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整個行業的氛圍不同。
向安格的口語只算一般,幸好已經在醫院待了一個多月,每天跟一群醫生交流愛麗絲的病情,倒是比剛出國的時候好了許多,至少交流不成問題。
幾次交流下來,那幾個迫於無奈接待他的醫生顯然也十分意外,在他們眼中,這個來自東方的年輕人卻是也有幾分本事。
要讓人尊重,首先自己得具有能力,比起在國內氖焙潁虯哺窨篩叩饜磯啵庋陌旆ㄈ肥凳僑盟芸娜諶氳攪蘇飧鋈ψ又小一番交流下來,向安格最為感興趣的是馬德里特醫生的基因學功課腫瘤研究,這位醫生是這項研究之中的佼佼者。
馬德里特四十多歲,是個看起來十分平凡的白人男人,因為長時間坐研究室的緣故,他的身體微微發福,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帥氣,不過在跟他會面之後,向安格就被他那廣闊的知識面征服了,他甚至對中醫也略有研究,不像其他的醫生覺得那還是一種巫術。
向安格與這位馬德里特醫生簡直是相恨見晚,如果不是還有愛麗絲這個病人在,他真的恨不得答應了馬德里特的邀請,加入他的研究室看看基因學的奧秘。
不過偶爾的,馬德里特與向安格也有分歧,就如現在,馬德里特幾乎是拍著桌子叫道:“基因一定是人類功課癌症的唯一途徑,看著吧,我會成功的。”
向安格對此表示不贊同,基因或許是人類攻克癌症的途徑之一,但絕對不是唯一的,他的脾氣比馬德里特好許多,只是聲音也帶著幾分堅定:“將來某一天,我一定會用自己的研究成果向你證明,那只是途徑之一,並不是唯一。”
馬德里特原本是憤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