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如風輕笑:“確切的說是掩你的耳目,小葶我為什麼要掩你的耳目呢?”他緩緩撫摩我手指的關節。我凝視他的雙眼,他眼中的那抹紅絲已經消失,很顯然催眠術已被破除。
“我想自保而已,如風,”從未喊過的名字在我嘴裡輕喃,“我並沒有下太多的劑量就連引子我都只用了葡萄酒,如果我真有心傷你;在3天內你早就失去自己的意志了。”我靜靜的望著他,“一個被逼入窮巷的老鼠也難免會咬人一口,我只是想要回自由。”他撫摩的手慢慢緩了下來,他和我的雙眸對視,“如風,我痛。”我的確是痛得兩眼迷濛,瞬間他眼眸一暗,一種掠奪,佔有,完全男性的慾望的升騰於他的眼底。
“阿風,你不是想就這樣算了吧,想想你被催眠術折騰的那個慘況!”
我暗自心驚,破醉夢催眠談何容易,在這過程中如果我稍有警覺,提前催發,他就會喪失大半的記憶,而且除非承受者意志超強,否則在破除的過程中他極有可能會陷入永久的幻覺中再也無法甦醒,我只差三天,僅三天我就可以把自己從他的記憶中永遠的刪除掉了。
“人可是全找到這裡了,機器也準備好了,你不玩也要顧顧大家的面子。”黑衣男子的話象冰雹一樣扔過來。
費如風的眼睛裡風暴瀰漫,“我沒有改變主意不過玩法有點改變。”。
“怎麼變?”黑衣男子似乎跟我有深仇大恨,他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憎惡。
“在我費如風的床上從來沒有過心不甘情不願的,我栽了這麼大的一個跟頭如果還讓她成為例外的話,我也不用在這圈子裡再玩了,我要她心甘情願的求我玩她。”他的語氣深寒。
“老費,你不會是捨不得了吧,”圍觀在我旁邊的一個男子戲謔的說。“對呀,大家一起玩也是常事了;大不了你先上,我們等你;我們保證這以後她再也離不開男人!”哈哈,他們笑得淫穢下流。惡意的眼神在我半裸的身上凌遲,每一個看我的眼神都讓我從心底裡冰寒。我僵直的躺著,象任人活剝的魚等著他們選擇從哪裡下刀。
“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費如風鷹隼般的眼神掠過他們,鴉雀無聲!
“可以,既然她是你的人當然由你來處置,不過我們可以留下來觀看吧。”黑衣男子冷冷的笑,“也算我們沒白來是吧。”
“你一人留下,其他的人都離開,我可不習慣表演活春宮。”
黑衣男子臉上的肌肉抽動但卻隱忍不發。
“好吧,既然老費這麼堅持,大家就回家去自己玩自己吧,”其他人無可奈何的說。某人的手狠狠的揪了我一把,真是嫩得很,他們遺憾的死盯了我幾眼。眼睛裡的猥褻幾乎讓我吐出來。
我畏懼的看著周圍,手捏住他的衣袖。雖然我知道難堪的事還沒有結束但是怎麼都比落在他們手上的好,周圍的器具機子令我生平第一次知道何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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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怕就不要不知死活的搞事,”費如風也惱怒至極,喀嚓,我的手臂復位。他的眼神烏雲密佈,他完全可以甩開手讓大家隨便玩我,天知道他為什麼要保我,他的怒火恐怕有大半是針對自己而發,我讓他徹底淪為笑柄。黑衣男子拿起一管針管,“有好東西給你享受,他的語氣惡毒,看過那些電影嗎,有些東西能讓人慾仙欲死,你還沒享受過吧?”
挽起我的手熟練的把針劑推進我的靜脈。冰冷的藥水無法抑制的流進我的身體。我的瞳孔放大,他的話足以讓我的全身戰慄,可是我還想賭一賭,我看著站在不遠處冷眼旁觀的費如風“我不信你。”
男子的眼睛噴射出怨毒的兇光。
“下藥不是如風會幹的事,他要的是心甘情願,藥物製造出的人偶是心甘情願嗎?”我訕笑。
“很好的確很聰明,”費如風鼓掌,“那你應該聰明的知道下面自己該幹些什麼。”我輕伸自己的身體幸好沒賭錯,的確是讓我恢復活動力的藥劑。
“你也可以試試逃走,打倒我們兩個奪門而出多英勇。”
我也很想的,可是我們心裡都明鏡樣的明白,我不是藍博,而且就算僥倖打倒裡面的這兩隻,外面還有多少,我賭不起。
“女人的每一種伎倆我都見過,你怎麼能讓我渴望你?”費如風嘲弄傲慢的說。
“那你給我點時間學習,我悟性很好的,時間絕對不長,”我兩眼發光的看著他。
“阿風;這個女人是天才,我看乾脆給她一年的時間好了,兄弟們絕對能教好她的。”這個黑衣背景版的風涼話倒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