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生怕她在同姚老太太之間發生了衝突,只好再一次努力勸說。
可是,跪在地上的姚三爺並不給姚正安繼續勸說的機會,只是冷笑著發難道,“大哥,你如今還尊稱你一聲大哥,你這麼做也太不上道了吧!好歹我們也是你的二弟和三弟啊,雖然說並不是親生的,可是母親一直當你是她的親生兒子一樣對待。如今你這是要趁機將我和二哥兩人排擠出去,好一個人當家是不是!”
聽著姚三爺這樣說,姚二爺抬頭同他對視了一眼,立即就明白了對方想要將這個罪責推到了姚正安的身上。
只見姚二爺也連連點頭稱是,“是啊,大哥,你如今這樣幫著孫錦繡那個外人這樣說話,不會是之前你們早就說好了的吧,我記得這筆單子可是從你手上過的啊,若是要說責任,這件事情你也有責任啊!”
姚正安被這兩人彷彿是兩隻惡狗一般的死死咬住,不禁升起了火氣,聲音也隨即高了不少。
的確,和孫家藥廠的單子的確是他要下來的,當時錦繡來問他,他想著趕工的確是能做出來這麼些,便答應下了。
可是又有誰曾想到,後來老二和老三看上了這個單子這麼大,又著急著想要立功,便從他手裡頭將這個單子給搶走了,他想著到底是自己的兩個弟弟,便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而如今這兩人竟然拿著這件事情要反咬自己一口,這樣他如何能忍?
姚正安瞪著眼睛望著跪在地上的兩人義正言辭的教訓道,“我如今是當你們是我的二弟、三弟才會想解決這件事情的,否則的話直接往官府裡頭一送,還有什麼事情!”
“大哥,你瞧你這話說的,哪裡還有一個當大哥的樣子,竟然要將自己的親弟弟直接就送官!”姚二爺簡直比姚老太太還要不可理喻,不愧是長江前浪推後浪,直接就反過來狠狠咬了姚正安一口,甚至是改變了原來的說話,直接扯到了是姚正安誣陷他們的。
而坐在一旁的姚老太太也由著他們這樣吵鬧著,完全就不去幫著姚正安說著一言半語。
孫錦繡聽著這樣吵吵鬧鬧的,終於忍不住上前一步,轉頭對著秋華高聲吩咐道,“秋華,立即去找琉琰城令上官大人過來!將這兩個販賣假貨的人給我抓起來,關進大牢!”
秋華也是被這兩條亂咬人亂吠的野狗鬧得滿心怒氣,當即應了一聲轉身就朝著家廟外頭走去。
這一下整個家廟都安靜了下來,姚二爺和姚三爺也不再咬著姚正安不放了,全都衝著孫錦繡吼道,“錦繡,錦繡,有話好好說,叫什麼琉琰城令啊,咱們有話好好說!”
可是孫錦繡卻完全不理會兩人的懇求,無情的站在那裡猶如一尊冰冷的雕像,而秋華沒有得到孫錦繡不去的命令自然是繼續朝著外頭走去,無視那些一擁而上要攔著她的婆子們。
“孫錦繡,你當真是狠心,你還當不當自己是姚家人!”一聽到自己的父親要被抓進了大牢裡頭,姚惜若怎麼肯,當即上前衝著孫錦繡大聲吼道,可是卻被菊香攔在了三丈以外,容不得她靠近半分。
孫錦繡冷哼,這個時候來問她當不當自己是姚家人了?當初的時候怎麼不將她當成姚家人呢?這可真是好笑!
“好了,錦繡,有話好好說,也不用這樣嚇你的二叔、三叔,咱們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好好解決的,不是有句俗話說,一家人凡是好商量,別動不動就上公堂什麼的,這豈不是大水衝了龍王廟,自家人打自己家人了,”終於姚老太太上來,腆著笑懇求道,“方才你二叔、三叔的確是說話打嘴,我一會兒就罵他們,你莫要生氣了。”
孫錦繡的臉上到了現在才有些表情的浮動,對著努力想要衝破重圍的秋華招了招收吩咐道,“秋華,找琉琰城令的事情先擱一擱,既然二叔、三叔打算好好說話了,咱們就聽一聽。”
說完這話,孫錦繡轉身霜寒的乜斜著兩人,彷彿是在等著兩人說話。
然而,姚二爺和姚三爺哪裡還有什麼話好說的,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們見錢眼開,虧空了原本準備給孫家藥廠的布匹,換上了劣質的布匹,把換來的錢全部都用在了青樓賭局之上。
“錦繡啊,你看我姚家也是整個琉琰城的四大家族之一,我和你三叔也是整個城裡頭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就看在老太太的面上饒了我們這一回好不好?”知道自己方才的一番亂咬人已經觸怒了孫錦繡,姚二爺只要打出了感情牌,想要孫錦繡依著姚家和她之間感情這件事情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只可惜,姚二爺平日裡不在家中,對於家中的這些事情也不