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現在要想解決問題,就必須同面前這些經濟巨頭們好好談談條件,否則的話,他就必須抓緊時間組織一個流亡政府了。
“各位先生,”稍稍沉思了片刻,他說道,“現在不得不承認,我們之前對局勢的估計過於樂觀了,叛亂的武裝力量之強大,遠遠過了我們的預料,而警察部門的失控,則更是給我們雪上加霜,至於那些軍隊中的將領,哼哼,即便不說,我也知道他們想要些什麼。什麼軍隊不介入政治,這只不過是華而不實的藉口罷了,更有甚,還有說什麼他的部隊在幹農活這說明什麼?毫無疑問,這就說明那些**透頂的傢伙,希望得到更多的好處,至少,是來自於金錢上的好處。”
“呵呵,既然是要錢,那還不好說嗎?”霍多爾科夫斯基吃吃一笑,說道,“給他們就是了,我可不相信總統先生籌措不出幾百萬的資金來。”
“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科爾扎科夫苦笑道,“如果問題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現在的問題是,那些叛亂分子已經控制了聯邦儲備銀行,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動用的資金簡直少得可憐,不要說幾百萬,就是十幾萬甚至是幾萬都拿不出來了。”
“那依總統先生的意思,我們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