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壞呢!我不賭了。”說完,花兒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膝蓋,撇著嘴。
齊曉月忙說:“看在你餵我的份上,我猜對了也不用你學小狗叫。我如果猜錯了,我學小狗叫還不行嗎?”
花兒跳下床拍這雙手,笑著說:“我就是這個意思。呵呵呵。”
齊曉月笑著說:“你聽好了,我可說了。”
花兒眯著眼睛,用一隻手捂著嘴,笑著說:“你猜吧,我聽著呢。”
齊曉月板著臉裝腔作勢認真地說:“這件大喜事嘛,就是你爹媽給你找到了你中意的情郎哥。呵呵呵。對吧?”
花兒上前扭著齊曉月的耳朵,說:“你欺負我,拿我開心是不是?”
齊曉月順勢歪著腦袋,呲牙咧嘴故意大聲喊:“花兒妹妹我猜對了吧?恭喜你!你都是鬆手呀。”
花兒鬆開了齊曉月的耳朵,扭過身擦著淚水,嗚咽著。
“旺旺旺”齊曉月學了三聲小狗叫。花兒忙轉過身破涕為笑,用拳頭打了齊曉月的肩頭幾拳,說:“曉月哥,你真猜錯了。”說完,花兒一圈一圈往下解纏繞在齊曉月頭部和眼睛上的黑布。花兒一邊往下解黑布一邊說:“曉月哥,我把黑布拿下來後,你慢慢睜眼睛。”
齊曉月激動地“嗯”了一聲。
花兒拿著散落的黑布站在床前默默地注視著齊曉月。齊曉月雙手揉了揉眼睛,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一位面如桃花、兩隻水汪汪大眼睛、胸脯豐滿的姑娘站在自己面前。齊曉月一把握住呆立著花兒的手,感慨萬千地說:“花兒妹妹,我的眼睛好了。謝謝你,謝謝你的爹媽。”
花兒陌生地看著面前濃眉大眼英俊的齊曉月,臉漸漸地紅潤兩人,象紅紅熟透的蘋果。她掙脫齊曉月的手扭身飛一般地跑出山洞。
齊曉月被弄得莫名其妙,站在原地手摸著頭,愣愣地看著花兒的背影消失在山洞口。
………【第十九章】………
吃完飯,齊曉月收拾收拾自己的頭和衣著儀表,環視了一下山洞的四周,戀戀不捨地將行李摺疊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對這裡的一切如此留戀。他在這裡不但養好了傷,還過了一段以前從沒有過的幸福生活。齊曉月雙手抱著頭,倚靠著疊好的行李,閉著眼睛回憶著自己住進山洞以後生的一切,花兒銀鈴般的笑聲又迴響在耳畔。
山洞口又響起了腳步聲,齊曉月忙站起身矚目觀看。一位白老人和一位與其年齡相仿的清瘦女子一前一後走了進來。白老頭笑呵呵地和齊曉月打著招呼:“曉月傷都好了吧!恢復的怎麼樣?”
齊曉月一聽就知道這位就是救自己的恩人——花兒的爹,齊曉月忙雙膝跪倒,雙手伏地,“砰砰砰”磕了三個響頭,感激地說:“晚輩齊曉月謝謝大伯大嬸的救命之恩。”
“呵呵呵,曉月快起來。什麼救命之恩呢,我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情。你要謝,你該謝謝我家花兒。”清瘦女人笑著說。
白老頭上前將齊曉月扶了起來,誇獎說:“你不但武功好,一表人才不說,還懂禮儀。你娶沒娶妻呀?”
齊曉月說:“我以前已經和二老說過,我只一心找尋父親,沒有娶妻也沒定過婚事。”
這兩個人一個是黃昆一個是徐小霞。
齊曉月住進山洞的當天晚上,徐小霞就問花兒:“齊曉月這個人怎麼樣?”花兒誇齊曉月不但人好,還懂許多道理。徐小霞從情竇初開的花兒表情和眼神裡已經看出花兒喜歡上了齊曉月。於是,每日給齊曉月換藥和送飯就讓花兒去,並且每晚徐小霞都過問齊曉月的在山洞裡的情況。頭幾天,花兒還如實學說,後來花兒就對徐小霞耍起嬌來並笑著說:“媽,你別問了好不好?”徐小霞覺得花兒已經對齊曉月有那種意思了。
當黃昆讓花兒背誦移花接木*,花兒讓黃昆寫下來。黃昆問寫下來幹什麼?花兒直言不諱地說:“我想讓曉月哥哥和我一起背誦。”黃昆和徐小霞相互笑了笑。然後,黃昆問:“是不是齊曉月讓你叫我寫的?”花兒說:“人家齊曉月才不是那種人呢?他說什麼也不看,還說那是你一生的心血。是我想讓他和我一起背誦的。”黃昆對花兒說:“等齊曉月傷好了我再寫給你吧。”黃昆私下裡對徐小霞說:“你把齊曉月看住了,別讓他跑了。如果花兒真的能找他做丈夫,一定會幸福一輩子。”剛才,花兒跑出山洞直接找到徐小霞抱著徐小霞就哭。徐小霞開始嚇了一跳以為生什麼事情了。一問才知道,花兒是怕齊曉月離開逍遙島。徐小霞乘機問:“乖女兒,你是不是愛上齊曉月了?”花兒只是哭不說話。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