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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部分

災難似乎嚴重的多,進入十月份以來,盧布匯率再次狂跌,到十月十二號,國際貨幣市場上盧布兌美元的匯率,已經降至309:的水平線。而根據莫斯科平均九百盧布的居民收入水平,全俄近百分之九十的人口,已經生活在貧困線以下了。

當然,這對於郭守雲這樣的寡頭來說,絕對是好事而不是壞事,因為盧布的匯率越低,他要養活遠東軍方那幾十萬人就越是容易,按照普通士兵每月一千八百盧布的月薪,他只要拿出幾萬美元,就可以養活一大票人了。

這段時間郭守雲感覺自己的生活有些憂鬱,亂七八糟的瑣事也有點多,最要命的是,這些瑣事都是一些人無端為他招惹來的。比如說遠東軍區那一票人,這兩天包括挈廖緬科與席賈霍夫兩位大將在內,軍區上上下下二十幾位將軍,都在鬧哄哄的吵嚷著為妮娜進階軍銜。在郭守雲看來,這些人實在是無聊透頂,他們也不看看妮娜才多大歲數,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未滿三十歲的女人,就要從上校再爬一級,這算什麼事啊?難不成還讓她做個未滿三十的少將?聯邦的軍銜什麼時候這麼不值錢了?

當然,在這件事上,郭守雲也能猜到那幫子將軍們的真實意圖,他們這是在“捧殺”啊,是在牟著勁的逼自己與莫斯科叫板。現在地情況很明顯,要給妮娜進階,這事就必須透過莫斯科,而鑑於她的年齡、資歷。這一個進階申請莫斯科是絕對不會批的。在這種情況下,遠東軍區的諸位將軍還要鬧,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他們不想再看莫斯科的任何臉色了。

除了軍區這些垃圾事之外,家裡的事情也讓郭守雲感覺鬱悶。繼莎娜麗娃生產、妮娜懷孕之後。這個月月初,尼基塔和拉麗薩也報出了喜訊,就此郭守雲琢磨,這是不是上帝在跟自己開玩笑啊?這孩子要嘛一個沒有,這要來就炸窩子上架的一塊來,難道說自己的“火力”就真有這麼兇猛?活見了鬼了。

女人多了是“性福”,可並不意味著一定就“幸福”。對此,郭守雲算是深有體會了。現在家裡就兩個“小崽子”,那整天鬧騰起來就讓人睡不安枕,這要是將來再添上幾個,家裡還不得炸了營啊?

煩,一個字,就是煩。

而撇開家裡這些女人所製造的煩惱之外。這家外似乎也讓他不得安生。月前,希奎娜已經正式在新加坡立了足,這瘋女人完全兌現了她當初的“誓言”。只要一到週末,她就會顛顛地跑來遠東與男人幽會。她的之強真是令郭守雲大感頭疼,週六這一晚,她要是不做上三、四次,就絕對不肯閤眼。最要命的是,她根本就不做任何的避孕措施,即便是在危險期的時候,她都不讓男人帶套子,理由是那樣沒有快感郭守雲時常琢磨。自己要是把這個女人地肚子搞大了。那孩子將來是打掉還是生出來?生出來誰養活啊?

幸好的是,這段時間除了私生活上的問題有些棘手之外。集團的執行還是很順利的,同時呢,莫斯科的政治環境也較為穩定。克里姆林宮與代表會議之間的“角鬥”已經從“進攻戰”展到了“陣地戰”,兩方潑皮為了一點芝麻綠豆大地小事,都能你來我往的打上一兩週。昨天上午郭守雲才在報紙上看到,克里姆林宮與代表會議又開始爭奪“守衛最高政權機構所在地管理局”與“俄羅斯聯邦管理局”這兩個部門。由於這兩個部門掌握著近五千名武裝人員,所以哈斯布拉托夫一門心思想要把它們搞到手,而作為回應,克里姆林宮一紙總統令下,把它們給生生解散了。現在,爭奪的目標沒了,郭守雲還真揣摩不到他們下一次會爭奪點什麼東西——希望不是克里姆林宮的總統夜壺吧。

同樣也是在這段時間裡,郭守雲感覺自己似乎迷上了與葉列娜相處,當然,這份興趣並不僅僅侷限於女人那完美的,更多的原因,還在於他感覺自己與這個女人有很多的共同語言。就一個關鍵性地問題,她的思路總是能與自己達成驚人的一致,嗯,這種感覺很奇妙,讓郭守雲感覺很舒服。

靜靜地阿穆爾河流淌不息,坐在岸邊的樹蔭下,看著一片落葉墜落江面,在淡淡的波紋中隨波逐流,很容易使人聯想起《論語。子罕》中那句:“子在川上,曰:逝如斯夫!不捨晝夜。”

不過郭守雲畢竟不是遷客騷人,他沒那閒心更沒那興趣去感嘆什麼“斯夫”不“斯夫”的東西,有那嘆息的時間,他更願意抱著個溫暖柔軟的妙體,找一張舒適平坦的大床好好躺一躺。

在幾步外的河邊水泥臺階上,穿著一身白色短裙、足踏一雙藍色小馬靴的小維克多,正興致勃勃地擺弄著手裡那輛遙控玩具車,這玩意是不久前東婷給她從加拿大帶回來地,小車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