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點上,他們兩人倒是蠻有共識的。靳聖煜點點頭說:“睡地板容易腰疼。”
“你什麼意思?如果我不睡你也不睡,那我們要怎麼睡?”
“怎麼睡,床那麼大,你說呢?”語畢,他便快她一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喂,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她氣的雙頰都鼓了起來,“你不怕我把我們的事情告訴你爸爸嗎?”
靳聖煜抬起一臉的疑惑看著她道:“什麼事情?”
“就是,就是……”不知怎麼的,她的臉慢慢熱了起來,本來理直氣壯的,頓時有些氣短,說話都變得結結巴巴的。
“說啊,我們的什麼事情?”
“你,你實在是太卑鄙了。哼!”安妮怒紅著臉繞到床的另一邊,然後狠狠的一屁股也坐了下來,床頓時陷了下去,形成曖昧的姿勢,“好,你要跟我玩是吧,那我就奉陪到底,我什麼陣仗沒見過?還會怕你?”說完,她還以勝利著的姿態揚起了下巴,“你自己坐著吧,我去洗澡。”
呵,靳聖煜看著她火燒火燎的身影,耳邊傳來她奮力的關門聲,頓時笑出了聲。越來越有意思了呢。誰說這日子無聊?似乎逗她,也成了一種有趣。
只要看著她被自己惹急了的樣子,尤其是雙頰紅撲撲的,竟有一種純真的美。那是健康的活力與青春的生命力。他似乎很久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了。有時候看著很強悍,可是有時候又莫名的覺得她身上有一股憂傷的氣質。
到底是什麼樣的生活經歷與感情生活造成了她這樣的性格。還有她的那個女兒,精靈古怪,小小年紀,竟什麼也不學好,是應該進幼稚園去好好教育一番了。他不喜歡小孩子,尤其是那種聒噪的小孩子,所以對於能容忍她們存在他家真的是一件很奇怪也很玄妙的事情。也許雲軒逸是對的,他真的被門夾住腦袋了。
安妮故意在浴室裡弄出了很大的動靜,其實她的心裡早就打退堂鼓了。可是這不是她的性格,臨陣退縮,她做不到。她的驕傲與自尊也也絕不允許他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自己的底線。要玩是吧,本小姐奉陪到底!
折磨(下午還有更新)
十幾分鍾後,她便速戰速決了。包裹著浴巾開啟了浴室的大門。她旁若無人的將頭髮放下來,卻故意踩著婀娜的步子朝大床走去。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也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可是,她就是存心的!反正她不怕。
然後,徑自掀開被子的一角,整個身體便滑了進去。整個過程中,她都沒有看靳聖煜一眼,也沒有跟他說一句話。但是她身上的馨香已經滿滿的飄進了他的鼻息。
他有些瞠目結舌!他突然發現自己有些口渴,想開口,卻不知說什麼才好。
於是,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悶聲不響的進了浴室洗漱去了。
安妮緊張的心終於稍稍落定,一直緊握的雙拳終於慢慢鬆開。太緊張了,她完全是為了氣他,如果他真的*大發撲上來,她可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而且男人在力氣上天生比女人佔優勢,如果他霸王硬上弓,她只能繳械投降!
她忍不住回想上一次……那是在什麼時候了?是在船上跟人春風一度?然後有了珍妮!為自己的莽撞付出的代價是巨大而殘忍的。
可是誰人沒有年輕過,誰人又能沒有過去?為了這個,她拋棄了很多,也得到了很多。有得必有失,並不是一句空話。
她感謝自己的父母給了她最大的寬容與庇護,可是這樣的庇護能支撐多久?珍妮需要一個父親,這是不爭的事實。
儘管她從來跟她要過,她也從來沒有隱瞞珍妮的身份,但是不可否認,這個年紀的她還是固執的有著一種對父愛的渴望。她曾經看她偷偷的紙上畫過爸爸的樣子,也有微微的心酸。就算哥哥再怎麼疼她,始終不能取代父親在她生命中的影響力。也許她真的很自私,自私的拒絕了秦朗曾經想給珍妮的父愛。
靳聖煜洗澡的速度很慢,慢到安妮的意識已經迷迷糊糊的時候,他還沒有出來的意思。
安妮有些偷著樂,看樣子應該是他怕了她吧。所以,整個人也跟著放鬆了下來,放鬆之後,便很容易入眠。
所以當靳聖煜出來的時候,便看到她的一隻手擱在被子上,已經有均勻的呼吸聲傳來。頭上的床燈散發著暈黃的光暈,淡淡的灑落一室的寧靜,她安靜的就像沉睡的睡美人,等著王子的救贖。
他站在她的床邊,身體的高度擋住了燈罩下投射出的燈光,不曾在她臉上落下些許的暗影。浴室玻璃門上的小水珠漸漸凝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