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三天有點難度,咳咳!韓小子就算了,咳咳!但你就別想離開了!咳咳!”
“那未知浦黿前輩屆時面對一位二階魔君,又能否順利脫身?”金元子此時不慌不忙地說言而出。
聞言的韓立,不禁眉宇輕皺,顯然金元子應該是通知了宮門,這二階魔君是誰,韓立不願去想,但不願去想的又豈止韓立,似乎還有老婦人浦黿,只見她面容微緊,然後思索小陣子才這般問言而出:
“咳咳!你說的是火刃!”
“不錯!他是最近這十萬年出關的長老之一,晚輩覺得他應該不介意與前輩交手一二,似乎前輩與火刃師叔也有一些過節,屆時浦黿前輩能否如現在般逍遙,可就難說了!”金元子神情自若地說言而出。
聽到這裡,老婦人浦黿猛然地將自己手中的龍形柺杖虛空一戳,旋即一道能遠傳好幾萬裡的轟然巨響傳來,空間被砸出了一塊黑色的龜裂之縫,衝擊之浪讓金元子韓立的衣袂飄蕩不已。
暗自沉吟了好長一段時間,老婦人浦黿當即一抹淡淡墨絲閃現的情況下,竟然就瞬移消失了,而韓立金元子感應著浦黿不斷瞬移外去,最後消失在了兩人的神念盡頭處,而金元子則立即彈起了一個透明的圈泡,將韓立與自己包圍了起來。
“韓道友!你剛才施展的瞬毀之絲,可是源於百造山?”金元子第一句話竟問道另外之事。
韓立聽聞,微怔之餘,著意地想了想,最終,韓立還是去聲這般說道:
“金道友!此術源於百造山,是也不是!”
“韓道友!此術你在沒有足夠自保的情況下,絕不能再於人前使用,否則,惹出的事端可能將不會是你能夠承受的!”金元子亦沒有尋根究底,只是出言警醒韓立。
顯然,此前聽到的一些傳聞,韓立原本以為只是小事,此術再現可算是自己的部分功勞,至於金元子隆而重之的說話,韓立自然知道並非誑言,也未有任何的辯駁,點了點頭。
隨後,韓立與金元子又彼此交談了幾句,對於韓立的其他駭世之術,金元子是隻字未提,最後,兩人交談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才相辭而別了,至於那位金元子口中的二階魔君火刃,金元子也只是託大之言,他的確通知了宮門,至於仙君階的長老是否會為他們兩人而來,金元子亦只是猜測,並沒有完全的肯定。
看著金元子遠去的影子,逐漸消失在了他的視線當中,韓立心潮內仍然難以壓制住那種激動,最後,讓魔光出來吞蝕了下自己的氣息,又調出了蟹道人,變做化露金玄梭,朝向某個認準的方向疾馳而去了。
梭身之內,暫時算是安全的他,並沒有立即把一半的受損神魂放開,而是繼續等待,等待著到達目的地再做打算。
途中的時候,韓立還要求那赤豔火龍灩兒時刻外放神念感應,確保浦黿沒有追來,甚至於達到那個秘境之地附近,韓立還等了三天時間,三天之內,灩兒幾乎一刻不停地感應著,亦沒有發現浦黿的蹤影,最後的韓立,才破界去到了那久違的落霞境。
很快離開了那個出口的所在,韓立在附近的地方,建起了二十層的禁制法陣,將靈獸環交給蟹道人,讓其在外面護法。
韓立盤膝坐在某塊草地之上,長長地深吸了口氣,神情平靜,法訣催動,心念輕轉,那被他封印起來的一半神魂方才釋放出來。頃刻之間那種天旋地轉,那種錐心刺骨的奇痛當即就作用到了韓立的神識海,此刻的痛苦遠比當時的厲害,韓立咬牙強忍,雙掌成拳,“噼噼啪啪”響個不停的關節聲令外面守候的人也不禁為之動容。
“韓主會怎樣?”金兒的聲音淡淡說出,恐防聲音大了會影響韓立似的。
“金兒放心好了!這種小問題,又怎能壓制得住韓道友?”靈獸環內的魔光笑言勸解道。
“魔光說得不錯!韓道友絕不會出問題的!”靈獸環內的火鬚子亦亮聲去言。
“都怪金兒!要不是金兒!韓主也不會受這種罪了!”金兒自責道。
“金兒!這絕對不是你的錯!”靈獸環內的火鬚子當即叫言而出。
而這一刻,手戴靈獸環的蟹道人,冰冷的聲音已經說言而出:
“金兒!此事的責任不在你,不在韓主,只在於浦黿的貪婪,日後你自然就會明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