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某處通了,四肢在水裡宛如融化了一般的舒適,她飄浮在水面上,任水像母親的羊水一般託浮著自己,慢慢地吐氣吸氣,愜意地根本不想上岸了。
因此,倒是費君臣看著表,怕老婆第一天在水池裡浸泡太多會出事,好說歹說才把老婆拽上了岸。
“舒服啊!”坐在池邊,林涼仰看玻璃屋的屋頂,涼風習習地吹打她的臉皮和頭髮,渾身說不出的舒暢。
不提隱藏下的某種詭異目的,這個奉書恬打造的房子,的確是營造出了朦朦朧朧美得不可思議的浪漫氣氛。
“你不是說不想要這種房子嗎?”費君臣已經穿戴好衣服了,換掉潛水腕錶,重新扣上了彰顯男士品味的卡西歐機械鑽石表。
看老公那麼快把衣服換好了,拾掇整齊了,林涼白白眼,不指望老公在這方面能像她今晚忽然參透後進入另一個等級了。應說今晚她第一天學會游泳,遊了三個鐘頭也累,如果老公參透了她怕自己身體吃不消。走進更衣室學老公快速換完衣服出來。
兩人走出玻璃屋回到別墅車庫,開出了夏利。今是夜晚十一點鐘了。
當車子出別墅大門時,可能這別墅的一舉一動與別墅主人都有聯絡的,費君臣接到了奉書恬的電話。
“政委,我都讓人在別墅客廳裡給你們擺了燭光晚餐。你們這麼快走?”
費君臣眨巴了下眼:“為什麼擺燭光晚餐?”他記得自己明明對師弟說了,是帶老婆來這裡借游泳池學游泳。
不無意外,奉書恬啞巴了。
林涼坐在駕駛座旁邊,拿乾毛巾擦著未乾的頭髮,近距離聽見了老公這句反問,於是今晚要吐血的鬱悶心情稍稍和緩了些。儼然不止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