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蘇媚荷卻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語重心長的樣子又道:
“雪歌,看你,想的太好了!”
蘇媚荷說著,就往炕裡來,還要跟夏雪歌湊一塊,來喜趕快攔著!
“媚荷少奶奶,我們小姐這兩天身子會好。您離得近了,怕是要過了病氣的!”
來喜一般攔著,一邊在地上給蘇媚荷找了個座位!
“媚荷少奶奶。您在這裡坐!炕頭燒的不多,怕是要涼著,您坐墊子上!”
梁氏說著,蘇媚荷看著那漂亮的繡花墊子,也是喜歡的,就一屁股坐了上去!
“呵呵,這墊子,一看就是好的,是棉花的吧!坐著真舒服!”
蘇媚荷說著。對墊子有種渴望的眼神看著夏雪歌,在夏家老宅。是都在炕上坐的,椅子都是夏子冬的書房和夏婷玉的繡房或是上房才有的。這墊子,也是很懷念的,當然,在自己家裡,自己也是沒有這個地位的,墊子是有,但是沒有這麼漂亮的!
蘇家人口也不少,自己是二閨女,男尊女卑,本來就不受重視,上邊女的有大姐,下邊還有小妹,自己也就是個當腰的,不當不正的。
看著這墊子,蘇媚荷真的有點捨不得撒手,光是這繡活,蘇媚荷就認得出,值些銀子!
不過夏雪歌可不打算把自己的東西給蘇媚荷這種人,不值得,而且那是自己辛辛苦苦繡出來的,給蘇媚荷,她自己都覺得對不起自己一番辛苦!
“二郎嫂子,看你說的,一個坐墊喜歡成這樣,人還不得說我奶虐待你不是?可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夏雪歌說著,本來以為蘇媚荷會收斂,不想蘇媚荷反倒是抽出了帕子,面露委屈,要哭的樣子,擦了擦眼角!
“雪歌,你還真是說對啦,你看你家,過的多好,這連茶水都有了,還能幫著你後孃的孃家,我們是什麼都沒有,我肚子裡啊,可是夏家的嫡長重孫啊,可是男娃,他都不管呢!”
蘇媚荷說著,尤其是一個男娃,著實是讓夏雪歌和夏子君不自在了,夏家可是才沒了一個兒子啊,蘇媚荷這是說的什麼鬼話呢!
“二郎嫂子,我們已經分家出來了,你這話,在我這裡,不當說……“
夏雪歌出言制止蘇媚荷,蘇媚荷這是要把她捲進去啊,可是蘇媚荷就跟沒聽見一樣,繼續訴苦!
“雪歌,我容易嗎,我家裡,好說歹說的,我也是伺候的好好的,爹孃疼愛,嫁進來了,二郎那裡,我是不敢有一點的怠慢了,我把他當爺一樣的供著,這你大伯孃拍拍屁股走了,留下她一大家的兒女,都說長嫂如母,我容易嗎,伺候他們,我肚子都三個多月了,他們也不知道疼惜我一個有身子的女人,我一天的我,我不容易啊!”
蘇媚荷說著,饒是夏子君那樣的臉皮厚的人,都是承受不住蘇媚荷這些自編出來的瞎話了!
這他還在老宅院裡住著呢,蘇媚荷每天過得是什麼日子,他還能不知道?伺候二郎當爺一樣,天哪,蘇媚荷可是打過二郎的,也就是二郎實在,不跟蘇媚荷一樣,伺候下邊的小叔子和小姑子?夏美兒可是沒少跟蘇媚荷受罪!四郎五郎,那就更不用說了,管都不管!
“咳咳……二郎媳婦,你說話,得注意一下啊!”
夏子君是受不住了,本來覺得自己的臉皮厚修煉到了一定地步了,可是現在看,蘇媚荷比自己是更勝一籌,而夏子君咳嗽,蘇媚荷還是不管,繼續道:
“雪歌,我告訴你,你可要想好了,別過的跟我一樣,苦哈哈的,你要牢牢地握住你家的權利,那周家的女人,她自己都有孩子了,能對你好嗎?那高門大院的,可是多樂去那勾心鬥角的事情了,而且我聽說,她娘啊,就是土匪出身呢,還殺過人,手上有人命,是北方的匈奴那!”
蘇媚荷說著,夏雪歌和夏子君都一口水噴了出來!
“二郎嫂子,你夠了,沒你這麼摸黑人的!你嘴裡,怎麼說出來的都不是好事呢!”
夏雪歌忍不了了,周元春的娘是北方的少數民族,可是也沒有蘇媚荷說的這樣的啊,而且周家是什麼人家,能讓一個有人命的女人進門?
“二郎嫂子,你到底來我家幹什麼的,我這身子不舒服,沒時間招待你,你趕緊說吧,說完了,回去做飯去,那邊,可是隻有你呢,這家裡,我奶歲數老大,小姑是小腳,別人家的女人*個月了也下地幹活,你這肚子,都過了頭三個月了,沒什麼大事的!”
夏雪歌說著就是趕人了,蘇媚荷要張口,夏雪歌有渡了過去!
“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