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從哪冒出來的?攪了計劃不說,再說帶了吃食鋪蓋沒有?可沒有備多的。”
“萱兒,怎麼說話呢?”陳氏急了,在旁邊輕聲喝道。
只寒霜幾個最是清楚,這師徒倆又要抬槓了。忙拉了陳氏一把,笑著對她搖頭。陳氏有點不明情況。
“你個死丫頭!不就是要飯錢嗎?還會少了你的!”從桌上抓過一個包袱:“喏,拿去拿去,都拿去。哎呦,我的命苦哦臨老臨老收了這麼個只鑽錢眼裡的徒弟。”
寒霜幾人捂著嘴偷笑,夏雨笑得最歡。
她是最先跟著傅紫萱的,那時候無憂谷裡就只有他們三人,老爺子瞧不見傅紫萱的時候,就老愛逗她。她那時小不懂,經常被老爺子逗得哭鼻子小姐可沒少說老爺子。這老爺子就像她的親人一樣,在這世上,除了小姐,老爺子就是她最親的親人了。
傅紫萱笑眯眯地接過包袱,既然老爺子當場給她,那就沒有什麼可避了人的。
於是一邊嘴裡說道:“哼,算您識相,不然過年就鹹菜豆腐伺候吧,也沒人幫你洗衣疊被,統統要您自個兒來。”
君子涯裝作不憤,指著她手指抖了兩抖才放了下來。
傅紫萱還沒開啟包袱,傅天河也到了,紫嫣也跟著身邊,兩人都微微有些氣喘。
傅紫萱抬頭看了一眼,說道:“師父,這是我爹,爹,這是我師父。”屁股都沒有抬一下。
傅天河看著這個老人,忍著激動,忙抬腿跨過門檻,一上來就要給老爺子磕頭。
君子涯動作很快,一把攙住了他,傅天河又往下沉了沉,沒沉得下去,君子涯可是有功夫在身的人。
“不需這樣。”君子涯看著他道。
“要的要的,若是沒有君師父,我們夫妻都見不到這個女兒了。君師父理當受我夫妻三拜。”
“不需這樣,我救下了萱兒,何嘗不是救了我自己?我一個人過了多年,多虧有萱兒陪著我過了十年,才讓我過上了些正常人的日子。”
傅天河任君師父說什麼都不行,愣是要下跪。君子涯又是個不把世俗之禮放在眼裡的人,只怕再爭執下去他就要惱了。
傅紫萱忙起身道:“爹,師父最煩這些煩文褥節。師父,我爹孃一直想向您表達他們的感激之情,今天就讓我代父母給師父磕這個頭吧。”
說完也不等君子涯和傅天河陳氏反映過來,就已是跪在花廳的青石板重重地磕了三個頭。
君子涯把傅紫萱扶起,他心裡也有些感慨,對傅紫萱說道:“我又不是為了領受你這三個頭才收你的。”
傅紫萱笑眯眯地對他說道:“我知道啊。只是這也是必須的啊,我得代我爹孃向師父您表示感謝,不然,他們得一整年都吃喝不好。嗯,我還得看看師父帶了多少飯食費,不然,少了的話,過年也是不能吃肉的。哼。”
傅紫萱一番話解了尷尬,氣氛也變得更加融洽起來。
“你這丫頭。”君子涯罵了一句,就與傅天河相攜著坐了下來,親親熱熱地聊上了。
“哇,師父,這次你可是出了血本了!這是帝王綠啊,這麼大一塊!還有這個墨玉,嘖嘖嘖,以前師父給我的那塊哪有這個的十分之一
哦哦還有這幾塊田黃石,都是極品啊。還有這一斗珍珠···…”
君子涯每聽傅紫萱哇哇叫一通,嘴角就忍不住上揚一分。只要心愛的徒弟喜歡,上天攬月要是有梯子他也是要爬一爬的。
“師父,你打劫去了?”傅紫萱神秘兮兮地湊到君子涯身邊問道。
“咳咳咳,胡說!師父我要是想要,自有人乖乖送上門來,打劫那麼耗體力的活,你師父我怎麼會去幹。”
君子涯又轉過頭看了傅紫萱手中正把玩的那堆他看不上眼的石頭,說道:“那田黃石就給你爹和你幾個兄弟做印章之用。清風雲霽也每人撿一塊,那鬥珍珠就給你娘和你們姐妹還有幾個丫頭做些首飾帶
夏雨等人聽說也有自己的份,很是高興,忙過來向君子涯道謝。君子涯一一看過她們,跟她們微笑點頭。陳氏和傅天河受寵若驚,鄭重地謝過,說他破費了。君子涯言道都是別人所贈,他只是借花獻獻佛。
傅天河看這一代神醫並不把那些身外之物放在眼裡,對他的敬意又增了一分。
“師父,那剩下的都是徒兒的了?”
“嗯,要不你也挑一件,剩下的都還給為師?”
“想都別想!這出了門哪有收回的道理。”傅紫萱忙把那一堆玉石攏在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