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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陣惡寒,身子竟然篩起了糠。

柴老是不會讓人打到他兒媳婦的,他柴家的人就沒有受過別人的欺負。

柴老對這個效果很滿意,他並不盼谷氏太放肆,谷氏畢竟是雨春的親媽,如果他打壞了她,有一日雨春氾濫了母女之情,再怨憎他這個老頭子,傷了師徒的情義,不合算。

谷氏識趣地嚇了回去,陶永福見爹孃都這麼沒用,只有自己出馬,他叉腰走出人群,來到雨春切近,怒目而視,沒想到這個才是陶家最最有攢兒的,沒對雨春下手,卻對上了柴老,出言喝喊:“我也不問你是誰,我妹妹的價碼全鎮是都知道的,如今王財主已出到四百兩,你既然看上了我妹妹,比王財主的銀子不會少出吧?”

這話不可謂不惡毒,明明知道柴老是雨春的師傅,他卻狠潑一盆髒水,即汙了雨春的名節,也敗壞了柴老的名聲,目的就是一個,趕柴老走,他看透有這老頭兒在,陶家是達不到目的的。

他認為老頭兒是個練武的,血氣方剛的人,一定會受不了這樣的屈辱,甩袖子走人,一百兩的束,漂亮的大房子,就都是他的了,這麼寬綽的大宅子,多養幾個小妾也不擠了。

人要是得了妄想症,就沒什麼懼怕的,沒多想話就說出了口,他腦袋一熱乎就忘了捱揍的爹,和那個蠢貨婆娘,沒看到連他娘谷氏都沒敢指老頭罵,他也算錯了賬,認為哪個男人不好色,這老頭兒一定有的是錢,一個武師束那麼多,不定攢了多少銀子了,買這麼個小黃花兒,那得有人賣給他,他是想銀錢立即到手,王財主其實沒給這個價錢,能多蒙就狠狠地蒙。

雨春的眼淚就快流下來,快咬碎了一口銀牙,狠狠咽一下兒眼淚,臉已經焦黃,心裡在發誓:“陶永福!我會讓你不得好死的!”

柴老卻是沒變色,還是那麼淡定,這讓陶永福很得意,大概老頭在滿心歡喜,小丫頭子看起來是不樂意的,那又怎樣,是她自己招來的買主,這下自己發了,老頭武功高,丫頭掉不了歪,不順從也得順從。

陶永福開懷大笑。

柴老正在想:怎麼讓這個畜生生不如死。

陶永福一看有門兒,又湊得近了點:“怎麼樣?老頭兒,四百兩銀子便宜,我女兒可是五百兩加一箱珠寶。”

雨春想上前掐死陶永福,可是接到了柴老的示意,終究老頭會給她出氣,可是讓陶永福這樣侮辱實在是想剁了他。

強壓下心頭的怒火,卻是狠狠地瞪著陶永福。

陶思國和谷氏還有亂嗚嗚的周氏,都是有眼力見的,都看出了老頭是塊大餡餅。

“唿啦!”幾人都是想搶到陶永福的前邊,陶永福氣得用胳臂肘子對上幾人就是一陣。

疼得三人亂叫。

看熱鬧的人群蜂擁一擠,眼紅心熱狂跳,陶家交了什麼狗屎運,丫頭都能賣到幾百兩。

大多數有女兒的都恨不得這樣的好事最好是攤到自己家。

沒女兒的人家卻是鄙視:陶家都是什麼人,人家老頭答應了嗎?他們就爭搶起來。

陳氏急的拽住劉氏:“娘,我們快擠進去,當場要不拿到錢,過後還能得到嗎?四百兩分五股,每家是八十兩,您得把錢先拿到手,再給大夥分。”

陳氏的心理很簡單,陶永福如果把錢拿到手,她是一分也得不到的,陶永福比陶思國還黑,如果劉氏拿到了錢,她就可以以劉氏的**要挾劉氏掏出來,或許慢慢的都成了她的。

劉氏也是急,可他被老頭嚇得兩腿發軟,怎麼能擠進去,看熱鬧的人太多。

陶司空見狀,趕緊招唿兒子和媳婦還有女兒叢明,架起了劉氏,拼命往裡擠。

緊接著吳氏擠,邊喊邊推搡看熱鬧的:“不許賣我兒媳婦!”

甄寡婦跳著高高看:他們都能分道多少銀子。

滿院子的人趕上了沸騰的湯鍋,擁擠的潮起潮落,有人吶喊:“陶家發財了!”

還有人叫:“陶家人真不要臉,拿賣閨女當露臉的事。”

還有人喊:“陶家人瘋了,快來看熱鬧!”

簡直就比大橋坍塌事件還沸騰。

柴老看看醜態百出的人群,幾個徒弟的臉都被這些人丟盡了。

柴老怒了,拿出了八分的底氣大喝:“都給我站住!”

柴老的氣場也太強了,一聲斷喝,在場的人俱都是戰抖後滯住了唿吸,雨春雖聽過柴老的怒聲,還是悚然的嚇了一跳。

半刻間,人們還沒有回神,捂住胸口強穩心神的,滿臉驚恐不知所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