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這點都看不出來,那還怎麼在這個***裡混下去?”
“是啊,”霍多爾科夫斯基介面說道,“咱們這個***就是魔鬼的遊樂場,絕不是上帝的伊甸園,進來玩兩把還想全身而退的人,就根本不能帶著什麼同情心。守成啊,嘿嘿,如果是我的兄弟,我寧可每月給他幾千萬零花養著他,也不讓他過多參與我的生意,那太危險了。”
………【第二九五章 縮水的財富榜】………
郭守雲知道,也許自己同霍、維兩人之間的關係存在著太多的利用,但是在目前這種狀況下,這種關係還算是良性的,為了對抗來自與別、古一方的壓力,這兩個人絕不希望自己的郭氏倒下去,正因為如此,他們所提出來的建議也是很懇切的。
就像維諾格拉多夫所說的笑話一般,守成適合出任聯邦的教育部長,他的那種思維方式、是非觀念適合絕大多數人,並能夠為絕大多數人所接受,但是將這個“絕大對數”調換一個角度去觀察,那它就意味著普通,就意味著與凡脫俗無緣。而郭守雲他們所遊戲的這個***,顯然是與“絕大多數”這個概念無緣的,甚至是彼此對立的,守成做不到這一點,也就註定他成不了這個***裡的某一號決策。
“一副身體有一個大腦就足夠了”精明的霍爾尼科娃曾經如是說過。
“你走的路,就是一個攀登金字塔的過程,登的越高,身邊的人就越少”狡黠的孫紅羽曾經如是說過。
一直以來,郭守雲都有一個覺悟,那就是他要走的路絕不是什麼平平常常的康莊大道,而是一條曲徑通幽的懸崖棧道,正所謂高處不勝寒,他不希望這條路走到最後時候,自己會變成除了錢、權之外一無所有的孤家寡人。想想看,每天見一百人,要用一百種心思去面對,要**一百根花花腸子。耍弄一百種心計,而唯獨不能拿出來示人的,就是那份獨一無二的真心。有時候真心話沒有地方傾訴,那也是一件很痛苦地事。正因為如此,郭守雲一直以來都希望將守成帶入自己的***,讓他以一個決策的身份,參與到集團地每一項事務中來。一則,這樣可以讓兄弟倆共同分擔繁重的工作,二則,也可以共同分擔精神上的巨大壓力。
郭守雲的打算的確不錯。但他畢竟還是太貪心了。上天給了他一次重生地機會,又給了崛起成功的巨大機遇,那就不可能讓他在方方面面都心想事成了——守成天性平淡,平常心重,鉤心鬥角的名利場不是他,他也不適合名利場,在這一點上,郭守雲手中的錢與權是根本改變不了什麼地。
“也許你們說得都對吧,我一直以來對守成地期許終究還是太高了。”猶豫了片刻,郭守雲嘆口氣說道,“等段時間吧,等過上些日子,我就招他回來。呵呵。我現在正打算對集團進行改組。把各方面的職能做一些細化的安排,守成他喜歡做什麼。就由他自己決定好了。”
“你要對郭氏進行改組?怎麼改?”郭守雲的一番話,令霍多爾科夫斯基與維諾格拉多夫又來了興致,兩人一臉好奇,不約而同的說道。
“問那麼清楚幹什麼?”郭守雲插過一塊肉排,放在自己面前的銀盤裡切磨著,隨口說道,“等我改完之後,你們自然什麼都知道了。”
“不是吧,這也值得保密?”霍多爾科夫斯基失笑道。
“守雲,你的謹慎也有些過頭了吧?”維諾格拉多夫聳聳肩,笑道。
“多一份小心總不是什麼壞事,”郭守雲將一塊小肉排送進嘴裡,慢條斯理的咀嚼著,“嘿嘿,你們想想啊,萬一我打算將遠商行推出來,學著美國佬的樣子搞一個配股融資,那這方面地訊息能提前向外透露嗎?”
“噗!”郭守雲說話的時候,霍多爾科夫斯基剛巧將一勺湯送進嘴裡,他一聽這話,那一嘴的湯水立馬一股腦的噴了出來。
“守雲老弟,你這是信口開河還是真在打這方面的主意啊?”維諾格拉多夫大張著嘴,愣神好半天之後,才打個激靈,問道,“這個哎,怎麼說呢,你要是急需資金地話,儘管開口好了,我和霍多爾科夫斯基怎麼拆借一下,估計也能幫你把問題擺平掉了,這個遠商行配股融資本身風險性就很大,而且還選在這麼個時候,這”
“這絕不可行!”霍多爾科夫斯基顯然被湯嗆得不輕,他一緩過勁來,便斬釘截鐵地說道,“別說現階段不可行,即便是在未來的三五年時間內,也絕不可行!”
說實話,郭守雲說什麼要把遠商行拿出去融資配股,純粹就是一句戲言,他要對郭氏集團進行重組是真地,不過這種重組,只不過是要把遠東傳媒、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