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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青你可知罪;”皇上君銘居高臨下的看著穆青說道;自從那次頒佈了成家的哥兒不得入朝為官後;就算有哥兒在外面養了人,但是也絕對不敢像穆青那樣連孩子都生出來;還光明正大的帶在身邊。
“皇上微臣知罪,一切都是微臣的錯,和其他人無關,”穆青把所有的罪責都攬過去。
“和其他人無關,你一個人難道能生下孩子不成,”君銘看著低頭的穆青問道,他倒是想聽聽他們穆大將軍怎麼回答。
“孩子是罪臣和夏陽生的沒錯,但是那時候夏陽還是個十五歲的孩子,他什麼都不懂,是被我勾引威脅的,他膽子小根本不敢告訴他人,這兩年我一直把他囚在身邊,這次他倒是可以自由了,”穆青苦笑著說道,夏陽現在也許已經到了東邊,說不定已經遇到喜歡的人,明年也許又有一個長得像夏天的可愛孩子,穆青想到這些他的心都揪著痛,那個人他怎麼捨得讓給別人。
“你這是在給他脫罪,據說你可是很寵著他的,他明明知道犯的欺君之罪,”君銘哼了一聲說道,那語句明顯的不高興。
“皇上罪臣喜歡他,自然是寵著他的,若不是拿著欺君之罪嚇著他,他才不過二十,如何能看的上我這三十歲的哥兒,我們整整差了十歲,他年輕聰明長相也好,憑什麼看上我。”穆青繼續稱述道。
“他是慕老將軍的外孫吧,你真能威脅的了他,他難道都沒有和慕老將軍說,”皇上皺眉說道,他心裡擔心慕家已經掌握了三十多萬的軍隊,這穆青如果和慕家連手,半壁江山都被他們收了,這慕家這些年對他倒是忠心耿耿,穆青沒有家族現在連唯一能夠牽制穆青的孩子都沒有了,這可真是難以控制了。
“對外我是夏陽的乾哥,孩子是我的乾兒子,夏陽怕牽連到慕老將軍自然是不敢說的,”穆青抬頭說道。
“你說的倒是也有道理,畢竟太年輕,愛卿們以為該如何發落穆將軍,”君銘掃過站著的眾人說道。
“皇上穆青明知故犯理應罪加一等,”陳老將軍馬上跳出來說道,他們陳家一直拿穆青沒有辦法,這次有了這個理由一定要把穆青解決掉。
“是啊皇上,臣以為穆青將軍明知故犯,絕對不可輕饒,”和陳老將軍一派的人馬上跳出來說道。
“皇上穆將軍縱然有錯,但是穆將軍殺敵有功,功過相抵,何況這次穆將軍的獨子又出了事,穆青將軍畢竟是哥兒,求皇上網開一面,”一位老臣站出來給穆青說話。
頓時朝中吵嚷一片,有主張欺君之罪不可赦的,有主張功過相抵的,還有保持中立的。
“子皓說說,朕該如何處置穆將軍,”君銘看向大皇子說道。
“父皇,穆將軍在這件事情上是有錯,但是將軍這些年守護邊關有功,兒臣還是覺得該好好商討一翻,罰輕了自然不好,但是罰重了兒臣怕寒了邊關將士的心,穆將軍除了做錯了這唯一的一件事,在軍中治軍嚴明,是不可多得的將才,”大皇子不緊不慢的說道,好像他說的是最中肯的評價,邊上的二皇子恨不得給他大哥吐口水,心裡想著要不是你的人,你能這麼說。
邊上的三皇子也立馬跳出來說好話,他還是想要爭取穆青,現在穆青和夏陽有那一腿,要是他能把穆青拉到自己的陣營,說不定還能拉動慕老將軍支援他。
穆青的處理方法還沒有確定,夏陽終於在穆青進京的三天後趕到京城,他們日追夜趕,跑死了幾匹馬。
夏陽連滾帶爬的衝進慕將軍府,他衝到慕老將軍面前,求老爺子幫忙把他送進皇宮見納西,只有讓納西相信穆青是皇上的孩子,那皇上怎麼也要網開一面,雖然成家的哥兒不能入朝為官,但如果是王子的話那就沒有問題。
“你說的這事是真的,這可不好辦,你要知道現在大皇子肯幫穆青,是因為穆青站在他那陣營,但是如果穆青是王子的話,這事就不好說了,”慕老將軍怎麼都沒有想到夏陽還能有這樣的訊息,那穆青不會真的是個王子吧,事情好像有些大條了。
“沒事,沒事,大皇子肯定願意幫忙的,我懷疑穆青和大皇子可能是親兄弟,真的,他們年紀一樣大,外公你沒有覺得這兩人很像很像嗎,說不定納西被囚禁就是因為他偷了王子被皇上發現,”夏陽拉著慕老將軍說道。
“夏陽這話可不能亂說,好了,你多大的人了,皇上都還沒有下令怎麼穆青呢,你就眼淚巴拉巴拉的掉,也不知道穆青是怎麼教你的,居然把你教成了個淚包,我們家有那個和你一樣愛哭,”慕老將軍伸手就在夏陽的腦袋上敲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