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這虧就白吃了吧,沒地方出氣去,另外你的嫌疑還沒洗清,我也沒法向著你說,等你的嫌疑洗清,雨春必會一笑置之:踢你兩腳就是讓你找點兒記性。”
“我才說兩句,你就給你媳婦分辨那麼多,心眼子多偏。”楚離被子均數落的喪氣,沒一個人幫著自己說句話,男人都這樣不相信男人,做男人是真丟臉。”
子均笑道:“不是男人不被相信的問題,是男人做的太過了,如果女人殺死丈夫的話,是被世人所不容的,你看你爹殺死你娘,幾十年了還在逍遙,因為男人借了女人最沒有能力的機會殺了女人,女人是沒有這個機會的。
世界上害死妻妾的事情多了,你讓人怎麼相信男人?男人本就是不可信的。
都是男人自己做的孽,還怨別人懷疑?認了吧,除非男人悔過自新循規蹈矩幾千年後,女人自會相信男人了。
就是個印象問題,男人也不是都那樣好色,可是打棗就是一竿子,還管你什麼好棗壞棗,不服你也得服。
就是你想出氣,讓你踹雨春幾腳,你敢嗎?我第一個先揍你爬不起來。”
“你就是個怕老婆的,將來有你氣受,”楚離堵子均一句。
“難道你不怕老婆?李雪說個啥,你都狗顛肚的折騰,我們雨春倒厲害,我怕她是有原因的,你們李雪老實的不行,你怎麼還怕她,最沒有出息的就是你。”子均拿他開涮。
“楚離!我警告你,你敢背後講究我,當心我削你腦袋!”雨春一喝,嚇了二人一哆嗦。
“你怎麼學會聽聲了,聽完了偷偷走就得了,還嚇人一跳。”楚離苦臉色哀怨地看雨春。
“什麼偷聽,是正趕上你挑撥離間讓我聽到了,怎麼會偷偷走?就是告訴你我知道你說我什麼了。”雨春鼻子哼了一聲。
“你誣陷好人,得給我賠禮道歉。”楚離佯怒道。
“不是還沒有洗清你,就是洗清了也不能相信你以後不會,心裡憋屈就找你爹去算賬,子肖父,一點不假。”雨春專氣楚離。
“真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老實巴交的小丫頭怎麼變得這樣混。”楚離苦笑一聲:“子均,她這是借題發揮在威懾你。”
“威懾什麼,到時就是動真格的,他敢把丫環的肚子鼓搗大,我就親手砍掉他的腦袋。”雨春冷笑一聲:“我要是把這事告訴雪姐姐,看她敢不敢砍你?”
楚離都快被雨春氣哭了:“小姑奶奶,你可別胡說八道,她坐月子呢。”
暫且欠著債,倆月以後沒你的好果子吃。”雨春嘿嘿一聲,又去了李雪房間。
趙二正操持走呢,京娘說道:“雨春,我們就回去了,明天再來,是你和姐姐作伴兒,還是留下幾個人照顧?”
雨春說:“我留下陪姐姐,讓楚離滾一邊去,沒有洗清嫌疑之前他就別想靠近了。”
京娘就開始笑雨春:“怎麼和小孩子一樣。”
“防人之心不可無!”雨春一笑:“最不可信的就是男人。”
趙二的嘴咧得極苦:“竹竿子打棗。”
雨春瞪他一眼:還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敢算計我姐姐,可不管你什麼王爺,先宰了再說!”
“看看,看看,腰裡掖重牌,誰來跟誰來。這個蠻橫公主可了不得了。”趙二哈哈大笑,被雨春這樣威脅還覺得很開心,證明她把這個二哥當了人物。
雨春就和李雪睡在一起,孩子被奶孃抱走去餵奶:“喂完奶再抱回來,我要摟著她睡覺。”雨春吩咐奶孃,自己開準備被窩,人子英幾個睡著外間守夜,孩子也是哭鬧就招呼她。
李雪的體力恢復了不少,看著雨春就說可笑:“那麼點的小孩子怎麼能摟呢?”
雨春笑笑:“怎麼不能?那個奶味很好聞,”
奶孃只有遵命,孩子吃飽了就報回來:“公主,她睡了,當心她尿你的被子。”
“沒有的事,小女孩怎麼會尿床呢。”小孩子被包得嚴嚴的,雨春把她放在身邊,和小孩子一起蓋了一條薄被,小孩子夜裡好醒哭鬧,不是冷了就是尿了難受才哭鬧,溫暖的被窩睡熟了小孩子可不願意醒,還不好尿。
雨春這半天一會兒驚魂,一會兒擔憂,一會兒氣,實在是乏得很,很快就進入了香甜的夢。這一宿雨春睡得很香,李雪也沒有醒。
雨春一看小傢伙還睡著,心裡不知有多高興,小丫頭就是個有福的,連床都不尿,她的娘都到了陰間走了一遭還能回來,都是她的福氣,雨春突然想起趙二喊兒媳婦的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