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被吸納而入,此個過程一氣呵成,只是需要短短小半眨眼間工夫便完成,而那一個彩色晶球自然就是韓立的靈域。
外面的其他三人很快就被韓立召回到靈獸環內,韓立則仍然關切地將目光投向面現一絲痛苦之色的魔光,魔光那一個瞬間道道深深的強吸氣,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原來,韓立方才施展的正是那種弱化版的驚神刺,神念刺,魔光受此影響,那種源自於心底的迷幻沉淪嘎然而止,亦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抬頭四處張望,又瞥了眼對面微笑相望的韓立,魔光不禁尷尬地搖了搖頭,不過他掃去身上,手臂上的陣陣灑血,當即便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
只是,呼吸間工夫不到,魔光當即兩手一怕一合,口中陣陣的咒文唸叨而出,很快地,遍灑在魔光身上的鮮豔之血,竟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吸收到了他的體內。
不多時,魔光體外之血全部被其施法吸入體內,而耀眼的魔芒一閃,魔光立時重新穿上了一套玄黑之服來。
韓立則只是淡然輕笑,魔光伸舌將面側的數縷血絲一舔而淨,微微尷尬之笑掛上面龐,摸了摸腦袋,望著韓立,笑說道:
“韓道友,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聽及魔光之言,韓立不禁面容一怔,不過想起方才那種詭異的孕魔蜃霧,心頭便是一陣釋然,淡淡地笑了一笑,反問道:
“魔兄!你真的忘記了方才之事?”
再度摸了摸腦袋的魔光竟就細意回憶了一下,面色悠然未變,苦澀輕笑,搖了搖頭,韓立則考量小陣子,隨後才著意地問言道:
“魔兄!你可記得田寧這個名字?”
“田寧!”魔光嘀咕重複道。
韓立凝神望著魔光的表情,魔光明顯已經忘記了方才發生的一幕,也許這就是那一種孕魔蜃霧的微妙作用吧。
如此這般想了想,韓立便讓魔光再次激發那麼一道抵禦孕魔蜃霧滋擾的法訣,隨後收回了靈域,並將他召回到了靈獸環內,調出蟹道人,變身化露金玄梭,朝向那麼一個認準的方向疾馳而去了。
“火兄!你向魔光說道一下方才所發生的情況吧!”韓立淡聲吩咐火鬚子道。
接著,靈獸環內的火鬚子便向魔光聲情並茂地講述起他方才晉階的經過,毫無半點差漏,就連韓立亦不免會意地笑了笑。
道說完畢後,火鬚子還不忘再詢問了那麼一次,問道:
“魔光!這個田寧究竟是誰!”
“我也不知道,也許到了適當的時候,我才會重新記起!”魔光並無對抗性的辯駁,只是無奈地沉聲回言道。
不過,這時候有點興趣的韓立,卻這般地問向蟹道人,韓立問道:
“蟹兄!象魔兄這種被抹去記憶之事,可有什麼辦法填補回來!”
不久,變身化露金玄梭的蟹道人便冰聲地回言道:
“據我所知,倘若被抹記憶是低靈智之物,那是絕無可能,要是高靈智之物,部分的人能隨著修為提升,可以逐步將潛匿於靈魂深處,或者肉身內的記憶挖掘出來,至於能恢復多少,那就要看這人的修為與造化了!”
聽到這裡,韓立心頭閃過一絲苦笑之色,靈獸環內的火鬚子亦極為罕見地輕輕婉息,魔光則一聲不吭,苦苦思索,卻無法想起任何一絲以往之歷。
最後,化露金玄梭遁飛了接近兩個時辰之際,靈獸環內的魔光竟就這般向韓立求言道:
“韓道友!能否讓魔某重新沉淪一次這孕魔蜃霧?”
“魔兄!你這是何苦!”韓立輕聲嘆息道。
“對啊!魔光,以往的記憶不一定就是好的,就象跟隨馬良的日子,火某就不願再去想了!再者,方才的一幕,你亦無法記起,再墜沉淪恐怕亦只是徒費時間罷了!”靈獸環內的火鬚子亦出口勸言道。
“韓道友!即使經歷過上兩次,魔某亦未曾有絲毫留戀以往之事,不過現在火蛟這麼形容魔某當時的表情,魔某真不願日後會成為某一種執著之念困擾終生!”靈獸環內的魔光考慮良久,才沉聲地解釋道。
接下來的兩個時辰,拗不過的韓立選擇了某座小山,讓魔光嘗試那麼一種孕魔蜃霧的沉淪恢復記憶,不過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更甚的是,就連那麼一個名字,魔光亦再無道出,聽見其他人講述這麼一個殘酷現實,魔光面上亦不禁掛起一陣的惆悵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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