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翼,老老實實地做一個乖巧聽話的妻子嗎?”
望著淚如雨下地海青舞,周林嵐在搖頭,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那,你現在地理想什麼,我想,你現在應該已經確定未來的目標了吧?你是在第五特殊部隊接受了十五年特殊訓練,但是我想因為身份地原因,他們絕對不會派你參加任何軍事行動,哪怕是最低危險的軍事行動,也絕不可能。”
周林嵐轉移話題的技術,在這一刻顯得太過於別腳,但是不可否認,這個問題,的確讓海青舞的哭泣停止了。
“去年,印尼發生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排華事件。根據世界人權組織的調查,僅僅是被強姦的華裔婦女就超過了一千人以上,更不要有多少人,慘死在‘黑色五月’的浪潮之下。有人說,這是印尼某些將軍們,為了推翻現任政府,暗中支援下的一場種族屠殺行去。但是有相當一部分人權組織分析說,這是有組織有預謀的暴動,是軍方為了緩和國內經濟危機壓力,緩和國內衝突,拿華人當了替罪羊。”
不知道為什麼海青舞突然提起了九八年五月發生的印尼排華事件,所以周林嵐在靜靜的聽著。
“當時印尼的華人求助無路,他們不知道有多少人,寫信向我國政府求助。但是他們畢竟是印尼人,我們國家不能干涉印尼內政,只能對一系列針對華人正在繼續發生的暴力案件,表達強烈的關注和不安,就連北京學生會組織的抗議活動,都被校方勸阻沒有實施。”
海青舞把雙手搭到了大橋的扶手上,她輕輕吸著氣,道:“不是我們不想管,是根本沒有辦法管。不知道有多少雙敵視的眼睛在盯著我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找機會,去鼓吹他們的‘中國武力威脅論’,更不知道有多少人手拿放大鏡,只要我們中國稍有輕舉妄動,就會把我們的‘錯誤’無限制的放大。就連我們公開支援的巴勒斯坦,走在他們的國家街頭,都會有人跳出來質問中國人,為什麼到現在,還不允許**立!在這種四面楚歌的情況下,想要世界瞭解我們,接受我們,我們的國家就必須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
周林嵐的臉色猛然變了,他盯著在這個時候,目光流轉,似乎已經穿透了這片深黯無邊的天幕,看到世界另一個盡頭,彷彿換了一個人似的海青舞,以他對這個女孩子的瞭解,他終於明白了海青舞的計劃!
“從那個時候,我就想好了。當我從第五特殊部隊精英訓練學校畢業後,我會脫離中**隊,甚至會脫離中國國籍,然後成立一支和中國沒有任何聯絡,無論做了什麼,都不會影響到中國的僱傭兵組織。不管我能做到什麼程度,也不管我能堅持多久,但是我希望,當這個世界上,再有離開祖國懷抱的華人發出哭泣時,會有人能在他緊要關頭,對他們伸出援助的手。哪怕他們的口袋裡,只有一塊錢,哪怕我們遠在萬里之外,接到他們的定單,我也會帶領志同道合的兄弟,日夜兼程的趕到!”
周林嵐拼命的搖頭,他真的被海青舞的計劃給嚇到了。
僱傭兵不受國際社會承受,在戰場上也不受國際公約法的保護。簡單的說,雙方開戰,投降就可以獲得國際公約法的保護,但是僱傭兵是例外。絕大多數僱傭兵,在戰場上一旦失手被俘,面對的就是當場槍決的命運。
而僱傭兵中的女性,一旦失手被俘,只要稍有點姿色,被活活**至死,屍體再被人隨意拋到一邊,這種事情更是屢見不鮮。
就算海青舞真的是天縱其才,可以百戰百勝,僅僅是她要脫離中國國籍這一項,就足以在她的家裡,一石激起千層浪!
但是在這個時候,看著神彩飛揚,眼睛裡更帶著蕩盡萬里塵埃大氣概的海青舞,周林嵐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是應該為海青舞的決定而歡笑,還是應該立刻通知她的家人,想方設法,哪怕是把她二十四小時禁閉上十年,也要讓她打消這種絕對瘋狂的念頭。
周林嵐真的想選擇後者,但是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以海青舞的心性,真要被禁閉,真的被束縛了自由,不是她強行衝破牢籠鷹揚萬里,就是撞得頭破血流至死無悔!
和雷洪飛相比,一旦認了真,一旦發了狂的海青舞,比雷洪飛更象一把寧折不彎,一旦出鞘,就將龍吟萬里的劍!
“而我在實施這個計劃之前,唯一的心願,就是風影樓。”
海青舞低聲道:“他到現在也不懂,第五特殊部隊,是一支戰略性特殊部人,而不是單純意義上的特種部隊。他更沒有學會,如何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