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著了,一夜好眠,當我再睜眼的時候,陽光已經投過窗戶折射進來了。
我起身看了看枕頭下面的磁碟,幸好還在。
將它給收了起來,然後才開始刷牙洗臉。
一切都準備妥當之後,我才開啟房門下了樓,這才發現二叔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在等著我。
“醒了?快洗手吃飯,嚐嚐我的手藝怎麼樣?”
有那麼一刻,我看著二叔貌似爸爸一樣的臉,想起了曾經爸爸對我的好,我頓時覺得鼻子酸酸的。
“二叔,你不用做這些的,我們可以出去吃的。”
“外面的東西總比不過自己做的。趕緊吃飯。”
二叔淡笑著,那慈祥的面容讓我覺得心情很複雜。
我們之間的早餐還算是愉快,吃完飯之後,二叔說想一個人轉轉,我本來打算陪著的,他卻讓我不用管他。正好我也想起了白羽那邊的新線索,所以沒有和他爭執。
看著二叔出門了,我才離開家,給戴維打了一個電話,得知了他們住的地點,我攔了一輛計程車過去了。
當他我到達的時候,我沒有想到陳隊長也在,頓時心裡有些興奮,看來他們得到的訊息和線索應該不少。
“是不是有什麼新的進展了?”
我高興的進了門,卻看到白羽和陳隊長的臉色並不太好看。
“怎麼了?”
我有寫納悶,白羽把我扶到沙發上坐下,低聲說:“事情比我們想象的複雜。那個人的身份查出來了,是肖氏集團的一個股東,姓任,叫任文。我養父母確信當年在海上遇到的那個人就是他。”
白羽說話間,把那張人像推到了我的面前。
“白羽把這個頭像利用網路發給我的時候,我也拿著這個頭像去村子裡問過了,二十幾年前,這個人確實在我們村子出現過。所以不排除他就是偷白羽的那個人。”
陳隊長的話確定了任文的身份。
“既然有了人證,那麼我們是不是可以報警抓他了?”
我此時有些不明白,既然知道了這個人的身份,那麼還有什麼可苦惱的呢?
“肖琳,你太天真了。我們現在手裡的證據只能說明這個人和當初我被偷有關,但是證實不了他就是偷我的那個人吶。畢竟我現在是被我養父母收養的,即便是當面對質,他也可以說自己是撿到了一個嬰孩,怕惹麻煩所以才想扔到海里的。而村子裡的人也沒有辦法說明他去村子裡是為了偷我的。還有一點就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查了一下他的人際關係,和你爸爸生前還算是不錯的朋友,他沒有理由,也沒有動機要對我下手。”
白羽的問題讓我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一時間覺得所有的熱情被澆滅了。
頓時我想到了包裡的磁碟。
“對了,我昨天在客房的床底下,找到了這個,當時二叔在,我沒敢去書房。你們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線索。”
我頓時把磁碟拿了出來,遞給了白羽。
白羽看了一眼她哥,她哥話不多,但是挺辦事的,此時找來一個筆記本,然後把磁碟插了進去,快速對的敲打著鍵盤,瞬間一連串的資料閃現在螢幕上。
“這不就是公司賬目嗎?怎麼會在客房的床底下呢?”
我天生對這些數字敏感,此時看著一筆一筆的記錄,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可是顯然的陳隊長和戴維好像發現了什麼,兩個人的腦袋瞬間貼了上去。
“怎麼了?有什麼發現嗎?”
我看著她們的動作,頓時又來了精神。
“這帳有問題。表面看起來好像只是普通的賬目記錄,但是你們看,每隔一段時間,這裡都有一筆款項去向不明。乍一看起來,沒什麼漏洞,可是從這裡開始,每隔三個月就會少一部分錢。”
戴維此時明確的指出了那幾筆不易被人發現的地方。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這是什麼賬目?為什麼會在肖家的客房?還有做這個帳的人到底是誰?”
白羽的問題,我們沒有人能夠回答的出來。
這磁碟無意間的出現,讓我們以為有了新的線索,卻沒想到,它只會讓我們覺得更加的迷茫。
突然陳隊長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他看著我們,低聲說:“你們還記得嗎?我父母為什麼死的?”
他突然這麼一說,反而讓我和白羽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這問題應該早就解決了吧?
“陳隊長,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