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不然的話,他老人家高興絕不會掉眼淚的。”他聽完白萬喜的話,也趕緊說:“官兵和黑魚幫可能馬上就要大搜查,我們先避一避也好。”
“曉月,你有何打算?”白萬喜沿樹林中的一條崎嶇小路往前走著,回頭問。
齊曉月跟在身後,折了一根樹枝,斬釘截鐵地說:“我一定要殺了何成,消滅黑魚幫。”說完,他手中的樹枝被折斷了。
白萬喜心事重重地在前邊走著,不再說話了。
二人走到山腰一座破舊的茅草屋前,白萬喜停住腳步,說:“這裡較隱蔽,官兵一時半晌也找不到這裡,咱倆先休息,晚上再找他們算賬。”
齊曉月警覺地推門進屋,屋內滿是塵埃。白萬喜和齊曉月將屋內簡單收拾一下,白萬喜坐在剛用茅草鋪就的床上,裝上菸袋抽了起來,齊曉月悄悄地出了屋。
不一會,齊曉月手裡拎著四個毛色灰白相間的野兔走了進來,為難地對白萬喜說:“師父,我只能抓住它們,可不會做呀?還得你老人家動手。”
白萬喜笑眯眯地看著野兔,高興地說:“曉月,烤野兔子可是師父的拿手好戲,今天咱們就吃烤野兔。”
齊曉月笑了笑,沒說話。
白萬喜親自下手,支起了兩個十字交叉的木架,中間放個粗樹枝;齊曉月打著下手撿拾了一些乾柴堆放在懸起來的粗樹枝下方。白萬喜彎腰將乾柴點燃,熊熊的火苗熾烤著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