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一句。
“依我看啊,恐怕要不了十分鐘的時間,他就會得到訊息了,”古辛斯基淡然一笑,回答道。
“呵呵,我可不這麼認為,”別列佐夫斯基搖頭說道,“我敢打賭,他現在便已經知道了,更進一步的說,他目前可能已經開始同幕僚們商議對策了。”
“我贊同鮑里斯的看法,”郭守雲微笑介面,說道,“所以說,在目前的情況下,咱們的喉舌也應該動起來了,先給咱們的總統先生吃一顆定心丸。讓他感受一下來自咱們身邊的溫暖”
“等他決定大張旗鼓的作出反擊之後,咱們再給他潑一瓢冷水,”不等他把話說完,斯模稜斯基已經開口了,他呵呵笑道,“這一冷一熱的雙重刺激。想必能讓他明白很多道理了。”
“都聽到沒有,這話可是亞歷山大說的,與我郭守雲無關,”郭守雲斜眼瞟了胖嘟嘟地傢伙一眼,咧嘴笑道。
不用說,他這一句話,自然又引來眾人的一番暢笑。
就在幾位巨頭有說有笑的時候,樓下的情況又生了變化,在經歷了最初的混亂之後。那些被血腥與屍體激紅了眼睛的年輕人,終於開始展開了更加瘋狂,更加沒有節制地報復。從郭守雲所在的位置看下去。可以看到那條由武裝警察佈置起來的盾牌防線,已經被狂躁的人們衝開了一條豁口,幾十個穿著另類,甚至是打著赤膊的年輕人,就那麼赤手空拳的與防暴警察展開搏鬥。儘管他們手中沒有武器,甚至連最基本的棍棒、石塊都沒有,可是他們的人數眾多,俗話說得好,猛虎還架不住群狼呢。更何況那些武裝警察的手裡除了防護盾牌、橡膠警棍以及部分催淚槍之外,就再沒有威力更大、更具有威懾效果地武器了,當幾個甚至是十幾個年輕人一擁而上的時候,他們除了逃跑,就只剩下被掀翻在地這一條路了。
這世上的事,根本就沒有什麼好壞善惡之分,關鍵就在於有沒有人帶頭,尤其是在人頭如海地大規模騷亂中,只要有幾個人牽頭。那再血腥、再暴力的事情都有可能生,在這一刻,人們所想到的並不是人性與法制,而是獸性與宣洩。
隨著事態的一點點擴大,參與騷亂的人越來越多,從視窗看下去,整個紅場就像是一個大戰場,支援克里姆林宮的民眾與支援代表會議的民眾之間的暴力衝突;雙方民眾與軍警方面爆的暴利衝突;支援克里姆林宮地軍人與支援代表會議的軍人之間的暴力衝突。總而言之,紅場上所有有人的地方。都在生著暴利的對抗。人頭攢動中,廣場上硝煙四起。槍聲大作,即便隔著一層窗玻璃,又離著數十米甚至上百米的距離,郭守雲仍舊可以聽到那是不是傳來的慘叫聲以及人們瘋狂的呼喊聲。
在這種場合裡。那些缺乏必要武裝地警察。顯然成為了最大地犧牲品。一群瘋狂地民眾撲上來。用不了三兩分鐘地時間。就能把一名來不急躲避地警察掀翻在地。而當他們叫囂著衝向下一個目標地時候。原地就留下了一灘血泊與一具極度扭曲甚至是渾身**地人體。
當然。在暴力衝突生地時候。那些站在外圍地軍人也無法置身事外。郭守雲就親眼看到一名來不及後撤地捷爾任斯基師士兵企圖奮力地爬上裝甲車。卻被緊隨而至地一夥人抓住小腿。生生從車身上扯了下去。這個小夥子看樣子應該是負責鎮暴地一線警衛。因此。他手上沒有拿著突擊步槍。而是拿了一把俗稱為“暴力”地散彈槍。當被扯下裝甲車之後。這小夥子地反應也很快。出於自衛地條件反射。他一個轉身。就是“砰”地一槍摟了出去。
散彈槍地威力絕不是普通人地血肉之軀所能抗衡地。郭守雲就看見。正站在士兵身後地兩個年輕人被槍彈地衝擊力直接撞飛出去。又帶翻了兩個人之後。才打著滾地反倒在警戒線上。沒有了半點地動靜。而與此同時呢。那個開槍地士兵也被一群人簇擁著按倒在地。迅消失在蜂擁而來地人群之中。
也許是感受到了群情激奮地緣故。那些原本守衛在百貨大樓外圍地捷爾任斯基師士兵小隊開始撤退了。兩輛停靠在路邊地裝甲車迅開動起來。轉向莫斯科河岸地方向退卻。幾個試圖阻攔軍車前進地示威民眾。就被那寬厚地橡膠車輪活生生地碾在了車底。
“先生。先生”就在幾位巨頭觀賞樓下這一幅壯觀景象地時候。幾位持槍地黑衣警衛一窩蜂地湧上餐廳樓梯。還沒等站穩腳跟。領頭地那個便面色驚慌地說道。“下面地人已經開始衝擊百貨大樓前門了。局勢已經出了咱們地控制。為了安全起見。你們還是趕緊撤離吧。”
“哦?”來人都是別列佐夫斯基地護衛。因此。在聽了這番話之後。他不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