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只要安排航班的事情辦好了,克里姆林宮也好,哈斯布拉托夫他們也罷,肯定會第一時間得到訊息的,如果到那時候咱們的總統先生還不能放低姿態,與咱們平起平坐、心平氣和的協商,那我回頭就給哈斯布拉托夫邀請函,讓他到遠東視察一下四大航空工業聯合體的私有化改革程序。我們現在最需要的不是利益,也不是所謂的政治傾斜,我們先需要的,是應該是一個平起平坐的地位,需要一個認同,我們必須讓克里姆林宮瞭解到,你,我,維諾格拉多夫,我們中任何一個人都不是棋盤上那一顆小卒子,而是象,是車,甚至是後。而他們則是名義上掌握權勢,實際上卻沒有任何殺傷力的王,如果他們認不清這一點,這場協商繼續進行下去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多爾科夫斯基先是會意的點點頭,繼而開口打算說些什麼。不過他的話好沒有說出口,旁邊的女人已經先問了。
“這麼說,你們今天一個小時裡什麼都沒談成?”霍爾尼科娃訝然道。
“啪!”
伸手在女人的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郭守雲叱聲道:“現在不是你說話的時候。”
霍爾尼科娃縮縮脖子,不敢再插嘴了。
“你這樣說也有道理,”霍多爾科夫斯基搖頭一笑,對這一對男女間的關係,他實在不好多說些什麼,“即然這樣,咱們不妨放些訊息出去,就說今天的協商氣氛不好,雙方沒有達成任何共識之類的,我想有這個訊息打底,至少今天晚上咱們可以睡一個安穩覺了。”
“呵呵,這也未嘗不可,不過我相信,恐怕等不到咱們回到雀山別墅,哈斯布拉托夫就已經瞭解到這些情況了,”郭守雲點頭笑道,“政治對與普通人來說,到處都充滿謎團,可對於他們這些身在其中的人來說,根本沒有什麼秘密可以掩藏的住。”
“多一手保障總是安全一點,”霍多爾科夫斯基認可老朋友的說法,不過他還是覺得謹慎一點好。
說話間,兩人來到克里姆林宮內的教堂廣場上,正對面天使報喜教堂上的大鐘正好敲響三點整的鐘聲。
“呵呵,看樣子你的手錶跑的快了點,”霍多爾科夫斯基抬頭朝另一側的十二使徒教堂看了一眼,這才轉頭過來,伸手在郭守雲的腋下捅了捅,笑道,“咱們早退場了將近一分鐘。”
“不是將近一分鐘,”郭守雲晃晃手上的腕錶,壓低聲音,吃吃笑道,“而是正好一分鐘。咱們的總統先生正好晚來三十一分鐘,咱們不能早退三十分鐘,這作為零頭的一分鐘總要撈回來吧?”
“哦?”霍多爾科夫斯基先是一愣,繼而手指著郭守雲的鼻子,啞然失笑。
“喂,你們兩個正事說完了吧?”霍爾尼科娃總算等到了可以開口的時候,她緊摟著郭守雲的胳膊,將整個豐滿的胸脯都擠在他肩膀上,用力揉蹭著,嬌聲道,“到底有沒有什麼重大新聞可以給我啊?我可都枯等一個小時了。”
“有,怎麼沒有,”郭守雲笑道,“不但有重大新聞,而且我還把新聞稿替你擬好了。”
“真的?”霍爾尼科娃一臉的懷疑。
“嗯,你啊,就這麼登,”乾咳一聲,郭守雲一本正經的說道,“昨日下午,一個小偷,一個惡棍,兩個騙子,嗯,聯邦三大害,在克里姆林宮展開正式協商,協商內容無可奉告。”
………【第四九一章 丘杜科】………
夜幕下的盧比揚卡大街在昏暗路燈的掩映下顯得寂靜深邃,也許是受前蘇聯時期克格勃總部駐地這一現實的影響,自從聯邦成立以來,這條大街上的商業化執行就非常不順利,儘管沒有人明言,但是對於莫斯科的市民來說,這個地方始終是離得越遠越好。
純銀色的賓利neta1R,劃過沉重的夜幕,在曾經豎立著捷爾任斯基銅像的廣場上轉了一圈,而後轉過街道,緩緩的停靠在一個只掛了半扇彩燈的酒吧門前。
“就是這裡嗎?”車裡,穿著一件純白色體恤衫的郭守雲雙目微合,頭也不抬的問道。
“是的,先生,咱們到地方了,”波拉尼諾夫像往常一樣坐在副駕駛的座位上,從別墅區出來,這一路上他都是提心吊膽的。現在可是晚上,而且他們等於是獨身出行,前後兩個負責安全保衛的隨從都沒有,最重要的是,他們開的這輛車太打眼了,在如今的莫斯科,這種新型的賓利跑車並不是什麼人都開的起的,可無奈的是,在霍多爾科夫斯基的別墅車庫裡,也只有它才是最普通的車型。
了個大大的哈欠,郭守雲雙手拍拍膝蓋,微微欠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