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說道,“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你剛才也說了,咱們要開誠佈公的談,那現在何必還要”
“紅姐,不是我在耍你,而是你在耍我,”不等孫紅羽把話說完,郭守雲也學著她的樣子,將身子伏低下來,幾乎是將臉湊到孫紅羽的面前,他面色嚴肅的說道,“你要你要來遠東做生意,這話有點不盡不實吧?你老實告訴我,是你要來做生意,還是有別人在背後唆使你過來的?咱們都是聰明人,有些事情彼此間是隱瞞不了的。”
孫紅羽一窒,她雖然不知道自己哪裡露出了馬腳,但是毫無疑問,郭氏兄弟倆已經察覺到問題所在了。
“這個重要嗎?”猶豫了一下,孫紅羽試探著問道。
“不是重要,而是很重要,”郭守雲毫不猶豫的說道,“沒有把握的事情,我從來都不會去做,而現在你要來同我談生意上的事情,卻不把這一筆生意的真相告訴我。紅姐,我這個是喜歡錢,用國內的話來說,我就是個萬惡的資本家,但是有一點,我愛錢是愛在保住命的基礎上,沒可能別人把我賣了,我還傻呵呵的坐在這裡數錢。”
“守雲大哥,你這話說的太過分了,”謝雨桐從一開始便坐在孫紅羽的身邊,她對郭守雲這種咄咄逼人的態度顯然非常不滿,此刻她終於忍不住插嘴說道,“紅姐這次過來。是抱著很大誠心的。當初你們之間不是也曾經合作過嗎?那時候地郭氏進出口貿易公司辦地多好?同樣是生意上的合作。為什麼這次你就推三阻四的?”
“雨桐!”一聽謝雨桐這番話,孫紅羽的眉頭立時就皺了起來,她心說:妹子啊,妹子,你這衝動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改啊?現在是什麼時候啊?郭氏進出口貿易公司明顯就是守雲心頭的一根刺,你現在把這事提出來,不等於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雨桐妹子真是快人快語。”幸好的是,郭守雲似乎沒有心思在郭氏進出口貿易公司地事情上糾纏,而且說實話。他對這個學會計出身的小姑娘。還真是抱有幾分好感,在他看來,這小姑娘沒有什麼心機。從本質上來說,她與自己還有孫紅羽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不過有好感歸有好感,現在是談正事地時候,郭守雲可不希望一個不懂行情地小姑娘在旁邊時不時的插科打諢。
“不過這生意的事情,不是快人快語就能解決地。”看了一臉忿忿的謝雨桐一眼,郭守雲笑道。“嗯,雨桐妹子大概是聽我們談這些東西感覺氣悶了吧?這樣吧,守成,你帶雨桐到樓上去聊會,要不帶她去看看你那些藏品,你不是整天說自己的收藏沒有人懂得欣賞嗎?現在讓雨桐給你參謀參謀也好。”
“看我那些藏品?”郭守成坐在旁邊,聽了這話忍不住覺得好笑。他那些個“重金屬”藏品,估計沒有幾個女孩子會感興趣的,這要讓謝雨桐看了,她不嚇得驚聲尖叫就不錯了,還參謀什麼啊。不過郭守成也知道,大哥這是有意要支開雨桐,他琢磨著,也許大哥過會要同紅姐商談的事情,肯定不太希望被外人聽到。
“是,大哥,”郭守成站起身來,招呼著謝雨桐說道,“走吧雨桐,我帶你去我地住處看看,離這不遠的,就在前面那條甬路上。”
“哼,去就去!”謝雨桐哪能不知道人家是嫌自己在這兒礙事了,她忿忿地站起身子,也不用郭守成引路,大跨步的就朝正門方向走去。
“一會兒記得過來吃飯,”扭過頭,笑眯眯的看了謝雨桐的背影一眼,郭守雲笑道。
“守雲,”看著雨桐和守成的身影消失在正門前的迴廊裡,孫紅羽率先回過神來,她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想知道所有的真相,那好,我也不瞞著你了。的確,這次我來遠東,並不是為了給自己的生意牽路,而是為了在遠東和國內之間,開闢一條半公開、半隱蔽性質的特別貿易渠道。”
“我在聽。”郭守雲提起茶几前面的水壺,為孫紅羽的杯子裡添滿茶水,頭也不抬的說道。
“半月之前,國內六個部委牽頭,在哈爾濱戳攤組建了一箇中遠北方國際集團,”孫紅羽道了一聲謝,而後說道,“按照父親的說法,上面對這個集團的組建與未來寄予厚望,因此,為集團組建之初的三個立項,人行方面將會6續投入七筆儲備資金,而批投放的資金額度就高達一百五十個億。”
“哦,人行直接投放資金,這豈不成了國營性質的商企集團了,”郭守雲皺皺眉頭說道,“紅姐,你的意思是
一個集團要來遠東展?不是我潑你們的冷水,目前沒有開放到那種程度,外來的大投資專案,這邊的審查相當嚴格,像你說的中遠北方,這邊是不可能給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