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傅紫萱叫了聲:“萱姐姐。”
“哎”,傅紫萱朝兩人應了聲,就和紫嫣把手中的東西遞給文氏三人。
文氏見了忙說道:“這是怎麼說的,來就來了,還給三伯母帶東西來幹嘛?快拿回去。這幾日你家有什麼好東西都往這邊送,三伯母哪還好意思拿你們的東西,快拿回去。”
一邊說一邊往外推,紫嫣頓時無措地望了自家姐姐一眼。
紫萱見狀就笑著說道:“三伯母,快收下吧,這不值當什麼,就是一些吃食,也是剛別人送來的。不吃倒會壞了。況且紫嫣他們幾個住在這邊,三伯母也沒收住宿費不是?”
那文氏就忙說道:“一家人說什麼住宿費。你紫松堂哥也不在家,房間空著也是空著。他們來了倒還一處做伴,紫陽也能領著紫柏多學些東西。”
說著也就讓兩個女兒伸手把東西接了過來。又把姐倆往紫蘭的房間領。傅天湖這邊沒有堂屋,客人來了都是往房間領,鄉下人家也沒那些個講究。
紫蘭的房間收拾得很乾淨,雖然沒有什麼東西,但是收拾得很齊整,也很有巧心地把兩張方椅拼成一張梳妝桌,還鋪了一層舊布料,梳妝桌上還擺了個粗糙的瓶子播了一束乾花。
紫蘭看傅紫萱盯著她的梳妝檯看,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喃喃說道:“就是,就是播著玩的。”
文氏在旁也說道:“紫蘭平時也愛跟在紫柏後面認兩個字,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倒學了城裡小姐的風雅,鄉下人家哪見過在屋裡擺個花瓶播個花的,又不當飯。”
傅紫萱看紫蘭被她娘說得更加臉紅,就笑著打趣道:“哪個年輕的女孩不愛這些花啊朵啊的?難道三伯母年輕時不愛?而且紫蘭以後可是要嫁去鎮上的。鎮上人家講究著呢。”
紫蘭聽到說起她的婚事,更是臉紅地低垂著頭。
文氏聽了傅紫萱說的,也笑著說道:“是啊,這養了多年的女兒馬上就要出門了。其實要我和你三伯父說啊,還是門當戶對的好,找個勤快的鄉下的小夥子,夫妻兩個勤快些也餓不著。”
“這鎮上的這戶人家,自訂了親後從來也沒來過我們家,有事也就是打發人來說一聲。而我們家也不好意思上門,人家家大業大的,在鎮上有兩家鋪子呢。”
“我和你三伯父都生怕紫蘭嫁過去不受婆家喜歡。紫蘭自訂了親後,就常常愛拿紫柏的書來看,本就是個鄉下娃子,再多認幾個字難道就不是鄉下娃子了?”
傅紫萱聽完文氏的話,看她一臉愁容,就安慰她道:“三伯母哪裡用得著操那麼多心。紫蘭長得這般好,脾氣又好,家裡家外又都能操持,他們哪裡捨得嫌棄?而且對方既然都訂了親,看中了紫蘭,自是不會嫌充紫蘭是個鄉下姑娘的,不然當初也不會訂親不是?”
文氏聽了眉頭稍微鬆了鬆。只是有待嫁女的父母那心又如何能放得下?看不到女兒快快樂樂嫁過去,舒舒服服地在婆家生活並得到婆家人的喜歡,那顆慈母心都不會放下。
文氏大概也覺得跟幾個未嫁的小姑娘聊這話題不好,就忙岔開了,又聊起其他事來。
傅紫萱看只有紫菊頭上簪著她送的銀簪子,就問道:“紫蘭不喜歡戴首飾嗎?我那裡還有一些頭花……”
紫蘭聽了忙忙說道:“不是,不是,我很喜歡……”
急急說了幾句又低垂了頭。傅紫萱有些奇怪,紫菊在旁邊就捂著嘴笑道:“姐姐是太喜歡了,把它壓箱底,準備當嫁妝呢”。
紫蘭聽了惱得就要傾身過去拍她。
文氏看著姐妹倆玩樂,就笑著跟紫萱說道:“萱兒,你送了那些貴重的首飾給我們,伯母都不知怎麼謝你才好。你兩個妹妹平時都沒見過這般做工的首飾,生怕戴出來弄髒了弄丟了,都舍不戴呢。”
“還有伯母的那副金頭面,伯母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金子呢!更何況這般做工精細的金首飾。伯母都不知如何謝你才好。”
一邊說著一邊扯著傅紫萱的手用力握著。傅紫萱被弄得很不好意思,只得連連說不值當什麼……
傅紫萱抬頭又看了看紫蘭,看她一身素素淨淨地,就跟她說道:“年輕女娃子誰不愛個首飾呢,紫蘭也太素淨了。戴黑了戴髒了再拿到銀樓清洗,也可以熔了重新做個樣子,就又跟新的一樣了。只管拿著戴,等你出嫁時,嫁妝我再另添給你。”
文氏和紫蘭連連推讓,直說使不得。傅紫萱就說自家姐妹哪有不添妝的?文氏母女兩人這才作罷……
文氏開啟傅紫萱戴來的東西,看又有點心又有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