣地,留下了一道又粗又長的傷疤。
在診所裡照鏡子的時候,令小雷哭了。
賀明摟著令小雷的肩膀說:“小雷,別哭,這道傷疤叫勇敢。”
曾愛摟著令小雷的肩膀說:“小雷,別哭,以後我跟著你。”
白伶摟著令小雷的肩膀說:“小雷,以後多聽賀明的話。”
李先鋒摟著賀明的肩膀說:“小雷,我對不起你!”他以為。那天如果他跑的快一點就不會是這個樣子了。
看到大家對自己都是這麼好,令小雷乾脆不哭了,出了診所,就是全新地自己。陽光照在身上。無比燦爛。
接下來的週末,賀明和令小雷一起到了令小雷家,費了很大的勁兒才說服了令小雷的爸媽,沒讓他們鬧到學校裡來。
青春年少惹地禍。要鬧到什麼時候才到頭呢?即使是鬧,也是青春本身去鬧,而不是父母。
父母抱怨青春不懂得他們的苦心,可是青春也抱怨父母不懂得那一份熾熱的情懷。
新的一週。週一地早晨。
天氣已經是暖和了很多,少年們身上的衣服也薄了,個別愛美的少年已經是不穿外套了。只穿個薄薄的襯衣或者線衣。
賀明走進教室地時候。頭一眼就朝
看去。看到的是額頭帶著一道長長的傷疤,穿著警。|雷。
身體和心靈都受到了巨大地創傷。但令小雷並沒有消沉,依然喜歡警服上件。
看到賀明進來了,令小雷朝賀明喊了一聲:“賀明,我有事和你說呢!”
“走啊,出去說。”賀明就地站住了。
賀明和令小雷一起走了出去,朝廁所地方向走去,令小雷笑呵呵說:“賀明,曾愛說她想和我到一桌。”
賀明沒覺得有多意外:“我看行。”
令小雷難為情說:“我想要是曾愛坐到我旁邊了,我學習會更努力的,我絕對不會分心地,我絕對不會……”
賀明點點頭:“我相信是這樣的。”
令小雷難為情說:“可是班主任會同意嗎?”
賀明猶豫片刻說:“這個我來說吧!”
令小雷開心說:“謝謝你,賀明。”
賀明白了一眼令小雷:“再說謝謝小心我修你!”
回到教學樓之後,令小雷唱著歌回班裡去了,賀明朝李慶河的辦公室走去,喊了報告。
賀明笑呵呵走到了李慶河身邊:“老師,忙著呢?”
李慶河笑著說:“不忙,坐吧。”
賀明說:“我不坐了,就站著吧!”
李慶河說:“就老師一個人,你還客氣啊!”
於是,賀明還是坐下了。此時的李慶河對賀明的印象更好了,他們不但是師生關係,還是朋友關係。
在令小雷受傷以後,李慶河找賀明談過幾次話,賀明在李慶河面前說話的時候顯得很大人,說出了很多就是李慶河都無法說出的話,也說出了很多李慶河很是贊同的大道理。
於是,李慶河認為,賀明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老師,有個事想說一下。”賀明說。
“你說。”李慶河點燃了一根菸。
於是,賀明條理很清楚的把曾愛想和令小雷一桌的事和李慶河說了,李慶河沉默了。要知道,這個脾氣火爆的老師是很少沉默的。
沉默了片刻,李慶河看著賀明的眼睛說:“賀明,其實令小雷和曾愛現在的關係已經是早戀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
賀明笑著說:“是早戀,但我覺得他們值得,有那份情在!再說了,誰說早戀就一定會影響學習的?而且現在令小雷的情況,雖然看上去很樂觀,隨時都有崩潰的可能,令小雷已經很不容易了,我還是希望老師能讓他們兩個到一桌去。”
李慶河點點頭:“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