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繁瑣的東西都是你整理出來地吧?我看尼基塔可不善於做這種事情,她就是那張嘴裡厲害。”
“先生小瞧人,”尼基塔端著一個擺放了酒杯和紅酒的茶托從酒櫃旁邊走過來,恰好聽到郭守雲的這一番調侃,她白皙地小臉微微一紅,不服氣的說道,“這些東西可是我和拉麗薩一起整理出來地,不信你問問她。”
拉麗薩笑了笑,也不和自己的姐妹爭寵,她將表單從郭守雲的手裡接過來,指著上面的一處記錄說道:“先生,我看近期這些需要應酬的地方基本都
麼問題,唯一有點困難的地方,就是內務部部長普戈姆,我同瓦吉姆夫婦昨天剛剛見過面,從交談中我聽出來一點,那就是他們好像對現在莫斯科市政府分配給他們的住房不太滿意。我今天查對了一下,他們夫婦現在住在別列尚克大街的市政公寓區裡,房產是一棟六五年的雙層獨立別墅。我考慮他們既然對現在的住房不滿,那咱們要送的話,就勢必要把條件提高兩到三個等級。可是現在莫斯科的情況擺在那,住房的持續緊張,還有政治環境的日益惡化,使得咱們現在即便是有錢也買不到什麼像樣的住宅,所以,先生您看”
“這有什麼困難的,”郭守雲笑了笑,他伸手在拉麗薩豐滿翹挺的美臀上用力的揉捏著,感受著那令人百嘗不厭的柔軟與彈性,同時說道,“區區一套宅子而已,他們想要高階一點的,那就把這裡這套送給他們好了,我想他們應該會對我這套住宅感覺滿意的。”
“啊?”尼基塔此時正蹲在沙前倒酒,她聽了郭守雲的話忍不住說道,“這可是先生用來同妮娜小姐訂婚的房子,您把它拿去送人恐怕不太合適吧?”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郭守雲擺擺手,頗為不耐煩的說道,“妮娜她是嫁給我,又不是嫁給這套宅子,再說了,我做什麼事情,難道還輪得到她一個女人來說三道四嗎?”
郭守雲的語氣裡顯然有著對妮娜的強烈不滿,也是,自從訂婚以來,這已經連續幾天了,妮娜對他這個未婚夫一直都是不理不睬的,兩人之間在這幾天時間裡只見了三次面,而且每次見面妮娜都掛著個臉,就好像誰欠她幾千萬不還似的。老實說,對於這一點郭守雲感覺非常不爽,隨著自己地位的一天天鞏固,他的大男子主義思想也是與日俱增,再加上這段時間裡身邊有兩個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極品女人,他的性情自然是更加的專橫,因此,在這種情況下,他哪還受得了妮娜的冷臉。
郭守雲對妮娜的不滿,顯然是拉麗薩與尼基塔最希望看到的,作為男人身邊的兩件附屬品,她們自然知道自己在身份、地位上同妮娜沒法相比,不過與此同時呢,她們也知道自己的優勢或許就在於沒有身份、地位這一點上。正因為沒有身份、沒有地位,所以她們才更加聽話、更加順從,而妮娜正是因為有了那一層身份和地位,才會敢於在男人的面前擺架子、使臉色。這男人有幾個喜歡家裡家外都強勢的女人的?所以拉麗薩和尼基塔都可以肯定一點,隨著自己男人的日漸強悍,妮娜在這個***裡的地位也會逐漸減弱,而等到她“踏板”的作用徹底揮乾淨的時候,那自己這一對姐妹的出頭之日也就到了。
做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不容易,而要做一個有錢有勢男人的女人,似乎更加不容易。就像郭守雲,他在自己的家外總有戰場,他要在那裡與人鉤心鬥角甚至火拼廝殺,而作為他的女人,拉麗薩和尼基塔則要隨時面對兩個戰場——家外的戰場與家內的戰場,她們無論在哪個戰場上都輸不起。
“那,先生,我就按您的意思去辦了?”悄無聲息的同尼基塔交換了一個眼色,拉麗薩笑道,“如果將來妮娜小姐追究起來,先生可別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
“少跟我動那些花花心思,”郭守雲奸猾的很,他一眼就看穿了兩個女人的小心思。在拉麗薩的豐臀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他繃著臉說道,“我的事情,你們最好分清楚什麼是該操心的什麼事不該操心的,有些東西想多了對你們沒好處。”
“哎呦,先生打疼我了,”拉麗薩嬌呼一聲,媚聲說道。看她那樣子,顯然郭守雲這一番是白說了。
知道自己在這方面的警告起不了什麼作用,郭守雲也懶得多說,只要自己身邊的女人能夠對自己忠心也就夠了,像這種為了自己而爭風吃醋的事情,她們愛折騰就折騰去吧,畢竟這也是男人的一種樂趣。
“打疼你了?我看還是打的太輕,”伸手撩起拉麗薩的裙襬,郭守雲朝女人的豐臀上看了一眼。說起來這一巴掌還真是拍的不輕,那豐挺的美臀上,此時已經出現了一個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