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雲你這麼說,那我也只好從命了。”無奈的聳聳肩,弗拉基米爾鑽進車裡,嘆口氣說道。
“咣噹!”
一聲輕響,伏爾加轎車的車門緊急閉合。
“守雲啊,你知不知道如今的列寧格勒對你來說有多危險?”就在車門閉合的那一剎那,弗拉基米爾臉上那種輕鬆的表情頓時消散無蹤,他一把扯住郭守雲的胳膊,低聲說道。
瞟了一眼前面的司機,郭守雲笑笑,沒有介面。
“放心好了,是自己人,”弗拉基米爾當即會意,他說道。
“老頭子真的要殺我?”郭守雲不緊不慢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菸,給自己點上之後,微笑道。
“是,”弗拉基米爾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如果按老師的主意,原本只是要軟禁你,把你關上幾個月,可是就在幾個小時前,久加諾夫來了列寧格勒,他顯然得知了什麼訊息,因此專門過來警告了老頭子幾句。誰知,他這番警告起了反效果,老頭子對你起了真正的殺心,他覺得,在目前的局勢下,軟禁你根本不可能。”
………【第六三一章 誘惑】………
“卑鄙!”郭守雲眉頭一皺,隨口罵道,“聲東擊西,久加諾夫這是恨我不死啊。書”
他這並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畢竟按照目前的局勢來看,郭氏集團垮了,對久加諾夫這一夥左派力量最為有利,所以,老東西跑這一趟列寧格勒,並不是為了勸阻維克托的計劃,而是要給他火上澆油,激他採取更偏激、更極端的行動。
“我們也是這麼考慮的,”弗拉基米爾點頭說道,“不過維克托先生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他現在誰的話都聽不進,一門心思就是要誅除你這個聯邦大患。”
“那你呢?”扭過頭,郭守雲看了一眼車外。在不遠處,兩輛臨時從機場徵調的卡車,正緩緩開過來,那些遠東來計程車兵們,此刻正準備登車。“你是怎麼考慮的?也希望我死在這嗎?”
“我現在很矛盾,”弗拉基米爾稍一猶豫,說道,“從個人感情的角度來講,我並不希望你生任何意外,可要是從這個國家的角度來說,我,我又希望維克托先生的計劃能夠成功。守雲啊,你能不能老實的告訴我,你究竟打算把遠東帶向何方?”
“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不過在此之前,請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淡然一笑,郭守雲說道,“如果我以企圖分裂聯邦的罪名指控維克托抑或是索布恰克先生,你會怎麼想?”
“這是造謠,”弗拉基米爾毫不猶豫的說道,“我根本不屑於去理會這種毫無營養的謠言。”
“那為什麼你們要懷疑我試圖分裂聯邦呢?”郭守雲反問道,“遠東,列寧格勒,列寧格勒,遠東,這兩現在的情況有什麼區別嗎?的確,現在遠東那邊呼喚獨立的聲音很高。可列寧格勒這邊,尤其是卡累利阿,類似的聲音也不小啊,前段時間,卡累利阿不是還在討論重返芬蘭的問題嗎?即便咱們拋開這個問題不談,說點別的。看看兩之間有什麼區別:論到行政權,列寧格勒周圍地區就掌握在我那位老岳父的手裡,遠東則掌握在我地手裡;論軍權,列寧格勒軍區現在就控制在你們的手裡,而在遠東軍區內,我也有一定的言權;論外交,列寧格勒先後接待了義大利、美國、加拿大等十幾個國家的議會團,甚至是政界要員,而遠東呢。我們目前從未涉及這一塊,郭氏的對外聯絡,主要集中在經濟領域。至少表面是如此。好啦,從這三點來看,難道你不覺得列寧格勒獨立的危險性更高一些嗎?”
拉基米爾一時無言辯駁,畢竟對方說地都是事實。
“哈哈,回答不了吧?”郭守雲笑道,“讓我來告訴你吧,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其根本原因,就在於我郭守雲對你們來說是個外人。是個徹透徹腦的外人,你們帶著有色的眼光來看待我,來看待郭氏集團在遠東所作所為。對於你們來說,遠東經濟的展,民眾生活的好轉,統統不值一提,你們的眼睛,看不到任何好的東西,只能現那一點點的瑕疵。然後呢,就揪住這個瑕疵不放,想盡千方百計的把人朝死裡整。這次來列寧格勒之前,我把一切都想清楚了,老頭子認為我爬地太高,所以打算砍掉我的頭,那好,我自己送上門來了,我讓他砍。看他能不能給我砍掉了。”
“守雲。也許你說的話有一定地道理,不過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我願意相信你也沒有什麼作用,”弗拉基米爾說道,“你不知道,今天中午,列寧格勒軍區的帕夫洛莫夫將軍就已經作出了安排,只要咱們一會兒離開了機場,他們的人馬上就會把這裡控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