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來聽聽。”儘管心中已經多少猜到了一些東西。但郭守雲仍舊開口問道。
“你這小猴子。這麼長時間別的本事沒長,裝傻充愣的本事卻是越來越高明瞭。”維克托笑罵道,“別告訴我你那位莫斯科的情人沒有告訴你些什麼,更別告訴我你沒從她帶來的訊息中聽出些異常的地方來。”
“哦,你是說哈斯布拉托夫啊,”郭守雲乾笑一聲,揉揉鼻子,說道,“嗯,他的確是個不錯地合作,如果有他配合,再加上霍多爾科夫斯基和我在人名代表會議中的力量,要對付克里姆林宮倒也不是難事。不過我應該如何與哈斯布拉托夫接觸呢?難道就那麼莽莽撞撞的找上門去?”
“錯!”維克托將笑臉一收,面色嚴肅的說道,“先,在今後一段時間裡,霍多爾科夫斯基不會給你任何的支援,畢竟我們只是與他合作,卻控制不了他,所以你借用不到他的力量。其次,在對待與哈斯布拉托夫的合作的問題上,你也絕不能主動找上門去,否則的話,你在今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都會處在相當被動地地位上。哈斯布拉托夫是個徹頭徹尾的野心家,同時呢,他在代表會議中的力量已經足夠強大了,因此,他絕對會利用這次機會狠狠的敲詐你,讓你損失慘重。”
“那我應該怎麼做?”郭守雲這次是真的困惑了,他也知道要想與哈斯布拉托夫合作,絕不能自己主動找上門去,可是他卻不明白應該如何迫使對方主動來找他。
用一種類似恨鐵不成鋼的目光看了郭守雲一眼,維克托嘆口氣說道:“你以後少給我在女人身上花心思,也別整天把眼睛盯在錢罐子上,多看看報紙,多聽聽新聞,多分析分析問題,對於你來說,要想謀求更大地展,這些東西才是不可或缺地!”
維克托這話說的相當嚴厲,他地口吻多少帶來幾分斥責的意思,不過怎麼說呢,郭守雲心裡反倒感到有些舒坦。這並不說郭大官人犯賤,而是因為他明白。儘管眼前這個老頭總是算計自己,可是在他的心目中,自己已經不是什麼外人了,否則依著他那老謀深算地性子,這些話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
“記住,以後從莫斯科過來的訊息,不要再讓尼基塔整理了。無論鉅細,都讓她送來給我過目。”郭守雲扭過頭,對站在身邊的拉麗薩說道。
“是,先生。”拉麗薩點頭應道。
“你先出去,”滿意的點點頭,維克托擺擺手,對拉麗薩說道。
拉麗薩猶豫一下,向郭守雲投去了詢問的目光。
“去吧,”郭守雲點頭說道,“告訴波拉尼諾夫。替我取消今天的全部安排。”
“是,先生,”拉麗薩應了一聲,轉身走出書房。
“守雲,”等到拉麗薩出門之後,維克托才繼續說道。“對於我們這種人來說,面對紛繁複雜地政治局面,必須時刻抓住的便是一個主要矛盾的問題,同時呢,你還要時刻做好準備,利用自己手中所掌握的資源,轉化那些對自己不利的矛盾,凸顯那些對自己有利的矛盾。只有這樣,你才能在遍佈暗礁的政治泥潭裡往來自由,安之若素。”
深以為然的點點頭。郭守雲站起身來,快步走到維克托的身邊,親手為他將見底的酒杯斟滿。
“對於現如今地莫斯科來說,各種矛盾交錯複雜,類似克里姆林宮與代表會議之間的矛盾、魯茨科伊在拉攏軍方勢力時與克里姆林宮之間產生的矛盾、代表會議內部盧派與哈派之間的矛盾等等等等,”維克托滿意的笑了笑,而後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這才繼續說道,“不過這些矛盾現在都沒有走到激化的程度。由於克里姆林宮與代表會議目前都在統合勢力,以便在後續地立憲之爭中徹底擊敗對方。因此他們之間的鬥爭趨向緩和,月前那種彼此間針鋒相對的局面已經很少出現了。魯茨科伊在拉攏軍方勢力的過程中,雖然與克里姆林宮有所衝突,但是由於前在軍方擴充的幅度有限,因此克里姆林宮雖然對他有所忌憚,卻沒有直接出手對付他的意思。至於說魯茨科伊與哈斯布拉托夫之間。後雖然對前伸手軍方事務頗感不滿。但是由於其在代表會議內的固有陣地沒有受到衝擊,因此他們之間的矛盾也沒有走到激化的程度。”
“正是因為這種種的矛盾都相繼淡化。所以這各方勢力才有時間與精力轉頭來對付我這種人,”郭守雲會意地藉口說道。
“不錯,”維克托點頭說道,“所以對你來說,要想讓自己擺脫麻煩,就必須讓莫斯科亂下去,而且是越亂越好,試想一下,如果魯茨科伊與哈斯布拉托夫公開撕破臉,克里姆林宮再次與代表會議生衝突,魯茨科伊與克里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