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失蹤的慕容詩雨
“別說不吉利的話,你三叔有的是錢,沒聽人說嗎,現在家裡都攀龍附鳳了,再說了,你三叔有錢也是閒得慌,不給咱們花給誰花?不救咱們救誰?”
夏子春說,四郎看了看夏子春,不在多話,這一連一個多月,什麼大刑都過過了,他的左腿已經殘廢了,可是……
就沒聽說過夏子秋回來就他們,他已經不相信夏子春夏子冬和夏老爺子的話了,他現在已經是麻木了,只要能出去,什麼都成,管他是不是夏子秋呢,而牢房裡靜悄悄的,連老鼠估計都懶得光顧這裡。
夏子冬倒臺了,是整個宅邸裡的人都沒想到的,牛家跟著也是收了牽連,牛家的男丁斬首的斬首,發配的發配,女的都賣做了奴隸,牛鳳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而不僅僅是牛鳳,夏老爺子和夏子冬的妾侍們也是跑得沒影了,慕容詩雨也失蹤了,夏子春沒有妾侍,都是在外邊養的窯姐,這連跑都不用跑。
而只有兩個人是沒有受過大刑的,一個是五郎,一個是夏子冬的兒子。
四郎知道,只是那幫人給夏家“留得後”!
這次的信,是夏老爺子寫的,進了大牢,還能寫出去信,這幫人就是故意的給夏子秋放水呢,這倆人,也是為了夏子秋留著的。
五郎從進了牢房,就只被打過兩次板子,那小的,更是沒打過,四郎有一次心裡來氣,動手狠狠地將五郎一頓暴打,拳打腳踢。
憑什麼他被打個半死,五郎就沒有受多少苦?他不滿,這不公平!不公平!
結果……四郎被衙役拖出去打了一頓鞭子。全身血淋淋的,昏死過去,又給扔回了這個牢房裡,牢房裡的人也學會了,不去找那倆人的麻煩,只是靜靜的看著,但是每次吃牢飯。那倆人都是隻能活著的分量。
夏子冬更是不管那些。兒子?他都要死了,要兒子有什麼用?慕容詩雨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都跑了!
牢房裡壓抑的要死,夏家村。一個帶著頭巾,一臉滄桑的婦人看著夏子秋家的大門,就知道,那人來求。是一定不行的。
“大哥,我是夏大人的親戚。你能跟裡邊說一聲,就說是慕容詩雨來了嗎?”
慕容詩雨說著,這一路跑回來,盤纏都用盡了。現在他也是走投無路,慕容家的人前兩年也去了,還在那邊定居了。這出了事,被夏子冬扔出去做頂包了。已經是斬首的斬首,流放的流放了。
而守門的看了看慕容詩雨,點點頭。
“成,我去通報一下管事的,你等著。”
“麻煩大哥了。”慕容詩雨說著,這想要咧嘴笑,確實被幹枯的嘴皮子給扯痛了,舌頭尖一舔,血腥味傳來,這又是流血了。
也不敢有過多的面部表情,慕容詩雨在門口守著,裡邊的管事一聽是慕容詩雨,也是不敢耽擱,趕緊的找夏雪歌,今天夏子秋和周元春帶著小寶去了周家,就只有夏雪歌在家。
“姑娘,門口有個人,自稱是慕容詩雨要見家裡的管事的!”
管事說,夏雪歌眉頭輕皺,但是馬上舒展開了。
“她帶別的人來了嗎?”夏雪歌問,管事的搖搖頭。
“沒有,姑娘,就她一個人來的。”
“好吧,讓她進來吧,秋月,上茶。”夏雪歌到,管事的和秋月都動了,慕容詩雨被下人領進了宅院,夏雪歌在客廳裡等著這位五嬸,估計是來求救的,畢竟距離上一次那個送信的人來都已經過去了半個月了。
慕容詩雨步履蹣跚,夏雪歌見了差點是沒嚇死,這眼前的婦人瞧著絕對有四五十歲的樣子,體態雖然還算是纖細,但是卻已經是顯出了老態,面板蠟黃,頭髮乾枯,就連慕容詩雨那過去極其注重保養的臉上都滿是皺紋,若不是知道是慕容詩雨本人,夏雪歌都覺得這是慕容詩雨哪個姥姥大姨媽之類的。
“夏家小姐好!”慕容詩雨給夏雪歌行禮,夏雪歌看著,點點頭,讓管事下去了。
“五嬸,你坐吧。”夏雪歌指著一邊的椅子。
“看你口渴的很,這是上好的雨前龍井,剛泡好的,您喝了吧。”夏雪歌說,慕容詩雨點點頭,很是小心的坐到那裡,夏雪歌看著慕容詩雨搖頭,真是滄海桑田啊。
“五嬸,你叫我雪歌便是了,不用這樣,我不習慣。”
夏雪歌說慕容詩雨點點頭,拿過茶杯喝了幾口。
“雪歌,你爹孃呢?”
“爹孃去周家了,娘身子大了,讓周老太醫給看看,五嬸有事與我說便是,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