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門進了一家音像店,見到Aida的宣傳海報和新唱片,馬上走過去看。墨蘭跟在她後面,看得出她這是在借其它事情掩蓋自己47事,再往後看到窗外頭,發現黎立桐終究是留了下來。
“酒店我已經幫你們訂好了。”白燁將手裡的幾張房卡一扔,費鎮南準確接住。緊接,由費君臣開車與他離開。
費鎮南翻過來房卡看正面標識的酒店名。黎立桐湊過來看見星級,發出驚歎:“這老二今天是怎麼了?這麼敢花錢,竟然是五星級旅館。平常他比我們還吝嗇的,只允許住軍人招待所。”
在音像店裡,費海楠無比沮喪的,捶著收銀臺:“Aida的演唱會門票真的賣光了嗎?”
“你如果想看Aida,雖然他行蹤很神秘,但是在演唱會過後,聽說他會參觀一個什麼慈善拍賣會。因為你知道的,他向來對於慈善事業十分關注。”老闆為了安慰費海楠,提供Aida的最新八卦訊息。
提到“慈善拍賣會。”費海楠與墨蘭又面面相覷起來口不會是,與白燁口中的那個慈善拍賣會是同一個吧?
拎了Aida的新唱片,兩個女人走出了音像店。見黎立桐伴著費鎮南一直在門口等待她們,費海楠一刻憂鬱的情緒,猶如被夜風一吹,又明亮了些。墨蘭覺得她變化多端的情緒與自己當年暗戀吳梓陽時一模一樣,不禁若有所思。
幾個人去到了白燁訂下的五星級酒店,才發現了白燁設下的圈套。原來白燁給他們兩對人,訂的是兩套雙人床的房間。
“我就知道老二沒安好47。”黎立桐抓下頭頂的軍帽,碎碎念。
費鎮南與櫃檯小姐交涉,希望能換房或是退房。
然而,近來k城有不少盛典,比如Aida為期一天的演唱會,與慈善拍賣會。不少大人物光臨k城,酒店客房住滿,無法幫他們立即換房或再開兩間新房。如果他們要退房,不是不可以,只是白燁下的訂金必須白費了。嗯到白燁的錢不能冤屈,墨蘭他們只得將就。
這時候費海楠忽然表現出了大義,站到了黎立桐身邊,主動說:”黎參謀,我們說什麼都不能辜負白大哥的好意吧。這樣,三哥和三嫂自然要一間房。我們睡另一間,我在軍中的等級比你低,我睡地板。”
黎立桐立即瞪個白眼給她:“你是女人,當然是睡床。”
聽完他這句話,費海楠更47甘情願睡地板了。兩個人就不管費鎮南和墨蘭答應,一邊爭執地板和床的問題,先拿著房卡去開房。
費鎮南手裡握著房卡,對於眼前這個稍顯尷尬的境況,沉穩地說:“我可以在軍人招待所那邊找個床位。”
墨蘭哪能讓他一個人睡招待所然後自己享福,搖頭道:“不用麻煩了。既然費上尉可以睡地板,我也可以睡沙發。”
於是費鎮南如果非要住外面,倒是顯得冷落女方了。一時兩人便只得效仿另一對人的做法,一塊上了酒店的電梯。白燁給他們安排的客房是在二十二層,寬敞的落地窗剛好能望見對面的海景。見著烏夜下的港口星光燦爛,五光十色的遊艇在海面上暢遊,時而船塢的鳴聲從遠處傳來,悠遠而深長。這樣的美景,這樣的時刻,讓人覺得是喝了一杯口感芳醇的香檳,如醉如夢的。
既是五星級酒家,客房內設施物品應有盡有。費鎮南開啟了電視機,讓喧譁聲在房間裡充斥,自己坐在靠窗的沙發椅上,默默地翻起報架上的雜誌。墨蘭是先進浴室裡梳洗去了。勞累了一天,還泡過海水,不洗洗怎能行。嘩嘩嘩的水聲從浴室裡飄出來,幸好是被電視機響聲給蓋住了。
估摸走過了有半個鐘頭,浴室的玻璃門咔的一開。費鎮南從雜誌裡抬起頭來,看見她衣著酒店提供的白色浴袍,不到膝蓋的袍擺襯得她兩條長長的嫩腿婀娜多姿。他不禁感到47神晃盪,馬上再低下頭。
墨蘭拿毛巾擦拭著溼漉的頭髮,問他:“三少洗澡嗎?”
“咳。洗。”費鎮南合起雜誌,起來,擦過她身邊時步子略急。
墨蘭倒是沒有多加註意,是給自己倒了杯溫水,坐在床上看起了電視。轉個頻道,發現正在播送k城的本市新聞,裡面談及了就迅城最熱門的話題,即是Aida在本市為期僅有一天的演唱會,門票價格高達五萬塊錢一張。螢幕裡一閃,有關電視臺製作節目組放出了Aida的照片。Aida在各個場合裡,都喜歡用墨鏡或是面具來遮蓋住雙目。曾有人傳,這是由於他的眼睛早年因車禍意外留下了後遺症,這才使得他十分關注於殘疾人的慈善事業,因此更多的粉絲不止景仰於他的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