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辯道:“琉凌子,你真誤會了,我沒啥意思,就是玲兒特要我來這兒找你拿藥,我也是不知,只聽得來,便就啟程了,哪兒管其他,只她,我也是相信的,畢竟相處這般久,就算害了生靈,卻也自不與她幹,我也不恨她,黑風子也就是了,它也只被束縛著,受了區處去做此傷天害理之事,本性卻是良善,自歸了我,五次三番為我量處,很是費心,我也不做它念,似此生死存亡之際,只等拿了藥去,救的它來,再聽它怎般說,我只恨那指使它的上頭人,若道得來,被我知了,定生生碎了他,下酒做肉,方解我恨!”
我說的慷慨激昂,神情激動,她卻只笑笑,再嘆口氣兒,又搖搖頭,轉回身兒去,撿了地上邊兒恭城鎖,慢慢回了來,口裡卻自咳嗽不止,臉上愈加蒼白,似是重病加身,不治之症,我卻也是知道的,心裡一陣塞,酸酸的,只不知道後事兒會如何發展,只到得此地,卻也感慨萬千。
琉凌子只平復了一番心情,便說:“聽你這般說,我也多了個心願,且勉強撐一撐罷,只是想再回九家窯看看,等見得玲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