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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有關本行同事的錄音帶。”

然後。他邊開車邊想:“不僅僅是邵敏,包括鍾凝風同樣是蠱惑仔。銀行職工譚飛燕要好處費的事有了,這存款做在貸款上的錄音也有了,日後這貸款還要還嗎?他與深圳桑麻公司的黃總打電話,更是他設的一個較長時間的局。後來。這個桑麻公司真的來了200萬存款,理應給它28萬利差。結果被邵敏拿到布吉農批換現金去了。好在自己當機立斷。立即凍結了邵敏的帳戶。使他不得不把錢吐了出來,存款方才沒有報案。不然,他丟出這盤錄音帶,人走樓空,自己不就懵懵懂懂地成了同案人了?”

最後一段講抵押登記的錄音也是一個局:在信貸辦公室問他們的業務問題,也錄下來。說明他在辦手續的時候就已經有準備與石巖貿易大廈扯皮,並把抵押不妥的責任往銀行方面推。聯想到銀行方面知道石巖貿易大廈管理公司因為抵押房地產準備打官司的時候,夏天把他們兩個約到帝豪大酒店二樓瞭解情況,鍾凝風故意在邵敏上洗手間的時候問:“夏經理。我問個事:做貸款的時候,我給邵敏十萬元轉交給你,收到沒有?”這不是以要脅的手段,玩空手套白狼的把戲嗎?

所有這些,這個嘴唇皮薄薄的鐘凝風能脫得了關係?

“鬼才相信他說的錄音帶是法院從湖n拿回來的鬼話!”夏天在心裡說。

回到支行後,汪洋下了車,夏天看看也該回去吃午飯了,便開車回家。在路上,夏天進而想道:“這是多危險的事啊!也說明在敏感崗位上,深圳的環境是多麼的險惡,稍有不慎就將萬劫不復。好在我受黨和人民教育多年,也在牽頭組織查處經濟案件的崗位上歷練過十幾個案件,接觸過形形色色的人,思想上有一份警覺。所以,他這兩盤錄音,對我沒有什麼大的影響,反過來說,假如曝光,會使我與譚飛燕形成一個反差,這譚飛燕要在市民銀行混碗飯吃就不好說了。對我來說,這事的正面意義是:以後與人打交道要慎之又慎。”

夏天轉而又想道:“這錄音帶的事要不要向王行長彙報呢?”

據夏天瞭解,王顯耀不太喜歡邀功爭寵的人。

有一回,在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王顯耀正準備開車回家,支行人事幹部王花以為王顯耀與莊總一樣,也好這一口,就在王顯耀將要把車開出停車場的一瞬間開啟車門鑽了進來。

王顯耀覺得奇怪,手握著方向盤,勾過頭來問王花:“你上我車上幹嗎?”

王花自信地說:“搭行長的順風車回家。”

王顯耀不冷不熱地說:“我不去你家那個方向,你下去!”

王花滿臉通紅地下了車,關了車門,嘟噥著說:“真是熱臉貼在剛從水塘裡上來的水牛的冷屁股上,不可理喻!”

從此,王花在內心深處就成了王顯耀的對立面。直到兩年後,王花利用搞人事工作的便利,苦心高攀,她那得體的身材和可人的臉蛋,終於貼在一個熱屁股的官員身上,據此離開了湖貝支行,才解開了與王顯耀不快的心結。

“王行長對我的任用也可以說明問題。”夏天繼續思考道:“我一直在觀察王行長怎樣用三個經理,根本沒有與他套過近乎。有一回要去看一個客戶,兩個行長三個經理分別坐我和卜一定的車到西麗湖方向開去。在三個信貸部歸我管後,老卜當時還不死心,在行長面前極盡表演和逢迎之能事。回來的時候,王顯耀有選擇地坐我的車。最後,他也是突然宣佈由我接管四個部,把卜一定弄去管保安。”

王顯耀是個外柔內剛的人——夏天在心裡說。(未完待續。。) 第二天早上,湖貝支行在王顯耀辦公室召開部門經理以上會議。

王顯耀開門見山地說:“今天開一個短會,一是宣佈支行機構調整,二是強調一下當前的工作。”

“現在講一下第一個問題。支行的機構定為一室一部三科:辦公室、營業部、計劃信貸科、儲蓄科、保衛科。各機構都是平級的。機構中比較大的變化是:在信貸方面由三個部併為一個部以後,現在又把計劃這塊並在信貸部,改名為計劃信貸科,夏天負總責,徐東海協助並側重計劃這塊;辦公室由許愛群負總責,秦現虹協助;在辦公室分出保衛科,由卜一定負責;營業部由譚飛燕負責,吳冬梅協助;在營業部分出儲蓄科,由申亞瓊負責。”

王顯耀宣佈完成畢,看了一下大家的反應,繼續說道:“大家可以看到,我從總行下來,自己沒有帶一個人來,許愛群主任是總行派下來的,不是我帶來的。說明我是對大家很信任的,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大家應該把支行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