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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部分

。同時,失去了老岳父的牽絆與保障,素來野心勃勃兼且疑心重重的郭守雲,將會變得更加無所顧忌,更加敏感多疑,而這些,又將直接導致遠東的走向趨往獨立。

最後最後這些問題索布恰克已經不打算繼續去想了,他只想考慮一下,自己的老朋友為什麼這麼倒黴。在索布恰克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站在一旁的弗拉基米爾內心也不平靜,他現在最主要考慮的,就是如何有效地隱瞞這個訊息,不讓它洩露半點。他知道,一旦維克托身患絕症,離死不遠的訊息洩露出去,整個聯邦的政壇,註定會掀起一場軒然大波,各方勢力的重組。立刻就會進入倒計時,從而直接影響到目前局勢的基本走向。

對於一個出身克格勃的人來說,要短期內隱瞞一個訊息並不難,弗拉基米爾有很多手段可以達到這個目的。可目前關鍵地一個問題是,這種事情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別看維克托輕易不露面。可暗中關注他的人絕對不在少數,一旦他的健康狀況惡化,各個勢力方將會在第一時間得到訊息,隨即,列寧格勒的危機就算到來了。

如何應對著迫在眉睫的危機?如何避免讓列寧格勒遭受各個勢力方的夾擊?弗拉基米爾認為,這才是自己與老師目前最應該考慮地。

“老師,您看咱們是不是應該與遠東聯絡一下,把這個情況告訴守雲他們?”想了一會兒,等到老師的情緒看上去穩定下來之後。弗拉基米爾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想,這樣做至少有兩個好處。先,可以試探一下遠東對這件事的態度,推測一下他們將來可能走的方向,其次,也可以為維克托先生尋找一個最好的療養地。妮娜現在已經到臨產期了,讓維克托先生去那邊接受治療,既可以瞞過外界的視線,又可以找到最好的醫療條件和醫療環境,這些對維克托先生來說都是最重要的。”

此時。索布恰克地腦子裡一片混亂,不是一起走過那個時代的人,根本不可能瞭解他與維克托之間的感情,而面對老友即將遠逝地訊息,他的心裡如何能平靜的下來。

“你認為可行嗎?”低著頭,整個人蜷縮在椅子裡,索布恰克沉默良久之後,才用沙啞的嗓音說道。

“雖然這麼做的危險性很大,可學生認為。至少要比咱們無所事事強很多。”弗拉基米爾說道。

“那就去安排吧,”索布恰克擺擺手,心不在焉的說道,“我,我去看看他,你一會兒就不要過去了。”

“好的,”弗拉基米爾默然道。

當弗拉基米爾把電話打到遠東地時候。郭守雲剛剛陪紅姐以及家人吃完晚餐。一開始。聽傭人說書房電話鈴響地時候。他還以為是老岳父打過來詢問孫紅羽來哈巴羅夫斯克之事地呢。為此。他還專門構思了一番說辭。準備同老狐狸打個馬虎眼。可當他在電話中聽到弗拉基米爾地聲音時。一種不祥地預感當下便湧上了他地心頭——這是他與老狐狸聯絡地專線。平時別人是不會用地。

“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聽著電話裡弗拉基米爾所闡述地驚人訊息。郭守雲只覺得眼前暈。書房裡那盞檯燈。似乎在一瞬間變地雪亮。亮得刺眼。

“什麼時候檢查出來地?準確嗎?”一句條件反射地話出口。郭守雲便意識到自己失態了。畢竟弗拉基米爾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地人。更何況還是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因此。他緊接著問道。

“一個小時前剛剛送來地檢查結果。”電話裡。弗拉基米爾說話地口吻顯得異常沉重。“莫斯科三家國立醫院專家做得聯診。”

“哦。是嘛。”郭守雲在這一刻都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何反應了。他拿著聽筒。目光茫然地看著對面牆上一副掛畫。心不在焉地說道。

“雲。是父親地電話吧。”就在這個時候。妮娜挺著大肚子出現在書房門口。她手裡端著一杯咖啡。小心翼翼地走進來。一邊走。一邊笑眯眯地問道。“來。給我。我跟他說兩句話。”

“啊,不是,是,是弗拉基米爾。”郭守雲下意識地抓緊了聽筒,同時目光閃爍地說道。

“哦?這不是父親與你聯絡的專線嗎?”妮娜將咖啡放在書桌上,瞅了一眼橙黃色地話機,皺眉說道。

“是啊,”飛的調整好情緒,郭守雲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不過嗨,你別問那麼多了,這都是男人之間的事情,你不會關心的。”

“你倒是想讓我多問呢,”沒有察覺到什麼破綻,妮娜撇撇嘴,伸手撫摸著肚子,說道,“記得請弗拉基米爾先生提醒父親,嗯,就說他要有外孫了,讓他早點準備,到遠東來住一段時間。”

“呵呵,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