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心情在這裡耽擱,他隨口說了一句,而後一溜小跑的鑽進了電梯。
與妻子共享的臥室裡燈光昏暗,郭守雲懷著忐忑地心情,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間門口,當他握住房門把手的時候。一絲隱隱約約的啜泣聲從露出一道縫隙地房門裡傳出來。那是妮娜的哭聲。即便是隔著一道房門,郭守雲還是一下就聽出來了。
聽到哭聲的那一刻,郭守雲原本劇烈跳動的心緩緩下沉,他在門外站了好了一會兒,最後才嘆息一聲,悄無聲息的推開門,緩緩走了進去。
臥室裡的冷氣沒有開,妮娜背對著房門坐在床邊上,她身上那套軍裝還沒有換,甚至連頭上的船式軍帽都沒有摘。而在她地旁邊,穿了一件粉色遮臀小短裙地維克多半趴在床沿上,兩隻靈動的大眼睛正可憐巴巴地朝門口張望著。
儘管郭守雲的腳步聲很輕,可是卻瞞不過機警的小維克多,看到自己最信任的人從門外進來,這小精靈噌的一下就從床上躥起來,邁動著兩條白嫩的長腿,迅疾無比的跑到郭守雲身邊,而後就那麼輕輕一跳,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
“你回來啦,”維克多的舉動驚醒了哭泣中的妮娜,她急匆匆的用手背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這才轉身走過來,說道,“那邊的事情結束了嗎?我沒打擾你們吧。”
“啊,結束了,”郭守雲回手在小傢伙挺翹的臀尖上拍了拍,裝作若無其事的笑道,“其實你不讓人去找我,我也要回來了。呵呵,天知道最後這關鍵一戰會這麼簡單,咱們的對手很聰明,而且也很果斷,看到事不可為,他們一早就急匆匆的撤場了。沒有了帶頭的,要收拾一群小魚小蝦實在太容易了。”
“嗯,我也在新聞上看到了,”妮娜伸手為丈夫解開襯衫領釦,一邊替他整理著換下來的外套,一邊遮遮掩掩的說道,“今天下午父親還打電話來問過,他說你這一戰打的漂亮,不過惹出來的麻煩也不小。他讓我告訴你,要想以後繼續過逍遙的日子,就要見好就收,畢竟德國人不是好惹的。”
“哎呦,小寶貝真是越來越沉了,”將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小維克多橫抱起來,郭守雲探頭在小傢伙挺翹的鼻子輕咬一口,這才在小傢伙嘻嘻的笑聲中說道,“這種事那還用他老人家來提醒,我們又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回頭你再給列寧格勒掛個電話算啦,反正我們明天就撤場了,相信父親他肯定會知道的。”
“我知道,”妮娜沉默片刻,似乎在猶豫著想要說些什麼。
“哎,”郭守雲自然能夠體會到妻子的心情,他抱著維克多走到床邊,先是將小傢伙放在床上站好,這才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麼。其實其實有些問題你沒有必要看得那麼嚴重,咱們可是捆綁在一起的兩個人,孩子對咱們來說固然重要,可也不至於重要到過一切的地步。我還是那句話,咱們都還年輕呢,時間有的是嘛”
郭守雲的話剛說到這,一雙柔軟的手臂從他背後伸過來,緊緊纏繞在他的腰間,緊接著,又是一個柔軟的胸脯貼靠在他的後背上。
“你說的道理我都明白,”妮娜的聲音顯得異常溫柔,而在這份溫柔中,還帶著很明顯的興奮,“可我真的是等不及了,而且,而且我今天去檢查的時候,醫生也告訴我,他說,他說我這次是真的懷孕了,是真的,這次是真的”
妮娜的話說到這兒,聲調已經帶上了明顯的哭腔,看得出來,她等這一天真是等的很久,很苦。
“真的有了?”郭守雲身子一震,他現在總算是明白了,妮娜剛才的哭泣並不是因為失落,而是來源於激動,同時,也正是這一份激動,讓他這個做丈夫的產生了誤會。
猛地轉過身,雙手扶著妻子的肩膀,郭守雲急聲問道:“是不是真的有了?別告訴我我聽錯了。”
“嗯,”妮娜的眼眶裡滿是淚水,她用力點點頭,嗯了一聲,再次給了丈夫一個明確的肯定。
“吱!”
一把摟住妮娜的脖子,郭守雲在她紅潤的嘴上用力親了一口,放聲大笑:“哈哈,我就說嘛,我郭某人向來都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絕世好男人,這次我努力了這麼長時間,怎麼可能沒有半點收穫?上帝可是講道理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我耕了這麼長時間的良田,怎麼可能沒有大好收成?沒道理嘛。”
“你這人,沒看見維克多在這嗎?怎麼還這麼瘋瘋癲癲的,說話也沒有半點分寸。”妮娜一臉的嬌羞,她伸手在丈夫胸前捶了一拳,嗔怪道。
“這有什麼,她又不懂,”郭守雲扯著妮娜坐到床邊,而後一把將小維克多抱坐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