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也不知道我下次是不是還會這麼有理智的不超出你的承受範圍,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一種誓無返顧的惡毒與狠絕從我眼底溢位,這是一次破釜沉舟的宣告,費如風他必須清楚我的底線,也許我是一個床伴,甚至於是一顆棋子,但是我不是一個人偶,我也決不允許別人來踐踏我的智商!
你這驕傲的,決不認輸的小東西!” 費如風咬牙切齒的捏住我的後頸,他的吻重重的落在我唇上,“你到底想要些什麼,柳葶,你這樣不停的挑戰我的極限,不停的索取超出我所能支付的,你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麼!”他的吻是懲罰也是妥協,我知道,我偏開頭“費如風你別幼稚的象個小孩,你不要用你的身體來壓服我。”
“只有在我的床上你才會忘記你的驕傲,我喜歡你的全然失控。”我被他的話驚的目瞪口呆。
“你,你和那些下等的用體力來制服女人的傢伙有什麼不同。”
“我等你來告訴我,甜心!”,他的微笑給他英俊的臉上增添了一種殘酷的味道。
一張由情慾暗流交織而成的網在空氣中集聚變換,如果此時讓我選擇,我不知道我還會不會那麼堅持,他一瞬不瞬的凝視把我定在地板上,我急速的向門外張望,他寬廣的身影擋得我連門都不知道在哪。
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會認輸的,他總要板回一城。
我語無倫次的,“我不要和你睡,我沒打算做這種犧牲。”費如風傲慢的脫去他的外套,解開襯衣,褲子,“很遺憾,甜心,凡事都需要付出代價。”他傲慢的神態,黑如淵泊的眼睛,全身散發的男性氣息,讓空氣都象凝固了一般,我連大氣都不敢出。他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來,“費如風”絕望的呼聲被他吞噬,他狂吻著我,蹂躪著我的唇,壓擠我脆弱的身軀。“你在害怕?好極了!”他猛烈的把我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上,他用他的吻告訴我,他有充分的權利向我索討,他會貪得無厭,在他舌尖裡,我嚐到了渴望和征服。
一股狂野的情潮湧向我,衝擊我……我無助的望著他“不要,不要在這裡。”
“來不及了”他托起我的臀部,慾望象火一樣燃燒,他一挺而入“老天,”他顫抖的吐出一口氣,他強力的壓迫我,他身體形成一座牢籠,將我糾結囚禁在那裡,“光是……進入……你就足以讓我達到高潮了!” 他渾濁的氣息令我戰慄,他擁吻的力道,暗藏的的那股暗流令我害怕,這種全然原始的激|情,邪惡亢奮,我全然的攀附著他“你要我嗎?柳葶?”他沙啞的問,片刻後他試探性的挺進,微微抽出,慢慢推回,他侵佔我的溫暖,逗惹的動作,一味的保留,“你要我嗎?”,我張大昏沉的眼睛,“你要我嗎?”他深一點,淺一點,突然挺進,湧入一股暖流,又迅速的撤離,我不由自住的弓起身,“說你要我,說出來。” 他反反覆覆的把極致懸掛在邊緣,他的重量深深移動,我如雛菊般懸蕩於牆壁和他的身軀之間,他在我敏感處盤旋,我妄想用冰冷的石牆來冷卻我的慾望,他的手臂緊緊箍住我,滾燙的呼吸噴至我的肌膚,他再一次挺入,完全充滿了它,激|情滾滾流過我的全身,我做出了“要”的口型,他的自制力完全崩潰,他的臀部不斷的擺動,他把我的全身壓進牆壁,我被推到極致的高峰,他讓我不能自己的呼喊,他劇烈的痙攣,頭向後仰起,身軀起伏不已,嘶啞深沉的呻吟聲從他胸膛升起。
隨之而來的寂靜,點綴著喘息和震盪後的餘波,我頭暈目眩的靠在他肩上,虛弱的倒在他懷裡,他輕輕捋過我汗溼的頭髮,我微微側頭,“不要退縮,承認自己的慾望並不可恥。”他低語,雙唇輕吻我的下巴,“我要你,柳葶,你象是漸漸的在我的血液裡注入了毒藥,你幾乎使我著了魔。”汗溼的肌膚粘連著我們,我衣服凌亂的象是場大戰,他緩緩抽離我的身軀,他的離開幾乎和進入一樣困難,我們都發出低低的呻吟。他抱起我,放置床上,接下來我感覺到床墊下沉,他的手撫摩過我肩膀,他拉過我,讓我靠進他的懷裡,他的手環繞著我,放在我胸口上。
“你在想什麼”他輕柔的咬我的耳朵。我縮在他懷裡,一切都好,男人和女人之間享受了一次再正常不過的Xing愛沒什麼不好,他的手伸向我的腹部摸索,“恩?”他竟然如此精確的掌握我的思緒,這個危險的男人一個念頭閃進我腦海,我抬頭驚愕的看著他,“怎麼了,突然發現你的男人英俊得讓你眩目,迷戀得難以自拔了?他戲謔的朝我微笑。“不會是你故意放訊息讓寧重舫知道你要收購松樂集團地皮的吧?”我對上他的眼睛。“你這卑鄙無恥下流的男人!”我抓起一個枕頭狠勁的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