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擔心,我不會給他們機會,只要你有了安身的地方餓不死二姐就不用記掛你。
看看這裡的活你能幹不?”
倆人進了木匠鋪一看,東家看看楊初比較順眼,就不知道勤不勤快。問他都會幹什麼活,楊初倒是機靈,樣樣都能答對不漏斗,就說定了明天來上工,還簽了一份合同,做得很妥當。楊環總算放了心。
回到家楊氏已經煮了粥在等他們,陶永清夫妻的笑臉也很溫和,四個人是三個心眼兒,吃完了飯就早早安歇,陶永清照舊到小姨子的房間,說了不少的溫存話:“環兒。姐夫明日帶你去鎮上買個首飾吧!”
“買什麼首飾呢,哪來的富裕錢?”楊環和陶永清裝糊塗。
“你姐姐給我十兩銀子。她說你在京城苦熬了幾年,虧著你了,我們都沒有幾個月的活頭,留銀子有什麼用,就咱們都活著,讓我給你個名分,死後我們好埋在一起有個伴。怎能讓你孤零零的一個人成了孤魂野鬼。”
陶永清的話立即讓楊環有了接下來的話:“你說起銀子,我這裡也有十來兩。就置辦一下酒席,楊環掏出今日當首飾的銀子,陶永清的眼睛立即就亮了,有這些銀子就可以進京城,到京城就可以把她多賣十兩,連她這十兩就是三十兩,這樣的發財機會不能丟失。
陶永清狠狠的親了楊環一口就要辦事,楊環說:“不忙,把銀子給你,明天你去操持就行了。”
陶永清答應:“好,只就是在這個小地方太委屈你了,要是我們去投奔京城我妹妹和我弟弟的郡主府和郡王府給你辦一場熱熱鬧鬧的喜事也不虧你了。”
楊環假裝興奮地叫起:“真的!這樣的好事你不早說,我這些銀子就當路費,多花點錢我們一路不會受罪了。”
“你真體貼!”陶永清探手摟楊環,楊環已經握緊了簪子,是一支鋒利的的簪子,這種簪子很便宜,是鐵的外面刷的銀粉,就是一支鋒利的殺人利器。
陶永清正在眯眼一手摸銀子,一手摸楊環的大腿,楊環已經騎到他的大腿上,趁他美滋滋的機會,楊環的簪子已經下去,對準左肋間縫狠狠刺了下去,正是心尖的部位,楊環找這個部位都摸索了好幾天,把心跳的地方摸了個準,刺下去可進入心臟一寸半,心血流乾即死,陶永清慘叫一聲,就沒有叫出第二句。
楊氏聽到了叫聲心裡酸得釀醋,爬起來就跑到楊環的房門外叫門:“怎麼了?”
楊環連嚇帶累渾身痠軟,腿哆嗦不能動,依仗她多次投毒練出了膽子,殺人的事可不是誰都能幹的。
投毒殺人的人還嚇這樣,要是一般的女子也不敢幹這種事。
楊環的答對很慢:“他在**。”楊氏一聽氣死了,跟她就這樣**,他跟自己怎麼總也不**。
楊氏氣呼呼的走了,楊環才定了定神,那支簪子也不敢去拔,她主要想殺死楊氏的女兒,楊氏很快就會死掉,殺不殺的不重要,楊氏的女兒如果死掉,楊氏疼也會疼死。
楊環狠勁鎮定心神,好一陣子才站起來,摸了櫃上的一個花瓶,悄悄走出廂房到楊氏的窗前聽到裡邊楊氏還在翻身,發出了哼哼的聲音是在生氣,楊環明白是怎麼回事,她就在窗跟站著等著楊氏睡去。
聽到裡邊的呼嚕聲,知道楊氏已經睡著,她半宿沒睡,一定是睡成了死豬樣,楊氏這是等陶永清回來給他留了門。
楊氏睡得太死了,楊環連進兩道門她都沒有聽到,待楊環的花瓶高高舉起對準她的腦袋落下的時候,楊氏正做著美夢,她住進了雨春餐館樓上。
慘叫聲楊氏都沒有發出“噗嗤!”一聲楊氏的腦漿迸裂,再是“噗嗤!”的一聲娘倆都歸了西。
楊環已經癱到了地上,殺人的嚇暈了,直到天亮她才悠悠轉醒看看自己殺了人,回想起昨晚的事,下毒的時候是手軟了點挺害怕的,可是這殺人可是個嚇死人的事,把人都殺了害怕有什麼用,楊環是不會自殺的。
她很惜命,剩下這幾個月,她也要活到最後,楊氏他們比她早死了幾個月,她的恨也是不消。
她想把屍體偷偷收拾掉掩埋起來,沒人找她是不想進監獄,自己有幾兩銀子留給弟弟一些,自己再過幾個月的好日子。
她也很能耐的,把一家三口都裝在廂房的櫃子裡,擦乾清洗乾淨血跡,他就閉門過起了日子,楊初沒有發現什麼不對,起來就去了木匠鋪,到那裡有飯吃。
楊初走了,楊環的心才真正定下來。關門躺倒床上回想這起驚人的事,她原先沒想昨晚動手,想今日楊初走了晚間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