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麼。
屏風後面最扎眼的是一排排的凡俗世界才有的東西,什麼手術用的手術刀,還有針筒針管,各種藥物,甚至還有兩把槍,這些東西戳在這裡和這個世界這個醫館完全的格格不入。
不過這些東西全都被當成玩得無趣了的垃圾一樣丟在一旁黴爛著。
三個醫童天生就是一副喜相,其中男童叫做香湖,兩個女童叫做香溪、香河,香河比香溪大一點,所以有兩根沖天辮,香溪有三根。
香湖搖了搖頭頂上的沖天辮開口埋怨道:“金毛老祖,你靠汲取病灶修行,實在是太艱難了,你看人家土地門,修行起來多麼省心省事,精神愉悅的同時還能夠鍛鍊身體,哪像你整天躺在這裡猶如病秧子一樣,你將收集到到的全天下八萬種疑難病症,全都放在自己身上,這種直通大道的法門簡直只有被虐狂才能開創出來。人家神農何等人物,嘗百草便入道,你呢,一個區區的大猴子而已,試了萬病才剛剛摸到鑄碑的邊兒,還說什麼全天下修真者都是偽境,只有你一個是真境界,也不知道是不是大話誆騙我們三個**孩童為你效命。”
第四百二十五章 猶豫
那渾身金毛的老猿對於香湖的抱怨完全沒有反應,躺在那裡似乎陷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之中,細細觀瞧,可以看到金毛老猿的身軀外面似乎有一層透明的堅硬外殼,猶如冰凍一般將他包裹起來。
香溪一笑臉上有兩個酒窩,甜美無比凝眉道:“老祖,那女孩患的是憂證,受過驚嚇,神思不屬對一個男子牽腸掛肚,這才有了當前找不到病因的怪病,雖然現在將她的病灶汲取出來,但用不了三五天,她豈不是又要思念那個男子,重新發病?”
金毛老祖依舊沒有動靜,香湖嘿嘿一笑道:“所以我才給她弄了一顆忘憂丹,吃下去,對誰的思念越濃烈,就忘得越多,保證她睡一覺之後,那男子站在她跟前她都不認得了。”
香溪皺眉道:“你這樣萬一她認不得自己的父母了怎麼辦?”
香湖露出個不以為然的表情來,道:“老祖只管治病,治好了就是,管什麼其他,等到她真的忘了家人,大不了再來一次,老祖幫她記起來就是了。”
這些凡人的事情香溪也懶得去追究,說了一句也就不再追問了。
香湖老氣橫秋的用兩根短短胖胖的手指捏著下巴道:“老祖汲取病灶的時候,我瞧那女孩腦海之中牽掛的那個有著細長雙眼的男子模樣看起來相當奇怪呢。”說著香湖悄悄來到金毛老祖身旁,伸手在老祖鼻端前面輕輕捏了捏,手指打轉,猶如纏著了一根絲線,不斷的牽拉,慢慢的從金毛老祖的鼻孔之中扯出一個黑乎乎的光團來,這光團就是病灶了,內中正是周萍兒心思所屬的鄭先的面容。
這病灶被抽走,金毛老祖那十分享受的面容立時開始變化,變得悲傷痛楚起來。
香湖連忙鬆開病灶,這病灶立時就被金毛老祖再次吸進了鼻孔之中,隨即金毛老祖變戲法似地,再次變成了一副平安喜樂,意猶未盡的模樣,似乎還在品嚐著周萍兒的病灶的滋味。
香溪點頭道:“就是,就是,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一層面具,很奇怪的材質,甚至猶如真正的面板一般甚至可以呼吸吐納,幾乎可以亂真了,若非是咱們幾個,別的修仙者根本看不出來,咱們仙界可沒有這般手段,應該是凡間的寶貝,說起來凡間的俗人們的手段越來越奇妙了,我好想去看看凡間的模樣啊。”
香河的眉毛比較短,猶如兩個臥蠶一般,這使得香河的面容看上去有些怪異,好在她是一臉笑容,不然的話,這張臉嚴肅起來一定很嚇人。
香河點頭拍手道:“咱們去將他那張麵皮剝下來吧,那東西我很好奇,很想要,凡間的東西太有趣了。”
香湖道:“對,那小子有這張麵皮,說不定是從凡間來的,身上指不定還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咱們殺了那小子,一併搶過來吧。”
三個醫童都是無事也要掀翻天的性子,平時閒在這醫館之中無聊得要死,此時你一言我一語,立時變得不去抓常笑不行,再也坐不住的模樣。
那金毛老祖卻依舊躺在床上,猶如與世隔絕了一般,完全沒有理會他們三個。
三個醫童下定主意,隨即齊齊扭頭看向被稱為金毛老祖的大猿猴。
眼見金毛老祖還在那砸吧著嘴,美美的回味著,三個醫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盡皆竊笑起來,香湖低聲道:“全天下那麼多的修仙者全都是偽境,也就咱們金毛老祖是真境界真修為,等到老祖鑄碑成功,咱們就可以肆意快活沒人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