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白搭了不少嫁妝,。”女人說的真的似的,好強悍的嘴,無理搶三分,真是個不要臉的。
雨春是聽過李雪的家裡情況的,她的後孃好幾個女兒:“這麼好的主兒你怎麼不把你親生的女兒嫁過來,不是你對繼女比自己的親生還好吧?”
“我就是對李雪最好的。”瘦女人還順杆爬上了。
雨春冷笑一聲:“這次又把李雪賣了多少銀子?”
“誰賣她啦!”瘦女人尖叫一聲:“你一個外人想作死,敢管我們的家務事!”
“我可不是外人,我與雪兒是結拜的姐妹,誰敢欺負雪兒姐姐我是會管的。”
聽了雨春的話,瘦女人暴跳起來:“什麼結義,算個屁!你就是她親姐姐也管不了我們做父母的該做的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一個女兒該尊從的孝道,我們是給她安排終身大事,你管得著嗎?你呀?”
瘦女人還挺能白話的,雨春笑了,笑得卻是那麼冷,看得盯著她咬牙的瘦女人打了個哆嗦,這小丫頭好厲害,那倆眼神像要殺人,瘦女人的頸子縮了縮,伸手不自覺的摸向了脖子。
雨春看見了瘦女人畏縮了的樣子,冷哼!一聲:“什麼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純粹強詞奪理,你不明白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李雪和四嬸明顯的就是一振,臉上有了鎮定的自然。
“你們還知道不?初嫁由父母,在家由自身。”雨春狠狠瞪了一眼李雪的爹,眼睛眯著,那冷酷的眼神兒就像鋒利的飛刀插進他的心臟。
雨春繼續說:“何況是你們把女兒賣了錢的,李雪已經不是李家的人,買李雪的甄寡婦已經把李雪放了自由身,李雪再也不是什麼人隨便擺弄的棋子,任人揉捏的麵糰子了,你腆臉妄想再次的賣女兒,簡直都是在做春秋大夢,趕緊離開這裡還有你們的一分臉面,不然,有你們的好瞧!”
雨春說罷就沒了下言,以李雪的身份和她的認識,這些話她是說不出來的,他就是說得出,對他父親也是不好使的,仗著是她的父親就想一輩子控制做女兒的,以父親的身份轄制女兒不敢反抗,如果反抗就是大不孝的罪名一扣,古代的女子都是扛不住的。
佔了一個身份就永遠擺佈女兒的命運,都是那些做父母的最大的殺手鐧。
女子受害還不都是這個原因。
李雪繼母的孃家人就開始吵吵,特別是那兩個年輕女子開始鄙視李雪:“你一個再嫁的寡婦有什麼得色的,做妾還不去,真是個不識抬舉的東西。”
李雪忍著眼淚不敢回嘴,四嬸卻說了一句:“真是不知禮儀的粗鄙丫頭。”
那兩個女子怪叫一聲:“你這個潑婦敢罵我們?”
雨春冷笑:“罵你是輕的,這樣的兩個不知尊老愛幼的潑皮丫頭,就該嘴巴,罵自己的表姐是什麼東西,你又是什麼東西?你們兩個真正的潑婦還敢辱罵長輩,你們倆要是識抬舉的就自己嫁了,有那麼好的主你們自己為何不去?,搶著嫁也不會讓給別人?”雨春是不給她們留情面的,這種人是不要臉面的。
兩個丫頭都是十五六的壯實丫頭,嘴上吃了虧,自然不怕比她們矮半頭比她們瘦了不少的雨春,兩個人一打眼色就擠到雨春身邊,突然就伸出手抓向了雨春的臉。
雨春沒想到她們這樣瘋狂,手到了眼前才意識到她們要抓花自己的,這兩個傢伙真是潑辣的,想把人毀容這樣惡毒的招數也幹得出來。
雨春瞬間就明白了她們的意圖,好惡毒!雨春的頭往高一抬,女子的手卻抓住了雨春的衣領,雨春的手也已經攥住了女子的腕子,就那樣輕輕的一攥,女子的臉色就變成了白布。
疼的,雨春並沒有使出全力,另一個女子的手比這個的稍慢,雨春已經牽著前者的腕子一步竄到了四嬸的床上,後邊那個女子的手就落了空,尖叫之聲後,再一個尖叫,後者的腕子被雨春踢了回去。
這就是剎那間發生的事,人們愣怔之後,倆女子的孃親見是自己兇悍不會吃虧的女兒反吃了虧,頓時激怒了。
兩個女人又同時上了,為吃虧的女兒討債,她們可沒吃過這樣的虧,兇狠地撲上來廝打雨春,雨春卻不慌不忙,對著她們的手每人給了一腳,雨春盯著呢,李雪的後孃沒動,在一旁冷眼看著。
兩個老女人哭聲更慘,因為雨春加大了腳勁,兩個欺負一個她們的娘還來幫兇。
不給她們點兒顏色看看就不知誰是開染坊的。
屋裡一片大亂,四個女人嚎叫聲,怒罵聲震耳欲聾,雨春清閒的看著自己的成果,為李雪爽了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